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沉默了很久,久到郁離忍不住催問,虞錦城終于開口:“我想陪他過一次生日。”聽上去是個很容易實現的願望,可虞錦城眼中卻有迷茫,似乎對他來說,願望無異于奢望。沒人知道虞錦城口中的他是誰,也沒有人問。半晌,郁離食指輕點桌面,“繼續。”當晚,最後一杯酒被燕來終結。其實針對燕來的問題也不難,但他适時地選擇了結束。大家各自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碟,唯有郁離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冷冷注視着衆人忙碌的身影。誰都沒有叫他,因為認識他的每一個人,都無法将他和做家務聯系在一塊兒。謝翡拎着一袋垃圾走到門口,忽聽背後一道霜寒的聲音:“不準走!”他一怔,和其餘幾人同時回頭,發現郁離竟不知什麼時候站上了桌,對方眼神鋒利,容色清冷,一手還拿着兩個杯墊。謝翡心裡一突。下一刻,隻見郁離雙指微動,木制的杯墊發出“咚咚”聲響——“竹闆兒這麼一打。”“是别的咱不誇。”“先誇一誇,全國美食狗不理包子!”作者有話要說:阿離:我痛恨酒阿離:我太難了清晨,郁離從晨光中蘇醒。他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樣,先睜着眼在床上發了會兒呆,接着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看時間,再巡視下微博、貼吧、粉絲站,最後翻身下床,目标浴室。可當他腳踩進拖鞋裡,突然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個人。領地被入侵喚醒了郁離身為妖族的本能,他的眼中殺意湧現,卻又在看清對方是誰後轉瞬消解。謝翡面朝裡蜷縮在沙發上,如貓一般雙手蒙着頭,隻露出一隻白裡透粉的耳朵。郁離面露困惑,一不明白為何謝翡會睡在這裡;二不明白為何有人闖入他的房間他竟毫無知覺?但随着記憶碎片逐步拼湊成型,磅礴的信息湧入腦海,郁離的表情一點點凝固了。半晌,他身子搖晃了下,目光渙散地跌坐在床沿。他想起來了!想起自己是如何站上桌子、如何羞恥地念出一句句狗不理包子、如何被衆人搶下來、如何被圍觀、又是如何被謝翡背回房間的……不止如此,回來後他似乎也沒有消停,雖然那段記憶是徹底斷片兒了,可謝翡睡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郁離黑着臉坐了半天,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回避現實的辦法。他攤開右掌,盯着掌心淺淡的紋路,不禁怨恨此時的自己修為尚淺,否則就能回朔時光,抹掉所有難堪。可惡!剛入世時局太差,為了生存不得不以賣藝維生,以至有了如此可怕的後遺症。昨晚那杯酒實在太多,他不該喝的,都怪那隻耗子,還有那隻雞!郁離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先消失幾天,就暫定個十天吧。他再次站起來,本想悄無聲息地離開,視線卻落在了謝翡身上。良久,郁離回身抱起猶帶着體溫的被子,蹑手蹑腳走到沙發旁。當被子接觸到謝翡的一刹,郁離忽然聽見一聲呓語,随即,就見謝翡稍稍轉過臉,被手掌擋住的眼睛緩緩睜開。郁離:“……”“哥?”剛剛醒來的謝翡聲音裡仍有一絲困倦,聽着仿若呢喃,他徹底翻平,支着胳膊肘撐起上身,關切地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郁離猛往後一退,不慎撞到了茶幾,他全無平日裡的嚣張氣焰,磕磕巴巴地說:“我、我舒服得很,你少來咒我。”謝翡歪着腦袋打量他,右耳上翹着一撮頭發,片刻後輕輕一笑:“那就好。”郁離心慌不已,面上卻故意冷着臉:“既然醒了,就回去睡。”“我脖子好酸。”謝翡不接他這茬,反而抱緊了被子:“哥,你被子又軟又暖和。”郁離面皮一熱,懷疑謝翡在撒嬌,又沒有證據,他注意到對方臉上有道被壓出來的紅痕,忽然就有些心軟,清了清喉嚨說:“我允許你去我床上躺會兒。”說完就見謝翡眼睛一彎:“好啊。”郁離莫名有種被套路的感覺,卻沒心思追究,幹咳一聲說:“我去浴室。”他在浴室裡足足待了半個多鐘,實在待不下去了才出來,發現謝翡已經将自己裹成了蟬蛹,躺在床上睡着了。他下意識靠近一步,又及時收住腿,改朝門外走。“咔哒”一聲,門鎖被擰開。郁離正要出門,忽聽床上的人說:“哥,我覺得你的rap比快闆說得好。”“……”“嘭——”木制的房門被撞得哐當作響,謝翡翻身癱成個大字形,忍不住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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