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哪裡會信,冷嘲:“這麼說你還是激情作案咯。”光頭男:“……”至于謝翡,他在做完筆錄後,挺着胸脯和郁離雙雙離開了派出所。剛從辦公樓裡出來,謝翡就想到警察說光頭男觸犯的是治安管理法,最高不過拘留十五天,便問:“既然他那個毛病是覺醒所緻,那他從局子裡出來了會不會繼續犯案?”“我踹他時就幫他梳理了血脈,隻要有心克制完全可以恢複正常。”郁離渾不在意地說:“就算克制不了也無所謂,他已有了案底,再犯再抓。”“哥你可真厲害,就短暫地接觸了一下,居然都能疏通血脈了。”謝翡的誇贊中帶有幾分刻意,主要是此時平靜下來,他想起昨晚又把郁離給惹急了,擔心對方翻舊賬。但郁離已經得意忘形:“小意思,可惜他與我不屬于同源血脈,否則高位對低位具備絕對統治力,我甚至可以抽離他的血脈。”“什麼叫同源血脈?”謝翡好奇地問。“比如我和北極——”“北極什麼?”郁離氣暈:“豈有此理!又想套我的話!”作者有話要說:翠翠:發出遺憾的歎息。——意大利紅門蘭,圖片老地方見。昨天評論花式笑。比如這樣:給給給給給給給給給給給給又比如這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剛果共和國見郁離反應過來了,謝翡不免有些遺憾。究竟是北極什麼……北極熊?北極狐?北極兔?總不能是北極貝吧?正想着,他忽然聽見一聲嚎哭,扭頭就見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捂着嘴沖進了派出所。謝翡原也沒當回事,可在經過派出所大門時,卻聽看院門大爺跟人聊天:“這都第三起了,最近怎麼總有人來報失蹤案。”謝翡下意識回頭,女人的背影已消失在辦公樓後。因為耽誤了那麼一會兒工夫,兩人再去早市就有點晚了。好在謝翡想買的東西可替代性也強,他們一直逛到早市散去,商鋪陸續開門,才買了個七七八八。蹬着三輪返程的路上,謝翡聽見街面傳來很有年代感的吆喝——“撥浪鼓兒風車轉,琉璃咯嘣畫糖人兒。”他循聲一看,見是個賣畫糖的老大爺,對方面容消瘦、衣衫單薄,蜷縮着身體坐在張小凳子上,瞧着有點兒可憐。估計是察覺到他的打量,老大爺和他對上視線,和善地笑了笑。“哥,我們買個糖人吧?”謝翡突然提議。隔了會兒,他才聽見郁離冷冷的回複:“就你事多。”謝翡自行翻譯為“允以通過”,騎車來到老大爺跟前,盯着刻滿十二生肖的轉盤說:“多少錢轉一次啊?”“二十。”老大爺眯着眼笑。“……”謝翡那矯情的同情心消失殆盡,不過他現在也是能賺錢的人了,二十就二十吧,“那我轉一次。”他下車走到轉盤前,食指輕輕一撥,竹片制的指針順勢旋轉。“我屬龍的,讓我轉個龍好了。”謝翡雙手合十地拜了拜。老大爺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這個轉盤可是暗中裝了機關的,頂多轉出個不費時的動物,就比如現在……“哎呀,是老鼠——”老大爺正裝模作樣地惋惜,就見即将停下的指針莫名多轉了一大截,硬生生停在了“龍圖”前。我眼花了??!老大爺懷疑自己出現幻覺,就見攤前的少年興奮地拍拍手:“真的是龍!”“……”行吧,龍就龍,反正這個點也沒啥生意,頂多就是耗費些工夫。老大爺拿着鐵勺舀了些被高溫化開的濃稠糖汁,在大理石闆上熟練地來回澆鑄,逐漸勾勒出輪廓。謝翡從小就愛看畫糖人,此刻也目不轉睛地盯着,忽聽一聲冷哼:“你這畫的是龍?”胡子大漢顯然相當不快,一臉嫌棄:“到底會不會畫,不會就讓我來!”老大爺也不生氣,仍笑眯眯的:“自己畫得多添二十。”“成,你起開!”老大爺果斷退讓。謝翡再看那老大爺,哪裡還有什麼和藹可親,分明就是個奸商。不過見郁離氣勢十足,他還是很期即将上演的打臉戲碼,畢竟郁離掌握了那麼多民間技藝,會畫糖人一點都不奇怪。然而……“媽媽,盤盤上為什麼沒有蜈蚣?”五六歲的小男孩指着轉盤滿臉困惑。男孩身旁遊客打扮的女人尴尬地觎了眼“作畫”的人,幹笑着說:“什麼蜈蚣,叔叔畫的是馬。”“可是有須須。”“那不是須須,那是馬的鬃毛。”随着兩人的對話,謝翡眼睜睜看着郁離的動作越來越凝滞,最終憤而扔勺:“好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洪荒:吾乃大道之祖 病嬌王爺的戰神王妃 浩瀚于我 你也退休了?好巧,我也是! 快穿之帶着系統拐男主 穿越七十年代之窮哈哈 收個徒弟太難了 舊愛,請自重! 秦時之七劍傳人 少校溺寵小小妻+番外 獸魂神尊 焰回 我是冒領女主功勞的姐姐 模闆魔術師女明星都是我的充電寶 當炮灰男配有了公主系統[娛樂圈] 假面騎士之我為人皇 核污末世之無敵神豪女戰神 超級統治者 重生之庶女為王 被逼下鄉?重生大佬賣房去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