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安明易一旦決定,再無猶豫。不過度假酒店好歹是個大項目,并非雙方達成一緻就能立即開展,中間牽涉到諸多流程、諸多人物,至少安明易首先就得說服董事會。再繼續深談也沒什麼用,安明易見時間不早,便先回房了。人一走,謝翡立刻從沙發上蹦起來:“我要有一家酒店了?一家度假酒店?”哪怕是上輩子,他也從未有過這種高光時刻。見郁離矜持點頭,謝翡一高興就撲了上去:“哥哥你就是我的親哥哥,你可太棒了!”郁離面皮滾燙,隻覺得有點兒喘不上氣,肯定是謝翡太重了!他想要推開對方,身體卻很誠實地一動不動,隻能紅着臉訓斥:“又屢教不改了!”謝翡笑嘻嘻地松開手,跪坐在沙發上,“哥你代言費多少啊?”窒息感消失,郁離反倒有些胸悶,他強裝不在意地說:“你又有什麼意圖?”“安總計劃打造白金五星酒店,總該配得上你的咖位了吧?等酒店開業,請你來當代言人好嗎?我是甲方,我說了算。”反正代言費也不用他出,謝翡美滋滋地盤算。“嘁,等你做出成績再說。”“沒問題,你就等着我吧!”謝翡信心十足。郁離卻沉默了一瞬,再開口時意有所指:“我不是一直都在等你嗎?”謝翡隻當郁離對他事業上有期盼,忙不叠點頭,忽聽一陣敲門聲。“誰啊,都快12點了……”謝翡趿着拖鞋去開門,原來是湘妃,說外頭有位叫袁雅江的女士要找他。“袁雅江?”名字有點耳熟,謝翡一個激靈,這不是原主母親嗎?真找上門來了?“她在哪兒?”湘妃紅唇一掀,“被我關在外頭了。”謝翡:“……”蕭瑟的夜風中,一位妝容精緻的中年女士站在籬笆門外,渾身止不住發抖。袁雅江不冷,她完全是氣的,活了四十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當面讓她吃閉門羹!袁雅江氣得肺都快炸了,恨不得扭頭就走,可一來她有要事,二來她太久沒有見到翡翡、她的親兒子了,便隻能忍氣吞聲地等着。隔着籬笆門,她看見一個少年出現在清冷的前院。昏黃燈影下,少年的輪廓逐漸清晰,袁雅江喉頭一哽,激動得上前一步,又猛然想到什麼,硬生生收住腿,擺出高傲的姿态站在原地。謝翡還是頭回見到原主親媽,隻一個照面就心生不喜,對方哪裡像個母親,倒像個讨債的債主。剛走到門邊,他就聽袁雅江質問:“那女人是誰?實在太沒禮貌了!”謝翡眉頭一皺,面露不快。袁雅江心中湧起酸澀之意,許久未見的兒子竟為了個狐媚子給她擺臉色,回想起那女人妖裡妖氣的模樣,她不由猜測:“是你女朋友?翡翡,你應該清楚,我是不會允許這種人進謝家大門的。”謝翡當場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和對方争辯,推開門就問:“您來幹嘛?”“我是你母親,就不能來看看你?”袁雅江相當理直氣壯。謝翡一哂:“我躺床上那麼久,一直到今天,您來看過我嗎?”袁雅江很想說媽媽有苦衷,卻不得不厲聲呵斥:“你怎麼跟媽媽講話的,這就是你的教養?”“你又怎麼跟翠翠講話的?”郁離不放心地跟來,恰巧聽到了袁雅江的最後一句話,頓時怒火中燒:“誰允許你在這裡大呼小叫的?”袁雅江早就習慣了他人的仰視和順從,可今晚不但被狐媚子甩門、被親兒子頂撞,如今又來了個不知禮數、不懂尊卑的人。她正要發怒,忽然覺得來人有些面熟,“你是……那個姓郁的明星?”郁離走到謝翡身旁,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不在謝堯床前侍疾,來打擾翠翠做什麼?有你這麼孝順的養母,謝堯死去的親媽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涕零。”字字如刀的嘲諷徹底激怒了袁雅江:“關你什麼事?你一個戲子,有什麼資格對我們謝家的事指手畫腳?”“戲子”二字一出,空氣瞬間冰凍,躲在一旁偷聽的湘妃、阿福和銀粟齊齊打了個寒顫,并為始作俑者流下了一滴鳄魚的眼淚。然而預想中的火山噴發并沒有降臨,因為謝翡突然握住郁離的手,語氣鄭重得如同宣誓:“郁離哥當然有資格!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一直都是他在幫我照顧我,您又在哪兒呢?”袁雅江怔住,先是看了眼兩人交握的手,又移向郁離英俊的臉龐——對方的表情充分诠釋了什麼叫“喜不自勝”。袁雅江生出一種微妙的感覺,那種感覺一點點放大,化為女人的第六感,“你、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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