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館。
白間一邊看着外面的雪花,一邊聽着屬下的禀告。
“那個起頭的女人被扔進河裡了,白天被打斷了腿,督軍府的戒備更加森嚴了,傅帥爺又連夜增派了一隊兵馬控制了督軍府。”
白間似笑非笑,這個傅紹铮還真是狠啊!一個都沒放過。
父子反目,相互算計,淮平這出戲,真的太過精彩。隻是可憐了顧知予,被傅岱川那隻老狐狸當成了棋子,如果中途霍晳不站出來,還真逼得傅紹铮去承認三年前和顧知予在偏院親熱。
這對于傅紹铮的名聲,那真是大打-折扣。
白沐雅對顧知予始終是有感恩之心,當年她傷成那個樣子,如果沒有顧知予的悉心照料,她還不知道能不能活着。
“哥,你們做什麼我不想幹涉,但是能不能别傷害到知予,由始至終,她都是最無辜的一個人。她真的很可憐了,三年前被家裡人陷害,孤身一人去了巴黎,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又被大家當做棋子。”
白間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在你心裡,那小丫頭比你哥哥還重要啊!你明知道那小丫頭利用我去對付顧家二房,你居然沒提前告訴我。”
白沐雅精緻的臉上有着理直氣壯:“顧家二房一直對付知予,你犧牲一下自己幫知予一下又沒什麼,我一點也看不慣顧家二房的人。”
白間扶額,有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這是什麼感受。好在,他準備将顧知予搶回來,變成自己人。
一夜大雪,霍晳淩晨時分被驚醒,起床去關窗戶。接近年關了,外面偶爾有些炮竹聲,他睡眠原本就有些淺,所以幹脆去客廳煮咖啡喝。
偏廳留有一盞淡淡的夜燈,映襯着沙發上坐着的老者,形如鬼魅。
霍晳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
“你怎麼來了,不怕被人發現嗎?”
老者一雙小而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霍晳:“你知道,我們向來和白家聯盟,此番,白家選擇了支持傅岱川,我們也認同,傅岱川年老,且沒有傅紹铮的才能,如果由他扳倒了傅紹铮,重新掌管淮平,這對我們的大業百利而無一害。而你呢!親手結束了這一切,我的外孫啊!你要我怎麼處罰你才好。”
霍晳雙手緊握:“我需要傅紹铮這個對手,而不是傅岱川。更何況,此番我幫助了傅紹铮,他一定會接受這個人情的。”
老者冷冷的笑着,露出又細又尖的牙齒:“你是為了一個女人吧!”
說完,老者就拿出一個瓶子,拍拍手,一個黑衣人就出來了。
“把這個喂給少主喝。”
黑衣人接過瓶子,走到霍晳身邊;“少主,您自己動手喝掉,還是屬下喂您。”
霍晳沒有掙紮,自己拿起瓶子就喝了。
老者痛心疾首的說:“你真像你的母親啊!為了所謂的感情,不顧大業,可是你想想,你母親得到了什麼!為了霍培元,不惜和我這個父親決裂,不惜背叛組織,她做她的美夢,以為可以和霍培元白頭到老。可事實上呢!霍培元為了自己的地位,不敢得罪唐家,任由家裡的大夫人欺辱你的母親,還有你。她到死,都是絕望着的。”
霍晳喝了藥,全身開始抽搐和疼痛,腦海裡想起母親,那會啊!一個大冬天,他的母親病了,大夫人不肯為她請大夫,也不肯給她抓藥,他的母親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他去求父親救救他的母親,可他父親眼裡隻有生意,還将他打了一頓。他便再也沒有去求過父親。
還沒過完那個冬天,他的母親就病死了。
他也凍的渾身都是凍瘡。
可是即便知道了這些,他的父親為了不跟大夫人娘家起沖突,隻是蒼白無力的說了大夫人幾句,他的母親就被草草入葬了。
還記得,他母親快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那一臉絕望,對他說恨霍培元的樣子。從那時起,他便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發誓,總有一天,要大夫人一家,包括霍培元付出血的代價。
他的母親才過世沒多久,霍培元就又納了一個小妾,仿佛他母親的死,對于霍培元而言,無足輕重。
藥力越來越大,霍晳感覺痛的身體和靈魂要剝離了,恍然間看見母親一臉慈祥的走來“晳兒,你要好好活着,為母親報仇啊!”
“母親,母親……别離開我。”霍晳青筋暴露的倒在地上。
老者又是一聲歎息:“自古以來,癡情者總是悲慘,你為什麼就放不下一個情字。我跟你說了無數次,男人首先要有權利,這樣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你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了。等我們大業成了,傅紹铮不是一個階下囚,就是亡命之徒,你到那時候,就是淮平的掌控者,你想要顧知予,那不是随随便便就得到的嗎?外孫啊!你這拎不清的樣子,讓外公我太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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