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剛,那就正面剛!蘇瑾回憶着這些過往的前塵遺事,心中暗暗做了決定。
本地的畫家她也了解了大概,沒有非常牛的。所以,蘇瑾幹脆托人去了省城,希望可以找到國内數一數二的水彩畫家安若叫她畫水彩。不過,這并不是一定能成的,安若是國内外著名的水彩畫家,名聲大,脾氣古怪,即使蘇瑾有再多的錢,也不一定能夠請的動。
不過,讓蘇瑾意外的是,所托的那個人居然過了幾天就直接給了蘇瑾回複:安若答應了蘇瑾的請求,他現在就在本市,可以每周教蘇瑾兩次水彩課,自然,價格也是不菲的。
蘇瑾一高興,直接定了一塊勞力士金表托人送了過去,感謝安若收自己為徒。
本市,中心最高樓的大平層内,閻穆正和一個年輕男人面對面坐着,面無表情。
“哎,你說這個程太太為什麼想要學水彩啊?居然還送了這麼個東西給我,還真是用盡力氣。”年輕男人細長的手指上正繞着一塊金表,那金表金光璀璨,做工極其精細,看上去華麗異常。
“她要學,你去教不就是了,管她為什麼。”閻穆一臉冷淡的說。
“哎,我這完全都是看你的面子好不好,要不是你讓我接,我才懶得教什麼闊太太學畫畫呢!現在你倒是高高挂起了,啧啧。”年輕男人似乎有些不屑。
“是我說的,謝謝你,你要我做的事,我一定盡全力辦到。”閻穆說。
“這還差不多,”年輕男人将手表丢進了盒子中,身體前傾,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充滿了興味,“哎,我說,你怎麼對那個闊太太那麼感興趣。我之前隻是随口一提,你居然就一定要我答應下來。現在,還各種去打聽她的情況?要知道,你來這裡,要對付的是程乾啊,總是關注他太太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這是想要聲東擊西?借力打力?”
閻穆并沒有直視她,而是繼續看着盒子裡的金表:
“這和你沒有關系。你隻要做好教師的本分就好。”
“切,真冷漠。”年輕男人無聊的說。
閻穆并沒有說話,事實上,他也在思考着眼前發生的事情。當安若偶然談起,本市的闊太太想要找他學水彩的時候,他本能的覺得,那個人,就是蘇瑾。果然,确實是蘇瑾,而他也讓安若答應了這件事。
一個養尊處優的太太,從前也沒有聽說過她對于繪畫有什麼興趣,為什麼費勁功夫托人找到了安若呢?向來對事情了若指掌的閻穆此刻也是不明就裡,不明白蘇瑾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僅如此,蘇瑾和她丈夫程乾的關系也撲朔迷離,讓人捉摸不透。
蘇瑾很早就和程乾結婚了,迄今已經有七年了。在這七年間,這對本市著名的富貴夫妻在人前都是恩愛和睦的,男的帥氣多金,女的美貌溫柔,看上去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是,閻穆卻覺得,在兩人光鮮亮麗的華美婚姻背後,似乎隐藏着很多東西。
首先,之前的那次沖突,閻穆确定,蘇瑾是被陷害丢入自己房間的,随後,程乾和程家人前來探尋。但是,是誰陷害的蘇瑾呢?而程乾,又是聽到了什麼才過來捉奸呢?蘇瑾被人陷害,但是她似乎對此也并不覺得意外,事後也正常的返回家裡,這又是怎麼回事呢?而且,兩人結婚了七年,一直都沒有小孩,這是不是也意味着什麼呢?
閻穆思考着眼前的所有事情,對蘇瑾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他甚至已經等不及,想要再和她見一面了。他對她的興味,絕對不僅僅是因為這些謎團,以及他與程乾的競争關系而已。
而且,這個名字……閻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中充滿了溫柔。雖然隻一瞬,但也像是在黑夜中的柔光一樣,讓他整個人冷冽嚴酷的氣質都柔和了起來。
真的很想……再見她一面。閻穆回想起那個美麗窈窕的倩影,這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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