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勃栽倒在地上,剛好頭部重重撞在了客廳的茶幾一角上。
頓時,頭部血流不止,口中依然吐着白沫,四肢也在不停地抽搐。
夏雨吓得往後退縮,哭腔問我:
“濤……哥,這麼辦,他不會死吧,看樣子挺嚴重的?”
我瞪了她一眼,破口大罵:
“怎麼,心疼了?他不是剛和你親熱得快成仙了嗎,你趕緊救他,趕緊救呀,啊,賤人?”
“濤哥,先不說這個好嗎?咱趕緊打急救中心電話,不然出了人命就說不清了,你不要意氣用事啊?”
我被她再次氣笑了:
“呵呵,意氣用事,說得真好,看他樣子不是高血壓就是心髒病,就算死在這裡,又關我什麼事?我幾腳能踢死他,你以為我是泰森還是阿裡?啊?”
夏雨卷縮在一旁,捂住臉又哭了起來,那種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一切事端是我挑起的一樣,好像犯了錯的是我。
我口中雖這樣說着,但還是慈悲心作怪。
上前按住楊勃頭上觀察了一下,發現有一條長約四五厘米的口子,血流不止。
這道傷口倒不至于要命,關鍵是他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如果時間耽擱久了,搞不好還真的會挂掉。
我肉疼般拿了自己的一件藍襯衣,勒裹住了他頭上的傷口,防止他因失血過多而昏厥,然後準備将他扛起來。
但我低估了他的體重,這雜碎活脫脫就像一頭死肥豬,我沒能将他扛起。
“你眼瞎啊,幫忙把他放我肩上,賤人?”
我心裡的怒火,正在燃燒。
夏雨“哦”了一聲,止住哭啼,從後面撐了一把,我才成功将楊勃扛起。
我明顯感覺到他嘴裡吐出的污穢都噴在了我的襯衣上,我心裡有千萬草泥馬經過!
“打電話啊,傻B,你想讓我把她扛到醫院去,是嗎?”
我現在情緒快要崩潰,這個肥豬男剛才還在夏雨shen上馳騁,現在又害我扛他下樓,這是我造了多少孽,才受到這樣的懲罰?
夏雨答應着,急急慌慌開始撥打急救電話。
夏雨因過分緊張而顯得瘦弱單薄的身體,此刻我看了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悲哀,我是讓那支紅蠟燭亮瞎了眼睛,才會愛上這麼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難道,這兩年時間裡,她一直都戴着一副我沒有看見的面具,現在想想,自己得有多幼稚,才會把整個身心都放在了她身上,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在劫難逃。
雖然隻有四層樓,但扛着這麼一大塊頭,我約莫花了十五分鐘時間,我衣服上滿滿當當都是這家夥吐出的污穢物。
出來樓棟單元門,我靠牆将楊勃落地,夏雨趕緊從側面扶住了他,我不禁苦笑:
“好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呐,照顧男人的本事,你還真的是有一套,夏雨,我看來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你!”
夏雨對我的嘲諷不予回應,低着頭仍在抽泣。
“裝無辜,哼!等把這個雜碎送走,我們就一拍兩散,彼此毫不相幹,我這兩年的感情就當喂了狗!”
我狠狠往單元門上踹了一腳,以示盛怒。
半晌,夏雨終于擡起頭看了看我,繼而又低下頭輕聲說道:
“濤哥,隻怪我們有緣無分,隻希望你以後過得好。”
說完她竟長舒了一口氣,似乎很無奈。
我不禁又納悶又覺可笑,俯視着她揶揄道:
“你大可放心,沒有了你,我一定會活得很好,我想,我還不至于淪落到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
“那就好……那就好!”
夏雨哽咽了片刻,側過身去。
我突然也不想再罵她了,從兜裡掏出煙點了一支。
畢竟這兩年多時間,我們在一起,時間都是被甜蜜和快樂填滿的,我曾經暗自發誓要一輩子珍惜她,她也曾信誓旦旦的對我說,這輩子愛上我是她的幸運。往事曆曆在目,這短暫片刻,卻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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