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素兒望向不遠處的茶樓,心中詫異了一會兒,但是很快便回過神來,連忙福了福身子以示答謝。
茶樓内,任鴻曦将手收了回來,站在窗前看向那女子,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散發出了一縷驚豔,餘下未束起的發絲随着窗口的風而搖曳,一對濃黑的劍眉稍稍皺着,挺拔的鼻梁之下,如刀削的薄唇輕輕勾起。
一席紫袍之上用金色絲線勾勒出一隻虎。
隔着一條街,許素兒并不能看清那人的容貌,隻是那身上華麗的衣衫便讓她知曉了,此人必定非池中之物。
見着那人好似離開了窗戶,許素兒這方才回過神來,看着爬了一地的人,連忙扯了扯劉啟武的袖子,“劉家哥哥,咱麼快走吧。”
此時的劉啟武還愣在那,怎麼也沒想到這群人怎得就倒了下來,直到被她扯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将一旁的藥材背了起來,往牛車的方向走了去。
茶樓之上,賀天逸打趣起了眼前的男人,“你倒是不像個會憐香惜玉的人,怎得今個便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聞言,任鴻曦抿了口杯中的茶,隻覺寡淡無味,不如那女人般讓人驚豔。
見着眼前的人沒理會自己,賀天逸不免有些受挫,猛地啜了口杯中的茶水,卻聽到跟前幽幽的傳來了一句,“鎮上出了這樣的事,你這縣令不知怎麼當的。”
如此,賀天逸便知曉了,眼前的人是記恨起了自己剛剛的那句話,隻是,這樣的怪罪他也隻得喊冤,這本該是鎮長管的事,他又怎麼可能處處顧及的到。
想到這,他隻得歎了口氣,甘願等着他的懲罰。
不多時,任鴻曦果真再次開口,隻是說的卻不是懲罰,“三日時間,我要這些人從此不再出現在清泉縣。”
另一邊,許素兒對方才的事還心有餘悸,想到若是沒有那人相助,或許此刻自己便慘遭毒手了。
而劉啟武心中也着實不好受,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撞上了那樣一群人,偏生的還牽連了許家妹妹。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最後到了村子,劉啟武見着她下了牛車,這方才吞吞吐吐的說了句,“今日這事是我不好,許家妹妹,你沒受着驚吓吧。”
本在路上便消化了這事的許素兒有些錯愕,沒料想他竟然對這事耿懷了一路,心下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對這話也不知該怎得回答,若是說沒受驚吓那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說受了驚吓那邊是承認自己怪罪他了。
“劉家哥哥,你待我是極好的,今日之事怨不得你,原是那群登徒子找上門,怎得也賴不到你頭上。”說着從懷中拿出許瑤給自己東西,攤開來,裡面正好兩塊蔥油餅,“這是今日去看姐姐時得來的,正巧兩塊,權當答謝你讓我做牛車。”
“這怎麼使得,今日若不是我硬要你坐我的牛車,你便不會遇見那群登徒子了,亦不會受此驚吓。”劉啟武說着,将遞過來的手推了回去。
許素兒聞言,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嘟着一張嘴,“便是你不要,我也是吃不到的,反倒是下次我倒是不敢再坐你的牛車了。”
“啊?這般……不如,我吃一塊,你吃一塊,這樣,你下次有事還坐我的牛車,怎麼樣?”劉啟武說着,率先将那塊較小的蔥油餅拿出來吃了,将剩下的一塊推了回去。
如此,許素兒倒也沒矯情,用手鉗起那塊蔥油餅便放到口中,沒幾下便下了肚,嘴角還沾了幾塊碎屑,用舌頭舔了兩下。
見到這一幕,劉啟武不知為何,心頭有些燥熱,臉上也有些泛紅,目光閃爍了兩下,随後匆忙轉身,“時候不早了,我也得趕緊把藥材給我爹送去,許家妹妹也早些回去吧。”說完,逃也似的駕着牛車離開。
許素兒隻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就跑這麼快,送藥材也不趕這一時啊。
這念頭不過是稍縱即逝,并未多想。
此時時辰尚早,回去是不可能的,若是給盧氏算着時辰不對,便是猜到了自己是坐牛車走的,指不定要指着自己的鼻子罵上一通,便是她不罵,那她也怕撞上她行那般龌蹉之事。
想到這,步子便往同那屋子相反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幽靜的林子裡,尋了塊幹淨的地方,将那裝菜的布散開便坐了上去,從懷中取出在鎮裡買的針線和絲綢。
雖說賣靈芝賺了不少錢,但是離脫離苦海還是太遠,她現在要做的是賺更多的錢,這樣,她日後被接回魏家的時候才能有立足之地,才能好好‘回報’一下那些曾經害過自己的人!
前世在京中學來的刺繡,此刻還未傳到這小鎮裡來,這樣的繡法,應當能在這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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