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正兒八經的嫡女,素兒姐姐這身氣派旁人是學不來的。”
“這叫與生俱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随便能學來的,這雞換了身衣裳,再華麗不也還是雞麼?就是頭上插冠也改不了。”
……
魏如馨努力維持的笑容徹底僵住了,硬生生強忍着想要反過頭與這些人一争高下的想法。
梅氏也好不到哪去,掌心皆是深深的指甲印,身份一事再次被人給提到明面上說事。
相比于女席這邊的尴尬,對面的男席可就熱鬧許多了。
衆位大人拉着自家兒子去給魏無烨敬酒,一個勁地稱贊許素兒,使得魏無烨覺得倍兒有面子,樂呵呵地與衆人吹捧起來。
任鴻曦丢下手中的酒杯,懶得再聽這些虛情假意的吹捧,起身朝任鴻毅拱手道:“陛下,臣弟身子不适,便先回府了。”
任鴻毅有些醉意,正靠在皇後肩頭,擺擺手道:“去吧。”
宴會已經接近尾聲,皇後看着醉醺醺的任鴻毅,大手一揮:“今日宴會便到此為此,諸位大人好生慢走。”說完,便帶着任鴻毅坐上攆駕先行離開了。
回到魏府,樂了一天的魏無烨終于收斂了嘴角的笑容,失望地看着魏如馨,喝道:“馨兒,今日在宴會上你究竟是何意思?”
魏如馨本就有些心不在焉,被魏無烨這一嗓子吓得一個哆嗦,不解地看着魏無烨:“父親?”
“你與素兒同屬魏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道理你不是不懂。”魏無烨道,“你讓她大庭廣衆跳舞,你可知這丢的可是我魏家的臉!你明明很懂事的,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好在素兒會跳舞,若是不會呢?你可想過會怎麼樣?”
“就那樣呗。”魏如馨沒好氣道,心裡本就因許素兒被封郡主一事而堵得慌,再想到席上那些個貴女明裡暗裡捧高踩低的愈發不爽。
“混賬東西!”魏無烨眉毛一橫,揚手朝魏如馨臉上揮去,“這還像話嗎?”
“老爺!”梅氏後一腳進門便看見魏如馨挨了一掌,“馨兒做錯了什麼?您要這麼打她?”
魏無烨一掌打完才覺得有些後悔,可梅氏這話讓他心裡的一絲悔意消失殆盡,吼道:“什麼沒做錯?都是你教的!如此不分輕重的遲早打死得好,省得以後盡做些敗壞家族的事!”
“老爺!”梅氏難以置信地道,“您這說的是哪裡話?”
魏如馨怔怔地埋首在梅氏胸前,雙眼通紅,淚珠挂在眼角不肯落下,喃喃道:“父親何不如現在便把我打死吧,我也沒把許素兒怎麼着,隻是想讓她給陛下跳支舞罷了。人家現在可是郡主,風光無限,魏家是不需要我的,還請父親現在就把我打死吧。”
“馨兒。”到底是自己從小寵愛着的女兒,魏無烨這才意識到方才的話重了些。
“老太太有命,請如馨小姐過去一趟。”周嬷嬷的聲音打斷了魏無烨尚未說出口的話。
魏無烨歎了口氣:“去看看你祖母吧,記着,莫亂說話。”
魏如馨推開梅氏,擡腳跟着周嬷嬷去了松鶴堂。
晚間府裡便已經傳開了,魏如馨被魏老太太罰跪祠堂,夫人跟着也被罰着禁足三日。
一時之間府中的風向有了轉變,這位剛被封為郡主的小姐成為大家讨好的對象。
秋雁樂呵呵地端着一碟精緻的糕點走了進來,笑道:“小姐,哦不,郡主,這是廚房裡剛做好的荷花酥,趁熱嘗嘗。”
“還是叫小姐吧。”許素兒從書中擡起頭看了眼秋雁。
“不,就是郡主。”秋雁執着道,“郡主可是有品級的,這樣府裡人就不敢再怠慢郡主了,這碟荷花酥就是見證。”
許素兒無奈失笑,撚起一塊荷花酥往嘴裡送,剛咬了一口便聽見窗棂一陣動靜。手上動作一頓,将荷花酥放下,對着秋雁道:“我再看會書,你先下去歇着吧。”
“沒事,秋雁在這陪着郡主。”秋雁道,“時間尚早,郡主放心,秋雁不會打擾到您的。”
“怎麼?你敢違抗本郡主的命令?”許素兒佯作不悅道。
“是,奴婢這就下去。”秋雁立馬站直身子,神色肅穆道,可嘴角不時翹起的弧度卻出賣了她此刻的心情,這就是郡主該有的氣魄!
許素兒知曉她心中所想,也沒多說,目送着她離開。
“玲珑郡主。”低沉的聲音自耳畔響起。
許素兒心頭一跳,前頭秋雁的身影尚未遠去,這任鴻曦就突然出現,若是秋雁反頭看見了,那就不好解釋了。
“郡主如今風光了,連帶着都不給好臉色給本王了?”任鴻曦雙手撐在許素兒身側,身子不斷前傾。
“王爺。”直到秋雁身影看不見了,許素兒這才擡頭對上任鴻曦的眸子,因為方才吃着荷花,嘴裡頭有些發幹,聲音有些軟軟糯糯,聽得人心頭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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