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樣子許成之哪裡受得了,歎了口氣隻得認下。
“隻此一次。”
一口吞下嘴邊的馄饨,尹曉心裡得意,下次怎樣誰知道呢,反正許成之就沒赢過她,如果她有心的話。
隻是尹曉忘記了許成之這人的腹黑程度,第二天早上他是沒叫她,但是他起身時故意磨了她半天,尹曉喜歡與他親近,喜歡被他當做珍寶一般對待,隻是情到濃時他卻突然起身離開,這是尹曉沒想到的。
滿臉潮紅一身燥熱哪裡還睡的下去,尹曉憤恨的起身下樓看見那人一臉悠然的坐着用早餐她氣的直冒火光。
看她的樣子許成之不免失笑,一向冷厲的模樣突然柔和了下去,若是讓他公司裡的那些人看見了指不定多麼瞠目結舌呢。
“笑什麼笑,許成之你太過分了!”
“是是是你說的是,先來吃早餐别氣壞了身子。”
許成之将人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又親自給她端了一碗粥,就差親手喂到她嘴邊了。隻是尹曉看他嘴邊的笑怎麼看怎麼都帶着故意。可是他好看啊,怎麼看怎麼好看,眉眼挺括棱角分明,通身氣派叫人不敢直視,這樣的人是她的男朋友,她的愛人。
“真讨厭。”
等到許成之伺候好女朋友用完早膳,那邊的唐雲洲早已急的冒火,一頓飯的功夫電話都打了七八個,最後是尹曉忍不住問他:“你還不走嗎?”
許成之淡了神色,伸手理了理尹曉領邊的折痕,沒忍住又低頭啄了下她的嘴角。尹曉瞬間紅了臉,可到底還是舍不得,自己拿過他旁邊的外套展開讓他穿好。
“在外小心。”
她不說讓他早點回來,隻讓他在外小心,許成之深深看了眼人,撫了撫她細嫩的臉頰彎了彎嘴角轉身離開。
再後來,夏依姗頻繁出現在她面前,似是而非的一些話讓尹曉本就不安的心越發燥亂起來。她明明知道許成之不會是在外亂來的人,可偏偏抑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
直到她親眼撞見了許成之與夏依姗在一起出現的畫面,親耳聽見許成之跟她說了慌。那一瞬間尹曉隻覺得天都塌了,她在許成之面前強顔歡笑,背過身心都在滴血。
尹曉終究是沒有忍住,在她發現自己不對勁時她去了醫院。
偏執型抑郁症,原來,她竟是有病。
她對許成之的過度在意,她對他與異性接觸的難受,通通源自于她的病。
尹曉從來都知道許成之是個出衆的人,他會有不可概述的未來,他注定不會是個普通人。而這樣的他,他的女朋友怎麼可以是個有病的人呢。
一天,兩天,三天……許成之依舊很忙,尹曉也發沉默。
事情的爆發是尹曉去醫院複查那天,她一個人拿着報告在醫院大廳等号。她長相出衆會不時有人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尹曉自己渾然不覺。直到夏依姗的聲音叫住了她。
“你怎麼在這裡?”夏依姗的目光落在她的病曆單上,尹曉下意識的将病曆單往後藏了藏。
“感冒了。”尹曉眼神閃躲,當下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夏依姗本來沒當回事,在這裡碰上尹曉對她來說還是個非常不錯的機會。
揚了揚手裡的藥品,夏依姗聲音透着幾分壓制:“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醫院嗎,因為成之病了。”
“你說什麼?”尹曉驚愕:“怎麼可能呢,他……”
“他最近都沒有回去你難道就一點都沒察覺嗎?”
尹曉緊咬下唇,許成之确實好幾天沒有回去。尹曉本以為他忙,而她正好也要時間接受自己的病情,本以為的剛好卻沒想到是他病了。
“他,還好嗎?”尹曉問完便想哭,她的男朋友如何她竟然要問她的情敵來知曉。
夏依姗揚了揚眉笑了,“尹曉,作為他的女朋友你問出這樣的話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尹曉忍着酸澀卻是無法回擊半句。
“他還在等着我的藥,我先走了。”
夏依姗拿着藥轉身要走,尹曉也不知自己怎麼了被她幾句話給弄的心慌意亂腳步下意識的跟着她往前走了幾步。
人來人往的醫院大廳,尹曉就那麼被人無意撞了一下手裡的病曆本像是銘銘中注定般落在了夏依姗面前,攤開。
尹曉穩住了身子顫抖着看向夏依姗,她第一次從情敵的眼裡看到了驚訝。
尹曉,女。确診為偏執型抑郁症。
再後來,事情變得十分簡單了起來。尹曉不願被許成之知道自己的病情,夏依姗便以此要挾她離開許成之。痛苦掙紮,最後卻又不得不接受。
尹曉跟許成之提出分手的時候,許成之拖着還沒病好的身子從公司一路瘋趕回家。這期間,尹曉握着電話哭的傷心欲絕,而等到許成之開門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止了淚鎮定的收拾起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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