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漂浮着一股清冷的墨香氣味,一張寬大的書案上,整整齊齊地擺放着文房四寶,還有一疊厚厚的宣紙,房間兩側通風處,還挂着一排字畫,字迹大氣典雅,畫作氣勢恢宏,一點也不像是這樣一位文弱的女子所作。
“好字!好畫!”顧深一進房間,視線就不由自主地被字畫所吸引,“虞小姐不愧是南鄭女書聖。”
“世人謬贊罷了……”虞如霜起身,走到顧深身旁,相比初見之時,虞如霜的氣色要好上太多了,連帶着臉上的細紋與兩鬓的華發也消退了不少,看來在顧深家中的這段時間,殷盼盼将她照顧得很好。
“盼盼,文萱,麻煩你們去幫我燒上一壺熱茶好嗎?”虞如霜雖然沒有明說,不過殷盼盼和文萱兩人都是聰慧的女子,明白虞如霜和顧深要說一些不想讓二人聽見的話語,兩人什麼也沒說,知趣地離開了房間,還将房門鎖上。
房中染着一個取暖的碳爐,火燒得很旺,房門一關,對流的空氣就停滞了下來,顧深感覺身上一陣燥熱,他正要把厚重的熊皮大衣給脫下來,卻發現虞如霜吃了一驚,雙手不由自主地舉到胸前,眼中流露出戒備的神色。
“虞小姐别慌,我隻是熱。”顧深把大衣扔在椅子上,然後轉過身來,對虞如霜道:“虞小姐,叫我過來,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虞如霜走回到書案旁邊的小凳子上坐下,平日裡她寫字作畫的時候,殷盼盼就喜歡坐在這條凳子上看。
“甘拓……是不是來過了?”
顧深坦然地點點頭,“他想要帶你走。”
虞如霜面容沉靜,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顧深覺得氣氛有些尴尬的時候,虞如霜忽然間身子一軟,雙膝跪地,以額貼地,匍匐在顧深面前,“懇請顧大人,不要将我交給他,虞如霜願為顧大人當牛做馬……”
顧深起身将虞如霜扶起,才發現虞如霜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
“我今天拒絕他了。”
“我知道,”虞如霜雖然表情崩壞,但語氣仍然冷靜,“但是總有一天,你會把我交給甘拓。”
“沒錯,”顧深坦蕩蕩地說,“可是虞小姐為什麼不願意回到甘将軍身邊呢,他是你的丈夫……”
“他是個惡魔……”虞如霜的語氣冷如冰霜,“不然顧大人以為,我作為大将軍夫人,會淪為最下賤的戰俘奴嗎?”
顧深不想聽别人的家事,他也語氣冰冷地說道:“在甘将軍身邊,總好過在戰俘營中受罪。”他的視線在虞如霜的身體上拂過,雖然虞如霜并不年輕了,但是她容顔典雅,身段窈窕,要說在戰俘營中沒有受罪,打死顧深也不信。
虞如霜怔了一瞬,說出一件驚人的事情來:“我是久陽侯邢寬在甯安城的侍妾。”
“顧大人,我的身子還算幹淨,在久陽侯那裡也學會了很多伺候男人的技巧,隻要你不把我交給甘拓,我絕對盡心盡力服侍你。”
見顧深仍然不為所動,虞如霜咬了咬牙,“顧大人,如果你能保護我,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關于久陽侯的秘密。”
“我對久陽侯的秘密不感興趣。”顧深知道,有些秘密,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他也不是那種喜歡窺探别人隐私的人。
眼看顧深要走,虞如霜雙手抓住衣襟,往兩側一拉,赤裸的身體在顧深的面前敞開,雖然瘦削,但虞如霜該豐滿的地方也非常豐滿,配合着她臉上端莊典雅的氣質,有一種極為獨特的反差氣質。
她欺身上前,趴在顧深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久陽侯邢寬是個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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