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之……”
許成之聞聲擡頭,他的目光似與往日不同,夏依姗在其中看到了男人心中的複雜情緒。
是該複雜呢,癡戀多年的初戀竟有着那般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深刻的感情一旦被擺在了台面上好似都那麼的不堪一擊。人呐,總是現實的不是嗎。
許成之合起了手裡的資料,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步步走近,嘴角漸漸露笑。
“夏依姗,我之前與你說當初的那些事情你最好一直保持沉默,如果再有别人知曉,我不保證你會遭遇什麼,你以為那些話我隻是說說而已嗎?”
夏依姗臉上的溫柔瞬間退去,男人清冷的嗓音還在繼續。
“我跟你說過她失去的那些我都會替她一一找回來,你說,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要回以你什麼?”
“你……騙我?”
夏依姗全明白了,男人臉上的嫌惡那樣明顯,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她聽見他回國的消息便急急趕回來,她所以為的許成之對尹曉生了嫌隙隻是她的以為。這個男人,他放出消息讓自己回來是因為,他要報複她。
“尹峰為了合作案不惜以尹曉為餌,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喪盡天良。可是他不傻,他不會給自己留下罪證。所以,那段視頻不是他刻意的安排,而是有人事先進入了房間裝下的監控。”
他每說一個字夏依姗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她有多傻呢,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認為我的公司陷入絕境,就以為我會因此大受打擊。所以,她為了能幫我去求她的父親,求那個與她沒有半點感情可言的父親,然後把自己陷入了那樣的境遇。不過是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對不對?”
他聲音很是冷靜,夏依姗聽在耳中卻猶如天外驚雷,震得眼前發暈。
他竟然,什麼都知道了。
“我……沒有……”
許成之慢悠悠道:“當年你跟我說那筆投資是你苦求了許久耗費心血才求來的,當時因為打款方不明而你主動說起我才認為是你拉來的投資。可其實,是因為尹峰不想被我發現才被你鑽的空子。若非你知曉一切的事情,你又怎會那麼剛巧的告訴我你拉來了投資。”
“我沒有……”夏依姗不敢對上男人吓人的目光,她心中暗恨偏偏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有多聰明,在他面前任何她的辯解又有多蒼白。
“當年的那些事情,你在她面前挑撥使她心緒不甯導緻病發,後又用言語刺激的她為了我做出不顧後果的事情。這些都是因為她對我的在乎,你雖無良也罪不該死。可我對你的警告,你為何就不放在心上呢。”
“你什麼意思?”
許成之見她臉色慘白微微嗤道:“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過往我雖不喜你的接近可因為你的距離有度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偏生你非要自己找死。”
他淡淡的說出找死兩字,夏依姗實在無法保持冷靜。
“你……你是被尹曉下了蠱不成?這麼多年,你的眼中還能看見别人嗎?”
“我為何要看見别人?”
夏依姗顧不得優雅從容,她對着面前的男人吼道:“我在你身邊六年,哪怕當年幫你的不是我,可是這麼多年我對你的真心,我與你一同走來的情誼,你就半點也不顧念嗎?”
“夏依姗,我說過我從未對你承諾過什麼,是你使勁心機的出現在我身邊,若非以為當年你幫了常甯度過難關,你以為我會容忍你在我身邊六年之久嗎?”
“容忍?”
夏依姗終是明白,這個男人是沒有心的。他的冷血刻入骨髓,近者皆被所傷。
不,他也是有心的。他的一顆心給了尹曉,他也從未在打算要回來。
“哈哈哈,常甯許總可真是有情有義,對初戀女友真是情比金堅呢。”夏依姗笑的瘋狂:“我在你身邊待了六年,最後換來的是你的威脅與警告。許成之,我夏依姗走到如今并非是全然靠着你的,你這樣對我當真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當所有的刻意僞裝都被去掉,夏依姗的神情說的上扭曲。
許成之淡淡的瞥了眼她,眼底盡是厭惡。
“那你以為,常甯走到今日是靠的什麼?我要欺負一個人,又會是怎樣的困難?”
他的威脅夏依姗如何聽不出來,她腳步往後是稍稍退開,“你是個律師,你難道還想以身試法嗎?”
“以身試法?也許尹峰可以告訴你這個詞于我的意義。”
尹峰!
夏依姗眼中震驚。顯然是她給尹峰的那些資料被許成之全部知曉了。不但如此,許成之還知道了這份資料的來源,知道了她當年做的那些事情。
當年尹曉為了許成之去求尹峰,夏依姗會知道全然是因為是她親口告訴尹曉常甯的困境。她本來隻是想在尹曉求得尹峰答應投資後,用尹曉的病情要挾尹曉将這份功勞讓給自己。隻是沒想到她跟随尹曉而去後會看見尹曉被一個男人強灌酒水的場景。那男人看尹曉的目光十分露骨,夏依姗自然知道那男人想對尹曉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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