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曉晴說:“這是客人落下的。”
劫匪說:“這是我老大裝着财物的包,老大曾經說财在人在,财亡人亡。”
龍曉晴心中腹诽:所以啊,亡了呀!嘴上說得天花亂墜:“确實是他落下的,那天我看見他進了店裡,坐了沒一會,又進來一個人,他們拉拉扯扯出了店外,忙裡忙慌的就跑遠了,東西也沒拿。”說着她很自然的開了玻璃門,走出店外站在街上,指着西面的地方:“往西走的,至于去哪裡我也不知道。”
劫匪也出得門來,聽他說完,面面相觑。
“騙鬼呢!”一劫匪舉槍向她發難。
龍曉晴連連閃避,躲到一個古董店的落地木闆招牌後邊。事發突然,她沒來得及拿黃符槍等防身物品。現在腰包裡隻有一把隻能近戰的青銅匕首,心中想起雷興帆曾用法術控制青銅匕首追擊敵人,那一手法出神入化,懊悔怎麼沒能死皮賴臉的求他教授這一招,然後再放他走呢。
突又記得在收拾閣樓陰煞時,弄鬼寄來過的那張紫色符箓,她還研究過上面的符畫好一陣,便拿出青銅匕首,心急火燎與在木闆上刻畫着圖案。
将畫好的木闆反轉,打開手機,放出弄鬼當時收拾陰煞所念誦的咒語錄音。
‘劈叭’一聲,木闆被劫匪的子彈打穿并破成兩瓣。
明顯,這方法失敗了。
此時,三隻黑洞洞的槍口齊齊指向龍曉晴,隻見她蒼白着一張小臉,冷汗從發絲間滲出,沿着臉龐滴下。
說時遲,那時快!隻聞一聲沉厚穩重的聲音,從黑夜中突如其來。
“天師敕令,火神借法,去!”
随着聲音到來的還有三道飛速而來的火焰符紙,火焰重重地打在三個劫匪的身上。
頓時,他們身上像是被纏上了火蛇。不得不扔了槍,拍打身上的火焰。
聲音的主人漸漸從夜色中走出,他的聲音也随之淡定地傳來:“畫符念咒,道門基礎。應淨心、禱告,方可靈驗。切勿急燥。”
那是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身高體壯,黑衣黑褲,外罩一件墨青色寬袖直領對襟短衫。身後背着一個背包,手裡拄着一根簡潔的登山杖,當他說完話的時候,手中登山杖一個漂亮的起勢,如同舞劍一般,迅速在空中劃了一個勅令符,畫好的令符在空中隐隐發着紅光,一聲幹脆利落地‘去’,令符一分為三,直朝那三個劫匪身上打去。
劫匪們還是道行太淺,避之不急,隻能被令符捆綁,發出紅色的火光,逐漸,他們連同火光縮小,最終成了一縷灰燼,風一吹,什麼都不剩。
男子向龍曉晴走來,當他走近,龍曉晴得見此人一臉剛毅,劍眉星目,兩眼炯炯有神。隻是雙唇略薄,顯得有點冷酷了些。他一頭稍長自來卷的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卻毫不掩蓋他那俊逸灑脫的氣質。
“你可明白?”他問龍曉晴,面無表情的樣子,有些冷傲。
龍曉晴對他的崇拜之情已經溢于言表:“受教了,陽師兄!”
三天前,雷興帆不知從哪弄來個手機,加了龍曉晴微信,提及他師侄陽赤風近日因為任務去一趟濱海,已經和陽赤風說好,讓他去和龍曉晴碰個面,傳授她道法,順便将《丹楓道法》書冊給她整理一下。
龍曉晴心心念念等了好幾天,沒想他會在這時出現。
“師兄,請坐請坐!”回到店中,龍曉晴熱情招呼着,為其端上一杯剛調制好的珍珠奶茶:“本店的招牌,給提提意見呗。”
陽赤風也不客氣喝了一大口,依然沒什麼表情:“還行,但我不喜歡。”
龍曉晴問:“那你喜歡什麼?”
陽赤風擡眼看她,目光落在她戴在脖子上的那枚銅錢,岔開話題:“你曾經去過丹楓觀?”
“是啊是啊。”龍曉晴指了指上方:“我十歲那年被這閣樓上一個叫‘陰煞’的東西吓到癡呆,我爸媽就帶我尋訪高人,就是在丹楓觀治好的。”說着,将銅錢取下:“這枚銅錢我一直從沒離身。”
陽赤風看了看:“它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他從自己衣服口袋裡拿出另一枚同款銅錢交給她:“看看兩枚銅錢有什麼不同?”
雖然兩枚銅錢連繩結都是同款,但細微觀看,舊銅錢币光滑柔和,陽赤風新給的那枚雖也如此,可側起一看,隻見新錢币輪廓略有光彩。她欣喜地将這一發現告訴了陽赤風。
陽赤風淡淡地說:“算你有點天份,不過,也要從畫紙開始。”
符碌上畫相應的敕令,包裹銅錢币,念出相關咒語請神靈借法,銅錢便簡單地附上了相應的法力。
陽赤風說得簡單,做的也很簡單,但龍曉晴光是畫符紙這一基礎上就過不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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