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那些對她瘋狂的讨伐謾罵她一概不知,這些天許成之吃住都在她屋裡,尹曉不在刻意疏遠他,由着内心與他接近甚至親密。
好在尹曉忙着辦畫展,這些天她一直在埋頭創作,許成之又時時陪在身邊,是以尹曉眼底晶亮笑意明顯,任誰看了都不會相信她其實内心敏感又脆弱,是一個重度偏執型抑郁症患者。
又是一天的畫畫,尹曉手臂酸疼揉着脖子出來就看見許成之在打電話。他見她出來聲音低了低,朝她招了招手。
尹曉走過去被他拉着帶入懷裡,他對着電話那邊的人淡聲吩咐着什麼,那些工作上的内容尹曉聽的昏昏欲睡。她索性在沙發上躺了下來,頭枕着他的長腿,閉眼休息。
他的聲音很好聽,即便與人說話的時候語氣不急不緩不見情緒,即便僅僅隻是偶爾的應上幾聲尹曉也覺得好聽。她彎着嘴角伴着他偶爾的聲音漸漸睡了過去。
直到她的氣息變得均勻平緩,許成之一直輕柔的眼神才變了樣子。
唐雲洲的聲音透過電話清晰的傳來,男人氣急敗壞,“我沒想到尹峰竟然能狠絕到這個地步,曉曉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他這麼做等于是親手将曉曉給毀了,他怎麼就能做的出來呢!”
唐雲洲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擡腳就踹掉了辦公室的椅子,當年的事情以這樣的形式公布于人前,他一方面心疼尹曉這麼多年的苦楚,一方面痛恨尹峰的冷血無情。
“是我低估了他的手段。”許成之斂目,他想要尹峰乃至當年的一衆人付出代價,卻偏偏又讓她陷入了這般境地。
尹峰這人心底怕是隻有他自己,他可以為了給他警示毫不猶豫的将尹曉的往事暴出來,許成之知道他手裡肯定還有其他東西,所以這個人必定不能在存在了。
他伸手輕柔的撫了撫尹曉的長發,當年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出賣,她是不是很傷心很難過。一定是傷心難過的吧,在那個時候背負着自身病情與和他分手的傷心,最後被生父擊倒陷入地獄。
而他那個時候,心中怨恨着她的狠心,面對分手自尊心受挫一度頹喪不已。
他們兩人最艱難的時候,沒有在一起。
許成之心中鈍疼,眼底閃過濕潤。再開口時他聲音是慣常的清冷,誰都聽不出他此時的心情其實是無比地晦澀。
“尹峰這麼做無非是想告訴我不要試圖動尹氏集團,他可以這般毫無顧忌的爆出這些在他手上肯定還有其他東西,查一下他近來接觸的人。”許成之頓了頓,眼底是無人見到的狠戾,“還有夏依姗,查清楚他們近來的所有動作,保留資料。”
唐雲洲深吸口氣咽下對這兩人的辱罵,表示一定會将他們查個清清楚楚。
“還有。”許成之手上的動作越發輕柔,聲音也愈發森冷,“我要尹氏集團近年來所有的貿易交易資料。”
“你要做什麼?”唐雲洲不解。
“尹峰固然有些手段,但他從來心術不正他執掌的尹氏也不可能清白。我要他所有出格的資料,哪怕隻有一點也夠了。”
唐雲洲瞬間了然,許成之老總的身份之前,是個律師。如果說之前他隻想将尹氏擊垮,那麼現在他要尹峰,尹曉的生父,消失。
唐雲洲沉默了片刻,小心的問他:“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來?一旦資料到手,你必然是要回來的。”
許成之望着懷裡的人,他緊抿了抿唇有些煩躁。
“暫時不會回去。先将網上的新聞全部撤掉,尹氏和夏依姗那邊派人盯緊,在我見完一個人後在決定回去的時間。”
“你要見誰?”
許成之的眉心動了動,他沒在說話電話也被他按掉了。他要見的人是蘇文熙,他要知道如今的尹曉身體如何,他要知道關于他女人所有的一切。
在保證尹曉一切事宜正常的情況下,他才會回去。
許成之一手輕輕撫上尹曉熟睡的側臉,他嘴角的笑意那樣明顯,将懷中的人小心翼翼的抱起往卧室走去。緩步間能看見他俯身親吻懷中的人,帶着無上的深情。
尹曉是被憋醒的。她感覺胸前有什麼壓着她喘不過氣來,一睜開眼,橫在她胸前的是許成之修長的胳膊。就那麼大咧咧的環着她,她稍稍動了下就被他更緊的抱了回去。
“許成之!”
睡着了?為什麼睡着了還這麼用力?
尹曉有些無奈,兩人靠的極盡,他身上熱烘烘的,若非他實在箍的緊了尹曉倒是很樂意靠在他懷裡睡懶覺。
尹曉翻身翻不動,拉他的胳膊也拉不起,這麼動來動去竟然累出了一身汗,天色還早她卻被折騰的早沒了睡意。若非許成之的呼吸綿長氣息沉穩,她都要懷疑他是故意這般作弄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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