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知雨咳得更厲害,雲顯揚奚落:“你特麼都快病死的人了,還霍霍人家姑娘,不厚道啊!”湊近了臉對龍曉晴說:“沒關系,等他死了,你來找我!”說罷,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臉。
龍曉晴玉手一揮,将他鹹豬手格擋開,一顆捏成小球的‘黴運’符紙順勢扔在了雲顯揚的外套口袋裡。
陽赤風就曾說:學什麼不好,偏偏和言夢夢學整人的把戲。
現在看來,這把戲将會令人很解氣。
看着那三人走遠,龍曉晴忙扶雲知雨在走廊的長沙發上坐下。
“你還好吧?”龍曉晴關心地問。
“沒事了。”雲知雨臉上泛着蒼白的笑:“剛才那是我弟,事急從權,說你是我女朋友,他才有顧忌,你不要介意。”
龍曉晴搖搖頭:“你是在幫我,我怎麼會介意。放心,我懂的!”又替他打抱不平:“不過你這弟弟對你太刻薄了。”
雲知雨眼神暗了暗:“唉,誰教他是我的親人呢……”
“啊——”突如其來的一聲尖聲嚎叫,将别墅内衆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剛走到樓梯口的雲顯揚,被這一聲尖叫吓得腳底打滑,生生滾了十幾級階梯。
聲音是從樓上傳下來,雲知雨帶着龍曉晴很快找到路上到四樓。
四樓的客廳的角落處,碩大的玻璃魚缸碎裂一地,那穿着白色吊帶打底裙的女人,長發淩亂,俯身趴在殘片之中,一片尖利的三角形玻璃硬角,貫穿了她的喉嚨。
血水和魚缸裡的水混合,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場面。
現場第一目擊者是一名年輕女賓客,她現在已經吓得魂不附體,幾乎癱在地上,經友人攙扶才得已坐在沙發上。
聽到動靜,在場的人越聚越多,一名自稱醫生的賓客小心翼翼上前查探。
頸動脈已經沒有跳動,雪白的肌膚早已涼透,将其翻轉過身,那雙平日傲氣十足的眼睛裡早已沒了華彩,看來已經回力無天了。
“白傲兒!!!”龍曉晴震驚無比。
在場之人無一不認識白傲兒,見到此景,震驚之色不亞于龍曉晴。
場内也有那來參加宴會的退休警察,這時他呼籲在場衆人不要走開,不要動,報警并保護現場,更是通知莊園保安控場。
當三輛警車到達現場時,莊園湖邊的賓客這才驚聞噩耗。
莊園的主人雲正綱早已來到現場,他已經是個六十出頭的老人了,卻在他臉上找不到風霜。年輕時英俊的五官已經蛻變成熟、穩重,還有幾分老謀深算的感覺。他正在和警長在警戒線外說些什麼。他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此時處事沉着冷靜,全力派人配合警察工作。
雲家現任主母曲南鳳,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皮膚保持得好都和金錢脫不開關系,但她連身材也管理得這樣苗條、凹凸有緻,屬實厲害,要知道她是好幾個孩子的媽了。她待人看似和善,實則她有一種迫人的威嚴。她以及快地速度交待管家辦事,又打電話吩咐她的女兒做好待客的善後工作。
雲楚冰,雲家二小姐,承襲了母親女強人的精明幹練,做事從來不會讓她母親失望,即使她現在再是幸災樂禍,對于總裁位置的野心再強,她的表情管理也非常到位。她在莊園門口禮儀周到,用着合适的表情,一一對無關事件的來賓表示抱歉,并送行。
白媽媽在現場已經失控,她失聲痛哭,幾次想要撲到女兒身邊,都讓曲南鳳及親友攔下。曲南鳳盡量安慰着她,心中卻自有另一番盤算。
當身為準新郎的雲明希姗姗來遲,全場人的目光不由轉向他,多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目光。
出生死媽,結婚死老婆,升任總裁死弟弟,現在二婚訂個婚還死了個準新娘。
“咳咳咳……”
雲知雨今天咳嗽異常嚴重,衆人都不禁給他投去同情的目光,都在心想,難不成過幾天連他這個三弟也克死了?
人群中,雲顯揚看到雲明希站在他身旁,立馬僵硬着身體默默離開他幾尺遠。隻因雲明希的克親傳言,他從來就很忌諱他這位大哥。他看了看病弱的雲知雨,認定了就是讓大哥給克的。又轉頭看了看他老爸雲正綱,始終也沒想明白像雲明希這樣一個煞星,老爸怎麼還會這麼器重他,就不怕自己被克死?
法醫在場勘驗時,在白傲兒後勁上發現的瘀痕掐印。鑒于這個痕迹,警察不排除白傲兒是被謀殺的可能性。
而龍曉晴戴上特殊眼鏡看到的是,幽幽黑氣自瘀痕處散發而出……
警察一一向在場衆人做訊問筆記,當問到龍曉晴時,她毫無保留地将白傲兒死前與她聯系的事情說了,也包括最後那通電話裡,那個自稱白傲兒‘未婚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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