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是别想了,隻能将就用用草木灰,這是譚嘯楓如今不用花費任何精力就能取用的東西。完美的達到了吸水性強,高溫消毒,并且可以随時替換的條件。
完美!
譚嘯楓一連做了五條月事帶,剩下的布料她可實在舍不得這麼浪費了,就改成了一件現代版短袖。
月事帶的完成讓譚嘯楓難受的心靈得到了一點治愈,她很快就穿着新鮮出爐的大寶貝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譚嘯楓也沒有從屋裡出來。苟君侯不由得有些擔心,他的生理知識少得可憐,尤其是關于女人的。說實話,這個年代若不是成了婚的男人,有幾個會知道這種事情?
譚嘯楓雖然長得一副風流倜傥的流氓相,可是他卻從未有過女人,更是沒去過青樓。原因無他,苟君侯太讨厭麻煩了,他爹小妾無數,那些女人整日裡陰陽怪氣,說句話都好像有無數個意思。苟君侯的娘可不像譚府的慕夫人,她可是來一個鬥一個,把個苟府弄得烏煙瘴氣。再加上苟君侯一心向往權勢,十五歲後就随他爹在軍營裡混,确實很少接觸女人。
俗稱——暫未開竅。
雖說不開竅的男人多,可是到了苟君侯這個年紀還不着急的的确絕無僅有。這不,急得他娘直接裝病騙他成親。
苟君侯隻是大概知曉女人有月事這回事,可一直不知其然,直到昨天看見譚嘯楓,簡直是把他吓了一大跳。原來女人來月事,就是不停流血啊,怪不得女人總是嬌嬌弱弱,要死不活。
苟君侯換位思考了一下,認為他自己要是也隔三差五的流那麼多血,恐怕也是個病秧子。雖說從未聽聞有女人因為月事失血過多而死,苟君侯還是放不下心。
譚嘯楓那個臭丫頭矮矮小小的,雖然一蹦三丈高可是在苟君侯心裡實在算不上身強體壯。
苟君侯在芭蕉屋外徘徊良久,才下定決心的拍了拍門。
“喂……譚嘯楓?”
無人回答。
“譚嘯楓……臭丫頭……臭丫頭!”
“嚎喪啊你!”
屋裡傳來嘶啞的聲音。
苟君侯猶豫了一會,問:“你沒事吧?”
“……别管我。”
“那你吃飯嗎?”
砰……
是什麼東西扔在門上的聲音。
苟君侯黑了臉,臭丫頭真是給臉不要臉!
不吃算了,反正也餓不着他。
可是……流那麼多血還不吃飯,會不會……苟君侯回憶自己受傷那段時間,不吃飯就連傷口也愈合得很慢啊。
譚嘯楓這個臭丫頭,真是嬌生慣養,又沒把她怎麼着,這麼點小事就能氣得不吃飯。
第18章教育
又過了兩天,譚嘯楓還是沒有讓苟君侯進屋睡的意思,苟君侯的忍耐到了極限。在外面睡,雖說是躺在巨石之上月光為被頗有落拓俠客的風采,可是耐不住蚊蟲多呀。
苟君侯因為前兩天的事對譚嘯楓的确有點别扭和愧疚,可是他的愧疚着實有限,在外面喂了兩晚上的蚊子已經是苟君侯的容忍極限了。
對女人,苟君侯的确是沒啥風度,或者說,他這個人根本沒有風度可言,對誰他都這樣!
忍了幾天已經是看在譚嘯曾經救過他,現在又一副頗受打擊每天半死不活的模樣,苟君侯覺得自己已經給足臭丫頭面子了。
譚嘯楓一般不在芭蕉屋裡做飯,隻是偶爾為了照明生堆小火。一是油煙問題無法解決,二是雖然芭蕉葉經常更換,可還是幹燥得很快,屋子又太小恐怕一不小心就會把房子給燒了。
這天,苟君侯吃晚飯的速度明顯比平常快不少,譚嘯楓才吃到一半他就一抹嘴表示吃完了。然後看了譚嘯楓一眼,譚嘯楓還沒解讀出他的眼神是什麼含義,苟君侯就在她措手不及之時一頭鑽進了芭蕉屋裡。
譚嘯楓迅速把臉拉了下來,這幾天他們兩個基本沒怎麼說話。看得出來苟君侯還是對女人月事這事有相當多的疑問,并且他好像以為月事這東西隻用來一會,因為譚嘯楓前天發現苟君侯大白天的在芭蕉屋她睡的幹草上探頭探腦,很是認真的尋找了一番,然後點點頭好像在肯定他自己的想法。譚嘯楓發現苟君侯有時候的好奇心和愚蠢簡直有點出奇,為了避免這狗東西問出什麼讓譚嘯楓想暴打他的問題,所以這幾天譚嘯楓一直避免和他講話。
當然了,很大程度上還是因為譚嘯楓忘不了大前天那曆曆在目的你追我趕。譚嘯楓覺得自己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了,實在是太羞恥簡直讓人想瞬間失憶。
這下好了,苟君侯在譚嘯楓心中的印象成功從——腹黑變态、假笑男孩、陰晴不定,轉變成了——制杖玩家、呆蠢直男、不懂看人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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