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翡盯着散落在地的衣服,隻覺得這間客棧太詭異了——戴着麥克風的蝙蝠、疑似性騷擾的女上司,還有這口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水井……他可不認為那隻蝙蝠是幻覺,剛才不過是順着湘經理說罷了。謝翡從來不認為自己膽子小,可他終究是生長在社會主義紅旗下的五好少年,面對淩駕于科學之上的神秘學,也難免感到恐懼。否則,他又何必從托養機構跑路呢?要不……還是走吧?明天就辭職!他還想多苟一苟,争取活過三章呢!作者有話要說:好久不見,一篇沙雕文送上!請注意看文案的閱讀指南,本文走群像輕漫風,會比較誇張一點。謝翡撿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往回跑,等到花園恢複甯靜,樹上的白鳥忽地騰空而起,直沖銀月。一個多小時後,白鳥盤旋在南山市某高檔社區的上空,又悄然落在一戶人家的陽台上。它收綴着褐色斑點的羽翅,挺着雪白的肚子跳到門邊,臉貼着玻璃門往裡看,淡金色的瞳眸中倒影着一個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的男人。男人隻穿了條寬松的四角内褲,身材颀長,皮膚白得隐隐透明,唯有鎖骨到胸口的部分染上了一層薄粉。此時他正粗魯地擦着頭,發梢的水珠劃過他精緻的眉眼,眼睫不算很長,但勝在濃密,宛如天生的眼線。“叩叩——”聽見動靜,男人不耐地擡眼,就看到隻雪鸮努力地用喙敲玻璃。“門沒鎖。”雪鸮飛到門把上,拿爪子一擰,門開了。它扇動翅膀來到男人腳邊,仰着大餅臉“咕咕”地叫。“他們又想對人類出手?”男人将毛巾一扔,語氣涼涼:“很好,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看來是皮癢欠收拾了。”雪鸮打了個顫,狗腿地叼來件浴袍,服侍男人穿上。“那個人很好看?”男人一邊系帶一邊問。雪鸮眼睛眯成一條縫,陶醉地扭了扭身子。“嗤,難怪那女人把持不住。”男人不在意地坐下,叉着大長腿揚起下巴:“還有什麼事?你總不會是特意來告狀的吧?”雪鸮遲疑地瞅了男人一眼,又垂下腦袋,伸出爪子在地毯上畫了個圈。男人一頓,滿是錯愕和不敢置信,他一把抓住雪鸮,厲聲問:“他對水井有反應?”雪鸮吃痛地叫了聲,忙不叠點頭。男人松了力,眼中有片刻的茫然,半晌,他拿起手機去了陽台。“嗯,暫時不回南山市……”高層的陽台風很大,男人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夕甯村離影視基地更近,到時候我直接過去……我心裡有數。”挂了電話,男人兀自站了半天,好似雕像般一動不動。他眼前是黑夜,身後有暖光,就像置身于兩個世界的中央。良久,男人望向一彎殘月,眼底晦澀而陰郁。月下的世界無垠遼闊,有人輾轉反側,有人酣然入夢。謝翡本以為經曆了那麼多奇怪的事他會失眠,哪知一覺睡到鬧鈴響。他拉開窗簾,晨光傾瀉而入,一群麻雀站在樹梢叽叽喳喳,隔着窗戶都能嗅到晨間獨有的朝氣與生機。謝翡曲指叩了叩玻璃,驚得麻雀四散,他抿唇一笑,玻璃上映出一側淺淺的酒窩。這樣的早晨總是讓人心情很好,有那麼一瞬,謝翡甚至不想提離職的事,但他很快恢複了理智。簡單梳洗後,謝翡邊下樓邊琢磨着說辭,結果剛到大堂就聽見“哐锵”一聲巨響。聲音來自前院,謝翡往大門外一瞧,就見前院的籬笆牆破了個大窟窿,一群混混簇擁着個腰粗膀圓的光頭男站在窟窿口,人人手裡拎着木棍,腳邊還碎了幾盆花。“搬,還是不搬?”光頭男滿臉橫肉,完全符合反派的人設。他對面的阿福手裡還拿着澆水壺,依舊是那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上回不就跟你說了老闆不在嗎?”“你老闆去見上帝了咩?半個月都還沒回來。”濃重的口音聽起來有些滑稽,光頭男氣勢洶洶地威脅:“龍哥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們要是不搬,老子就讓你體驗下挖掘機技術哪家強!”……所以是要逼遷?謝翡差不多聽明白了,本來準備打110,又想到自己沒手機。蓦地一陣香風襲來,伴随着湘經理慵懶的聲音:“大清早何必火氣那麼旺呢?有事好好商量不行嗎?”謝翡回頭,見湘經理穿了件大紅絲質睡袍款款走來,仿若玫瑰綻放。經過他時,湘經理還悄悄拍了拍他的腰,可鑒于對方昨晚的行為,謝翡一時分不清她是出于安撫,或是想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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