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弦……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趙青禾的臉色變了再變,她攥着裙擺,死死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眼眶發紅,顯然已經被他的話逼到了絕境,已經撐不住快要哭了。
但即使這樣,她還是想問個清楚。
施弦的朋友,還有她邀請的那些明面上的朋友,他們光鮮亮麗地站着或坐着,他們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着這邊。
不用看趙青禾也知道,他們的神情是什麼樣的。
是看戲,是譏笑,是嘲諷,是将她當成動物園裡一隻上蹦下跳的猴子。
可就算頂着這些目光下,她仍然揚着臉,不甘心地問出來。
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
她把施弦當作她将要溺水抓住的浮木,當作她陷入泥淖裡,苦苦掙紮而最後抓住的一隻手。
現在這些她認為的所有的希望和關愛,就像是做得一場夢!
不!是噩夢!
她甯願一開始施弦沒有出現,也沒有她現在這種陷進心窩裡鑽心的疼痛!
趙青禾不死心,她就這樣頂着所有人的目光不甘心的追問:“你說話,施弦,你告訴我,這段時間都是假的嗎?你對我的好都是假的?你明明,明明會在所有人面前維護我,明明一直在陪伴我,你現在告訴我說這些是假的!你怎麼會不喜歡我?!”
她聲音尖銳,已經控制不住了自己的脾氣。
她想忍,但是看着面前的施弦,她心顫又痛苦,她不承認施弦不喜歡她。
絕對不承認!
圍觀的人開始多了起來,這場生日會的意義在這時候似乎變得不一樣起來。
有人開始出聲諷刺:
“這人怎麼這麼死皮賴臉,沒見過這樣的人。”
“之前看施弦和她走得近了一些,原來是幫朋友照顧她一把,沒想到她竟然還妄想着成為施弦的女朋友,我就說呢,憑我們施弦,怎麼可能看上她?”
“她是那個趙歲歲的姐姐,就是前段時間被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她爹毒打趙歲歲,她和她媽就在旁邊冷血旁觀,聽說,她媽還是小三上位,哎,原配的孩子在小三手裡就是讨不着好生活啊,真可憐。”
她帶來的那幾個打扮精緻的女生也開始嘲諷道:“我本來就是不相信的,是她非說施弦對她有多上心,對她有多好,都離不開她,我真是笑了,原來這都是趙青禾騙人的!”
“趙青禾是不是瘋了,是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啊,人家施弦不過是對她好了一點,現在還打算揪着人家不放了,還問施弦喜不喜歡她,真是笑掉大牙!”
這些譏诮的言語通通傳進了趙青禾耳朵裡,這時候她該走的,該離開的。可她就是緊咬着牙,臉漲得通紅都要等施弦一個解釋。
莫露蘭也在身側看着戲,她細眉微挑,視線轉到施弦身上。
施弦在衆人的視線下,笑容明顯淺了幾分。
他目光帶着一絲審視,從上到下看了趙青禾一眼,他哂笑一聲,眸中帶着說不出的意味:“趙小姐,我想剛才說得已經很明确了,在那麼多人面前我實在不想讓趙小姐丢了面子,但你似乎想要的太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呢,在你困難時,和你多吃了幾頓飯,在你沒有錢時,讓你刷了我的卡,包括這次邀請你來參加生日會,都是因為答應了歲歲要多照應你幾分,趙小姐,我說得應該很明白了吧。”
“不不!不是的!”
趙青禾聽完這些話,仿佛陷入了癫狂狀态,她兩眼睜得大大的,布滿了紅血絲,神情都開始猙獰起來,她不死心的扒住施弦的胳膊不松開,尖聲喊道:“不是的!根本沒有趙歲歲!和趙歲歲沒有關系!你喜歡我,愛我!你是因為愛我才看不了我被人欺負,你對我也大方,你的體貼關心都不是假的!你現在告訴我你就是喜歡我!”
她似乎是瘋魔了一樣,大叫着,咆哮着!
她死死地拽着他的西裝袖子,就像是抓住她人生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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