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頓感為難,春季來夕甯村旅遊的人很多,客棧房間早就訂空了。“沒了?”霍情微微皺眉。“有!”阿福咬咬牙,決定為愛頭鐵!于是,阿福直接将霍情帶去了花園某間套房——他沒有安排霍情住隔壁,是因為舍不得委屈偶像住次一點的庭院房,簡直是感天動地的真愛了!然而等他們一進花園,就見到了抱着銀粟的郁離。夜色下,郁離眼中猶有睡意,撩着眼皮看過來。“老、老大。”阿福心虛地縮頭,他可是悄悄取消了一間房的訂單……然而郁離根本沒理他,隻盯着霍情:“原來又是隻耗子。”霍情一臉懵逼,“啥?”郁離天不亮就等在這裡,自然不是因為失眠,而是知道霍情要來。事實上,就是他讓劉天常去找霍情的,故此人一到,銀粟就來叫他了。前天,他還去《偶像訓練營》當了回飛行導師,借機見到了謝堯,可除了看出謝堯身體虛弱外,并沒有别的收獲。因此他并沒有抱太大希望能從霍情身上發現什麼,叫人過來,無非是想碰碰運氣。運氣不太好,卻有了意外的發現。“知道土撥鼠嗎?”郁離順着銀粟柔順的羽毛,漫不經心地問。阿福一震,霍情則面露茫然。遲遲聽不見霍情的回答,郁離隻當他無知,嗤笑一聲:“一種和你一樣喜歡尖叫的屬齧齒動物。”霍情神色巨變,自他從醫院裡醒來,一說話就忍不住想尖叫,若不是從小心智堅定,克制住了欲望,隻怕他現在都不敢出門見人了。即便如此,他也多了個結巴的毛病——每當想尖叫,他就憋住,一憋就結巴。醫生說,這是創傷後的某種應激反應,可郁離是怎麼知道的?“什、什麼意思?”接着,霍情就聽見了科學與玄學交織,嚴謹與瞎扯并重的一番話。但他并沒有流露出明顯的抗拒和懷疑,甚至能稱得上平靜。一來,作為行業内金字塔頂端的人,他也自有渠道,曾聽聞過一些風聲,隻是沒當回事。二來,他從升降台上摔下來,其實内髒和骨骼都有受損,卻在幾天内離奇恢複,隻是醫院被下了封口令,外界才不得而知。如今郁離一說,他已經信了九成,否則許多事都難以解釋。“啧。”見人又開始發呆,郁離覺得無趣,轉身就走了。可走了一半他又回過頭,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對了,春天來了,友情建議,多念念經,清心靜氣。”等郁離的背影消失在花園拱門處,霍情轉頭看向阿福,愣愣地問:“他、他什麼意思?”阿福尴尬地笑了笑,踟躇地說:“春天,是動物發情的季節……”“……”清晨的風順着領口灌入脖頸,霍情此刻鬓如雪、發如霜,滿心蒼涼。“霍情是土撥鼠半妖?”郁離上樓時,謝翡剛醒,還在刷牙。聽完他哥給的八卦,謝翡吐掉嘴裡的泡沫,“難怪,阿福哥說霍情從小學戲曲出身,高音可厲害了。我記得哥你講過,懷有妖族血脈的人即便不覺醒,在匹配自身血脈的領域也有非同一般的天賦。”郁離點點頭,“估計他是在跌下升降台時覺醒的。”“那哥有發現什麼嗎?”郁離搖搖頭,“不過我前天跟你說過,那條錦鯉看上去很虛弱,不排除是詛咒之力太過蠻橫所導緻。他施咒的對象隻可能是霍情一個人,卻連累了那麼多無辜者,各中因果怨力,都會落到他的身上。”謝翡若有所思,“看來就算真是謝堯幹的,短時間内也不會有什麼動作了。”郁離正要開口,忽聽有人“蹬蹬蹬”地跑上樓。“老闆,我找到——”阿福一沖進房間,就見到了郁離,頓時像被掐住了喉嚨的雞。他激動過頭了,怎麼能忘了老大還在?!“找到什麼?”郁離問。“沒、沒什麼,就是之前我跟老闆推薦了一張霍神的專輯,一直沒找到……”阿福眼神閃躲,磕磕巴巴地說:“我、我想起來今天還要去采購,我先走了……”他慌張地退出門,臨走前不忘留給謝翡一個隐晦的眼神。于是半小時後,謝翡來到了阿福的房間。“阿福哥,你找到什麼了啊?”謝翡好奇地問,他可沒興趣聽霍情的專輯。阿福先鎖了門窗,又四下查看一番,連床底、櫃子、抽屜、甚至窗簾背後都沒放過,忙活了好半天才神神秘秘地說:“我找到老大的照片了!”謝翡一怔,随即反應過來是郁離原形的照片!“怎麼找到的?”他中間問過好幾次,然而阿福幾乎把能摳的磚都摳掉了,還是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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