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卻在去找斯内普前喝下了魔藥,生子魔藥。她認為它的作用有點兒像排卵促進劑。而後,她成功了。她懷孕了。不管是托馬斯先生想把她嫁出去,還是塞德打算讓她再去讨好别人,都不可能了。女巫不能堕胎,那會讓她們變成啞炮。托馬斯先生大發雷霆,但他們很快商量好了。讓她躲在家裡,等她生下私生子後,把孩子送走,再讓她嫁人。他們折磨她。但為了讓她繼續做魔藥,沒有收走她的魔杖。雖然艱難,但她确實走到了這一步。隻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她就能解脫了。她比任何人都盼着那一天,斯内普告密,黑魔王暗殺波特夫婦,有人死了,有人活下來。整個世界因此獲救。為了迎接斯内普,蕾拉發動全家來了個大掃除。也是為了給這個家一點新鮮的氣息。小精靈比比負責清洗地毯、地闆和沙發,還有準備茶點。蕾拉則是帶着布蘭迪和威爾森裝飾他們的家。光秃秃的牆壁上還有着舊畫像的痕迹。此時的她知道那些畫像現在全都被鎖在她位于古靈閣的金庫裡。那裡現在就是個垃圾堆。蕾拉買來許許多多的魔法顔料,讓布蘭迪和威爾森在牆壁上盡情的作畫,然後用空空的畫框把它們給框起來。兒童的創造力是無窮的,布蘭迪和威爾森的畫作都帶有勃勃生機。哪怕威爾森用了很多黑色塗出來的他們一家三口的肖像畫也充滿溫暖感。托馬斯家終于變得像一個新家了。那天晚上立了大功的含羞草被比比重新栽種了起來。在傲羅們把塞德帶走的時候,不得不用各種刀具把它給割開,但比比把它落下的每一片葉子都撿回來重新種在了盆裡。所以一夜過去後,家裡到處都長滿了像小樹般的含羞草。蕾拉不得不賣出一部分,幸好對角巷的幾家魔法植物店不介意收入一些含羞草。價格并不高,因為它的生命力頑強,所以移植和栽種都不成問題。唯一的問題是它是不能被引進并公開栽種的魔法植物,魔法部裡可是有明文規定的。不過這也使它名聲在外,雖然便宜,但總不缺獵奇的買家。現在家裡還是在小客廳的落地窗前擺了一株,比比每天都會進行修剪,剪下的枝葉幹燥後送給布蘭迪當魔藥材料。一切都準備好了,他們決定就在小客廳接待客人。比比把落地窗擦得幹淨明亮,陽光灑進來,照在地毯上。蕾拉坐在沙發上,布蘭迪和威爾森就坐在她腳邊的地毯上,查理士和伊麗莎白就卧在他們的身邊陪伴着他們。比比過來說:“斯内普先生到了。”斯内普是通過壁爐來了。蕾拉匆匆趕過來,看到他就站在壁爐前。她驚訝的發現他甚至為了今天的見面換了身漂亮的長袍——雖然還是黑色的。他修剪了頭發,讓它不那麼亂。還有眉毛,蕾拉終于覺得他的臉看起來沒那麼難以忍受了。他對她十分客氣的行禮:“午安,見到您很高興,尊敬的托馬斯小姐。”顯然他并不想一開始就劍拔弩張。蕾拉把手給他。斯内普看了她一眼,握住躬身輕輕吻了下她的手背。“請跟我來,西弗勒斯。你可以在小客廳見到他們。”她挽上他的手臂,引他往小客廳去。在走廊上有威爾森的一幅超長畫作,他用手沾着顔料在走廊的牆壁上劃了長長的一道,還添了很多的小花、小草和小太陽。蕾拉用幾個大小不一,高低不一的畫框把它們給圈了起來,看起來竟然挺有藝術感的,簡直像是故意這麼裝飾着。她看到斯内普在看這牆上的畫,她就走慢點兒讓他看,給他介紹:“這是威爾森畫的。我想讓他們親手裝飾自己的家。”斯内普似乎很想嘲諷兩句,但他忍住了。蕾拉說:“孩子們應該在自己的家裡幹什麼都可以,我想讓他們變得更自由一點。”自由,這是她一直以來最想要的東西。斯内普道:“顯然,我已經感受到了您的決心。”他到底還是沒忍住,不過這嘲諷是針對她的。走進小客廳的那一刻,蕾拉不知道斯内普是什麼感覺,但她眼前的這一幕簡直能讓最心硬的人變得柔軟。溫暖的午後的陽光下,布蘭迪和威爾森坐在落地窗前的大地毯上。他們各站一邊,每人面前都擺着不少東西。布蘭迪正拿着雛菊根在剪。種在他們家花園裡的雛菊已經變得很多了,足夠布蘭迪進行自己的試驗。她專心的剪着,沒有注意到有生人進來。威爾森在讀書,他的膝蓋上攤着一本畫冊,伊麗莎白盤在沙發上,長長的粗壯的尾巴一下下慢慢甩動着。查理士卧在威爾森的身邊,它的嘴就放在威爾森的手邊。事實上蕾拉不确定這兩個孩子是不是故意的。之前明明他們都很期待斯内普的到來。——快點拒絕他,我們就完成一件大任務了。孩子們大概都是這個意思。如果他們真的打着這個主意,那現在這副樣子就可以理解了。蕾拉好笑的叫他們:“布蘭迪,威爾森,我們有客人來了。”兩個孩子都像是剛剛發現一樣擡起頭來,然後互看一眼,乖乖的放下手裡的東西,再手牽手的一起走過來。蕾拉發現,斯内普屏住了呼吸。雖然他很快放松了,但剛才他确實屏住呼吸了,甚至還想向後退。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後仰,好像面前不是他不惜威脅她也要見到的兩個孩子,而是兩個強大的敵人。布蘭迪和威爾森超出她想像的乖巧,她還以為他們會很失禮的直接對斯内普說‘請你離開我們的家,我們不要你’。一直在想像這一幕并且覺得很爽的蕾拉有點失望。布蘭迪和威爾森表現的就像他們在害怕着面前的斯内普,他們的手一直緊緊握着,像是擠在一起取暖的兩個小動物。“再次見到您很高興,先生。”布蘭迪行了個屈膝禮。“祝您身體健康,先生。”威爾森表現的要強硬一點,如果他的嘴不是抿的那麼緊的話。他看起來也很緊張。于是,斯内普也更加緊張了。他的表現是臉色變得更不好看,簡直像惡棍。蕾拉知道他在緊張,如果他想傷害什麼人,那也是她,不會是布蘭迪和威爾森。“讓我們坐下喝茶吧。”蕾拉道。她上前一步,先牽着布蘭迪和威爾森走,斯内普跟在後面。大家落座,比比送上香濃的紅茶、奶茶、可可奶和熱巧克力,還有蛋糕、三明治和小餅幹、曲奇,還有蘋果醬、草莓醬、黃油。豐盛的下午茶。一開始,她和斯内普都沒有提起那件正事。斯内普在品茶,沒想到他的餐桌禮儀還相當不錯。蕾拉在看着布蘭迪和威爾森吃點心,幫他們抹果醬,等等。威爾森一直很注意斯内普,在蕾拉沒有想到的時候,他舉着放三明治的銀盤對他說:“您想嘗嘗嗎?”他在讨好斯内普。蕾拉發現威爾森和布蘭迪還是有點害怕的。他們害怕有人來傷害他們的家。他們認為她這個媽媽是弱者,他們害怕斯内普會傷害他們。這個發現讓蕾拉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如果她能更強一點,就能給孩子們更多的信心。她看向斯内普,想知道他會怎麼做。斯内普放下茶杯,搖頭說:“不必,謝謝。”他拒絕了。不過他的态度真是前所未有的好。蕾拉從來沒見過斯内普完全不含敵意的樣子,這大概是他能表現出來的最大的善意了。用過下午茶,蕾拉對布蘭迪和威爾森說:“回你們的房間去吧,讓媽媽跟斯内普先生好好聊一聊。”布蘭迪和威爾森再次對視一眼,她想,他們做為雙胞胎一定有着她所不了解的默契,或許這一次次對視中,他們就商量了什麼?他們乖乖滑下椅子,分别過來擁抱蕾拉,再對斯内普告别。在他們再次手牽着手離開時,這回是布蘭迪轉身問斯内普:“您會留下用晚餐嗎?”斯内普沉默了一會兒:“……”她猜,他是在想布蘭迪和威爾森是希望他留下,還是不希望呢?最後他說:“不,我還有工作。我在霍格沃茲做教授。”布蘭迪笑了下,她跟威爾森手牽着手跑出了房間。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們很高興斯内普不會留下來。蕾拉覺得斯内普如果有心,恐怕此時已經被戳了個洞了。沒了孩子們,他們之間的氣氛就變得險惡多了。剛才是溫風暖陽,現在是朔月罡風。兩人默默喝茶。“我每周過來看他們一次。”斯内普說,“如果有事來不了,那麼我會寫信給他們,也會給他們送禮物。”“當然。”蕾拉很好說話的道,“這是您的自由。”“他們可以不必改姓斯内普,但我希望他們的中間名可以由我來取。”“你可以跟布蘭迪和威爾森商量下。”蕾拉覺得這個不應該由自己來決定。斯内普兇惡的瞪了過來,顯然因為被她打回票而不快。蕾拉很坦然的說:“他們大了,你不能取個他們不喜歡的中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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