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後,我暫時将這些想法抛在了腦後,專心緻志的聽他們兩個人講起話來。
等到這頓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了平已經醉的人事不知了,黑川捏着鼻子一臉嫌棄的走過去,手上卻極為利落的幫他架了起來,兩個人跌跌撞撞的率先走出大門。
我落後了一步,打算查看綱吉的狀态,結果卻意外的發現他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雖然也被勸着灌了很多酒,臉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但整個人還算清醒,晃晃腦袋跟在我後面,亦步亦趨的像是個剛學步的小鴨子。
廢了老鼻子力将這倆人整到後排,我接替了綱吉司機的工作,用從他腰帶上順下來的車鑰匙發動了車子,先将了平和黑川送回黑川暫居的酒店裡。
原因無他,畢竟黑川不是彭格列家族的成員,我不能擅自把她接近彭格列總部安置,再加上我一個人又搬不動兩個醉漢,幹脆便讓她自己照顧去吧。
下車之前,黑川回過頭看了我一眼,黑色的瞳孔在夜幕中透出清亮的光。
她的表情依然還是有些複雜,但更多的是欣慰和釋懷,伸出手習慣性的拍拍我的頭,微笑着對我說:“加油吧。要幸福啊,夏莉。”
我愣了愣,也回給她一個笑容,點頭應道:“那當然啦。”
畢竟我當年可是和京子約定過的,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都不會輕易放棄。
所以,即使這條路看起來再艱難,為了綱吉,我也能走下去。
驅車回到彭格列總部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我停好車去後座看了一眼,發現綱吉竟然已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睡着了,呼吸平緩又安穩,帶着淡淡的酒氣。
我看着他眼下的兩塊烏青,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他昨天晚上似乎一直到淩晨兩點還在給我發消息,今天一大早又被我的烏龍電話吵醒,想必是沒有休息好吧。
心中不禁有些心疼,我暗暗懊惱自己神經粗,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害的他本來好好的下午休息時間還在外面陪我亂轉。
獄寺和山本、了平此時都不在總部,我躊躇了片刻,打了個電話讓藍波下來接人。十分鐘以後,穿着邋遢、嘴裡叼着根棒棒糖的少年出現在了大門底下,閉着一隻眼嫌麻煩似的抓了抓頭發,在我的瞪視下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上前把綱吉架了起來,踢踏着拖鞋吃力的往樓上走。
我拿着包跟在後面,越看越覺得他這副樣子實在不像樣,忍不住就說了他兩句,讓他别再總是熬夜打電動,好歹也是家族的雷守,也該學着替綱吉做些事了。
可誰知藍波卻很委屈地回頭看我,說就是綱吉不讓他接觸家族裡的事務的,因為覺得他年紀還小,要再過幾年、最起碼成年以後再說。
這确實像是綱吉會做出的事,我想了想,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好不容易來到了首領室,藍波虛脫的将人往床上一抛,自己粗喘了幾口氣以後,便丢下一句“藍波大人要回屋了!”,飛快地逃離了我的視野。
那模樣就像是身後有頭野獸在追,我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想我有這麼可怕嗎?不就是念叨了他兩句嗎,難不成這孩子的叛逆期終于到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床上的綱吉突然動了下,口中發出了幾個含糊的音節。
我沒太在意,以為他是穿着外套不好受了,連忙湊過去幫他解馬甲上的扣子,因為低着頭的原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呼吸間噴灑在我頭頂的吐息,微微有些發涼。
或許是他此刻并不清醒的關系,我心中倒也沒多少旖旎,痛痛快快地将正面的扣子全部解好,然後推着他的肩膀想讓他翻身,好将馬甲從他身上扒下來。
誰知我的手用用力,綱吉便立刻皺起了眉,臉上的神情由一開始的平靜,逐漸變得焦急緊張了起來,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這是……做噩夢了?
小表情還挺可愛的。
抱着看一秒賺一秒的心情,我暗搓搓地掏出了手機,打算給他錄個像保存起來。
可誰知我剛調出攝像頭對準他,就看見他張了張嘴,叫出了一個我熟悉的名字。
“京子……ちゃん……”聲音細不可聞。
我頓時怔住,拿着手機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原本灼熱的手心一點一點冰冷了下來。
也不知到底是夢見了什麼,綱吉的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表情也随之轉為驚慌,口中京子的名字叫的一聲比一聲連貫和清晰。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也不管他衣服隻脫了一半這種事了,轉過身便手腳僵硬的離開。在關上房門的時候,耳邊似乎隐隐約約的聽到幾個類似于“危險、快跑”的發音,但我卻沒心情去注意了,直接反手把房門關上,将那一室的呼喊隔離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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