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許素兒,什麼髒活累活都給自己幹,許玲覺得非常氣憤,這些個丫頭幹的粗活怎麼适合自己?思及此,直接丢下手中的抹布坐回原位。
睡醒了的盧氏又嚷嚷着餓了,吵着要許玲給她做飯去,許玲心裡本就不爽,再看見盧氏這頤指氣使的模樣,性子一下上來,立馬甩手不幹:“這事我可不會幹!”
最終,許玲在盧氏錯愕的目光中拂袖而去。
直到夜裡也沒見許玲回來,盧氏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本想去廚房找找有沒有東西吃,可剛一擡腳就想到許素兒的鬼魂要是就在外面等着她該怎麼辦?想到這裡,隻好把腳收回,愣愣地坐在凳子上。
月上中天,草叢裡都是蛐蛐歡快的叫聲。
許素兒靠在草垛裡吃了幾塊酥餅墊墊肚子,然後把剩下的重新給包好放進手邊的小竹籃裡,起身活躍了一下酸澀的胳膊,這晝伏夜出的感覺,還真是不好過。
此時遠處的兩個黑影将此情景收入眼底。
“你說她躲在這裡扮鬼就為吓那個壞女人麼?”賀天逸疑惑道,“那這樣多累,今日沒雨還好些,要是下雨她又該躲哪去?一個姑娘家怪可憐的。”
任鴻曦道:“不會的。”
“嗯?”賀天逸看了他一眼,“不會什麼?”
“不會太久。”任鴻曦輕歎一聲,這丫頭不是一個能忍的主,這次受了這麼大委屈,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許素兒看着許家亮起的燭火,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擡腳換了個方向朝隔壁李家走去。
李家與許家也隻是一牆之隔,楊氏早已經歇下,老李還在院子裡砍着柴,不時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許家方向望去。
前些日子在山上打獵便沒回家,今日剛回來便聽聞楊氏說了些許家的事,說是許家那個素丫頭不知跑哪去了,盧氏昨晚犯了瘋病,鬼哭狼嚎的。
突然,一捆用紅絲帶綁着的幹稻草掉進院子裡。
老李本能擡頭往上空一看,又看了看楊氏緊閉的房門,這才大步上前把稻草撿起放進懷裡。
站在暗處的許素兒将這一切收入眼底,以前還不懂為何盧氏總是言笑晏晏如同少女懷春,仔仔細細地把紅絲帶綁稻草,直到在老李家門口用一樣的紅絲帶紮掃把時這才恍然,原來二人早已暗度陳倉。
老李心裡有些癢癢,想起許久未曾見到盧氏,便丢下手中的斧頭,走到楊氏屋裡趴在門邊聽了一會兒,這才放下心準備往大門口走去。
許家的大門自許玲離開時便沒有關上,老李輕而易舉地走了進來,還不忘把門阖上。
四周打量了一番确定隻有盧氏一人在家後,老李這才放心大膽地直起腰,輕車熟路地推開了盧氏的房門。
盧氏被推門聲下了一個哆嗦,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連忙抓起剪刀,一臉防備地盯着門口。待看清楚是老李後,長長松了口氣,把剪刀放在桌上:“你怎麼來了?”
老李隻當盧氏不好意思,也沒想其他,輕浮地笑了笑:“當然是想你了。”
盧氏被他這麼一說臉上泛起紅暈,做出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态,佯作嗔怒道:“死相!”
老李上前一步在盧氏臉上親了一下:“你就不想我麼?”
盧氏推了他一把:“想你做什麼?你家醜八怪把我手都給打斷了,一想你我就來氣。”
老李挨着盧氏坐下,摟着她的腰,嘿嘿一笑:“沒事,她犯錯我來贖罪。”說着,一雙手不安分地探入盧氏衣襟内。
盧氏身子輕顫,靠在老李肩頭,眸裡泛起水光:“我手還沒好。”
老李在盧氏脖間輕輕一咬,含糊不清道:“沒事,今天玩不用手的。”
沒過多久,屋内傳來羞人的輕喘,許素兒還沒聽多久就被人給往後拽。
許素兒本能地從袖間掏出一把短刃橫在胸前呈防禦狀。
“從沒見過哪個姑娘家似你這般大膽的。”任鴻曦無奈歎了口氣,伸手捂住許素兒的耳朵,“你還小,别污了耳朵。”
耳朵邊傳來的溫暖迅速遍及全身,許素兒隻覺臉頰發燙,有些不自在,二人相隔近得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好了,可以了。”過了一會兒,任鴻曦松開手往後退了幾步,“接下來你可以去做想做的事了。”
許素兒愣了一下,沖任鴻曦點了點頭,然後迅速扒着李家一側的矮牆,靈活地翻了進去,倒是把任鴻曦給看呆了,這丫頭還真是沒有不會的。
許素兒依着楊氏的鼻鼾聲走到她門口,用力地撞了下房門,故意壓低聲音學貓叫了幾聲。
“哪裡來的野貓敢打擾老娘的好夢!”美夢被打攪,楊氏聲音帶着怒意。
楊氏立馬掀開被子下了床,打開門發現院子裡空無一物,連劈柴的老李也不在,喊了幾聲也沒聽見老李回應,便想去外面尋尋,剛披上衣裳就聽見女人的低吟聲自隔壁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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