“我看到一個朋友,去打個招呼。”顧晚說着便站起身來,甯檬眨了眨眼,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是肖木,近來交上的朋友,在瀾溪這個地方來說算是富豪之家,長得眉清目秀,不過可惜,是個gay。不過跟肖木在一起的另一個男人,好像就不是個gay了,甯檬記得他的名字叫做肖景,跟肖木也表兄弟,兩人在這一帶都小有名氣。不僅因為有錢,更因為兩個人的長相,标準的明星臉。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顧晚跟他們的感情已經不錯,甯檬也是。不過讓甯檬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尹逸遙竟然允許他們跟顧晚如此接近呢?尤其是肖景,竟然把手搭在顧晚的肩膀上,雖然肖木也這樣,可是肖木的性質不同,尹逸遙怎麼允許肖景也這樣做呢?甯檬清了清嗓子,推了推尹逸遙:“那個,你看肖景……跟顧姐姐,是不是走得太近了一點?”“多交朋友是好事。”甯檬錯愕了,眨了眨眼:“怎,怎麼是朋友?你看不出來肖景對顧姐姐有意思嗎?”她的聲音竟有些不平和激動,尹逸遙安靜地看着她,深邃的藍眸裡有着審視:“我隻看出他對你好像有意思。”有種痛苦,不是傳說她的聲音竟有些不平和激動,尹逸遙安靜地看着她,深邃的藍眸裡有着審視:“我隻看出他對你好像有意思。”“我嗎?”甯檬吃驚不小,“怎麼可能?”“你這是什麼表情?驚喜還是嬌羞?”尹逸遙瞥了她一眼,“肖景是瀾溪有名的花花公子,你對他動了心思,是自己該死。”“……”“肖景的女人,多得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我勸你還是收了你的心思。”她還沒有開口,他的聲音又冷冷道來,甯檬懶得解釋,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喜歡的人就坐在旁邊,他卻以為她對肖景有意思?如果她的愛是那麼膚淺那麼容易動搖那便好了,每天像個傻子一樣對着他,她不知道自己的隐忍力究竟有多強。甯檬憋着氣:“我對肖景沒什麼心思,但是他既然是花花公子,接近顧姐姐未免居心叵測。顧姐姐這個時候是最脆弱,也是最受不了男人的柔情攻勢,我覺得你很有必要去提醒她。”“你的擔心太多餘了。”尹逸遙的眸子望着顧晚的方向,許久,才啞聲道,“她的心已經封閉,沒有人會那麼容易地走入她的内心。”甯檬眸光微滞,果然,他是懂她的。她心酸地笑了笑:“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不應該放棄。”“你那麼希望我堅持?”他忽地望向她,措手不及地陷入幽深的眸光中,深邃如漩渦,輕易地将她吸旋其中,直到望進其中自己呆立的倒影,她才猛地回過神來。迅速地别過視線,她的表現很蹩腳,自己都覺得自己混亂,正在露着什麼馬腳紅眸的征程。“顧姐姐……真的很好。如果我是男人,說不定我也會喜歡上她的。”這是真心話,對着這樣的情敵,甯檬從來沒有恨過,隻有無奈。鮮少這樣仔細看她,這個女人從之前的冒冒失失,到現在對顧晚小心翼翼地照顧,每次看到她,似乎都有着新的發現。開始關注她的存在,是源于顧晚的提醒,那日,她忽地對他說了那麼一句:“甯檬這個女孩子真的不錯,其實……你有沒有發現,她很了解你?”一竟竟動平。他皺眉,很多時候,連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親人也是,她這麼個陌生人,何來了解?可是,開始關注之後,他卻是發現這個看着還稚氣的女孩,總會讓她有新的發現。而事實上,她像是真的了解他,飯菜的口味、茶點的習慣,很多細小的事情,他以為理所當然的,其實都是她事先準備好的,類似一張報紙的小事,她都可以考慮周到。“這個肖景真是的,男女授受不親,怎麼可以總是摟着顧姐姐的肩膀呢?”旁邊的女人憤憤不平地嘀咕着,很近的距離,可以看清她扇動着的纖長睫毛,鼓動着的腮幫,他第一次注意到,她的皮膚細膩白希,一雙靈動的眸子總是盛着豐富的情緒。“你在激動什麼?”“你不激動?”甯檬忽地轉過頭來,眼神裡還帶着憤懑,“你怎麼能不激動?不憤怒?尹逸遙,你不是準備了戒指想要跟顧姐姐求婚的嗎?你努力了那麼久,總不想顧姐姐忽然被那個半路殺出來的肖景給搶走吧?那個肖景,人品又不好,長得也不怎麼樣,怎麼可以跟你比呢?他沒有辦法給顧姐姐幸福的,你……”“誰告訴你我準備了戒指求婚?”尹逸遙簡直佩服她的想象力,“顧晚已經跟我說清楚了,她不想接受感情,我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想明白了。現在我們是好朋友,不帶任何私情的朋友。肖景雖然花心,但是也是個值得信任的朋友,你以為他那麼容易走進顧晚的心嗎?再說,我剛剛沒有告訴你嗎?肖景看上的是你,不是顧晚。”“……?”甯檬的腦袋頓時死機,但讓她死機的,還不止這句話,更是因為尹逸遙剛剛說的,跟顧晚是純粹的朋友。那麼,那麼……她咽了咽唾沫,眼底一下子耀出了神采,劇情轉變得太快,她一下子沒有辦法适應。怎麼忽然之間……她有了重見光明的感覺呢?尹逸遙跟顧姐姐沒有關系了,那麼下一步,她應該怎麼樣才好?綠色的水晶,在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這就是歐家祖傳的稀有水晶嗎?”段青單手支頤,啧啧贊道,“雖然我不懂什麼珠寶,不過,這個一看就是極品。還沒有上市的,你說,如果上市了,該有多大的利潤空間。不過宸……既然都有地圖了,為什麼當時不打開芯片去發掘,歐家人真是奇怪……”歐以宸掐滅煙頭,拿起桌子上的鍊子,握在手心,是冰涼的觸感,心底,卻是炙熱的疼痛。有種疼痛,不是傳說。“放着白白的生意不去做,好像不應該是商人的風格吧?”段青還在為着這個問題疑惑,明明有利可圖,當然是要抓緊時間的,怎麼又會到現在還沒有結果呢?而且那個所謂的芯片,還注入了顧晚的體内;而顧晚,又失蹤了。這些事情,是不是太過匪夷所思了?為什麼總是覺得好像承接不上呢?歐以宸又抽出一支煙來,這些日子以來,煙瘾似乎更加重了。雖然說吸煙并沒有辦法減輕他心底的疼痛,可是,沒有煙卻覺得更為空洞降臨在電影世界。點燃,淡淡地吸了一口,有煙霧吐出。他的眉頭微擰:“段青,事實上,那個芯片和稀有水晶,并不屬于歐家。”“……什麼?”段青反應慢半拍地瞪大了眼睛,“不屬于歐家?屬于誰?”歐以宸苦笑了一聲,命運開的玩笑總是大得離譜,他能相信嗎?命運在一早,就已經把這樣恩怨情仇綁定到了一起。若非那日看了父親那本泛黃的日記本,他根本就不會知道,父親離開最愛的女人,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這樣的恩怨情仇。顧晚的母親顧馨兒,是個孤兒。當時,父親為了能跟她在一起,希望能找到她的父母。他費力地去找,終于找到了當年的一絲線索。他以為終于争取到了跟顧馨兒在一起的一絲希望,卻沒有想到那是絕望。他找到的是當年顧馨兒的奶媽,顧馨兒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這個消息并不好,他帶着顧馨兒去看了她小時候的奶媽,是為了彌補她心底的缺憾。可是,奶媽卻道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原來,顧馨兒的父親跟歐景山的父親、大伯是舊識,稀有水晶是顧馨兒的父親沈洋發現的,他告知歐景山的大伯歐岩。沒想到歐岩卻是起了貪念,為了财富竟然害死了顧馨兒的父母,想把這個占為己有。事情發生後,歐景山的父親得知,大怒,将歐岩送進了監獄。當年,顧馨兒被送往孤兒院,雖然找了很久,都沒有她的下落,最後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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