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城,苟君侯一拉缰繩停住了馬,說出了幾天來的第一句話。
“我娘在哪兒?”
暗衛打了個哆嗦,心說這不是要殺母吧?回想那位夫人過去的屁事和前幾天的壯舉,再看苟君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暗衛覺得還真有可能,一時便在主子和道德之間搖擺了起來。
苟君侯回頭看了他一看,暗衛一個激靈。
“在城東的宅子裡!”
城東苟家的老宅。
這裡是當初皇帝賜下的,雖然後來苟連豪被封去世鎮大甯,可是也一直沒被收回去。想也知道,老皇帝不能這麼摳,賜下來的宅子,除非官員犯了罪被抄家或者人死了才會收回去,平常就算沒人住也是不能亂動的。
後院一間裝飾奢華的房間裡,隐隐傳來男女嬉笑的聲音。苟君侯提着刀走過來,外面的人都被他帶來的人看住了,現在隻剩他一個進了院子。
院外還有一個看門人,正是跟了鄭氏十多年的一個老婆子,她一見着兇神惡煞的苟君侯就吓得瞪大了雙眼,又想到自已主子正在幹什麼事一時唬得發抖,張嘴就要大叫。
可是苟君侯沒給她這個機會,他手中的刀一揮,輕而易舉的劃開了婆子的喉嚨,讓她連慘叫都沒發出來就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抽搐起來。
屋裡的聲音越發清晰,苟君侯面無表情,跨過了老婆子的屍體,一步一步走到了房門口。
“好哥哥疼疼我……”
“别急,今日定要好好快活快活……”
“哎呀……”
苟君侯悄無聲息的挑開了門拴,像道鬼影一樣潛行了進去。房裡鋪着波斯産的地毯,給苟君侯提供了極好的掩飾。一直等他走到床,靜靜地欣賞了一場活_春_宮之後,床上享受着生命大和諧餘韻的兩人才猛的發現床邊站着一個臉色青黑的活閻王。
“啊——”
房中響起一聲殺雞似的尖叫,别誤會,叫的不是鄭氏,而是她的情夫。那位年輕貌美的小白臉兒本來還頗有男子氣概的攬着苟君侯的娘,可是轉頭一看床邊站着的這位,一下子三魂丢了七魄,一邊厲聲尖叫一邊驚恐的抓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胸膛。
鄭氏雖然沒叫喚,可是驚恐卻半點不亞于那小白臉子,她費了好大的勁才磕磕絆絆的開了口。
“雲……雲……你怎麼來了?!”
苟君侯沖她笑笑,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極其可愛,雖然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仍舊不影響他的魅力。
那小白臉見他笑了,以為事情有轉圜之地,忙不叠的跪在床上朝苟君侯磕頭。
“小侯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是夫人非要讓我……哎喲喲,小侯爺,您可千萬要明鑒呀!”
這小白臉苟君侯也認識,叫吳文俊,是苟府的教書先生的小兒子。
苟君侯一腳踏在床沿上,拿刀挑起這位吳文俊的下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
“文俊,你今年多大了?”
吳文俊抖得不行,一雙風流的桃花眼不停的朝鄭氏求救,鄭氏哪裡能有本事救他?她是深知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情和本事,如今看他提刀而來,刀上還染着血迹,知道他是真的發火了。隻是仍舊強自鎮定,不相信他敢拿自己怎麼樣。
吳文俊看從鄭氏那裡得不到幫助,便抖抖索索的回答。
“在下今年二……二十一了。”
苟君侯點頭:“很好,比我還小三歲,可惜了。”
吳文俊快哭了:“可……可……可惜……什麼了?”
苟君侯對他笑笑,手中的刀朝前面一用力頓時輕而易舉的貫穿了他的喉嚨。熱血順着刀鋒像水一樣往下流,頃刻間濕透了半邊床褥。
鄭氏終于忍不住恐懼尖叫起來,她想跑出去,可是苟君侯把刀一抽攔在了她的面前。吳文俊倒了下去,看着眼前那把還在滴血的長刀,鄭氏幾乎快崩潰了。
“你……你敢!”她的牙齒得得的上下打架,“為了一個女人,你……你難不成要弑母嗎?!”
苟君侯不笑了,他不笑的時候眼神實在太吓人,冷漠無情得讓人害怕。
“為什麼不敢?殺了你之後,我隻需要休書一封,讓爹爹過來看一看你跟吳文俊倒在一起的屍體,他隻會認為我受了太大的刺激,想必不會太怪罪我的。”
“你……你……”鄭氏嘴裡嘗到一點鹹味,她這才發現自己為了克服恐懼已經把舌頭給咬破了,“你怎麼能這麼做,我……我可是你親娘……”
“正是因為如此,你一死,我就是真真正正永永遠遠的平陽侯世子,還有誰知道我隻是一個你亂搞生下來的雜種?!”苟君侯的刀架在了他娘的脖子上,“你來告訴我,這樣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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