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切吧!你這樣說話又切菜,我真怕你把自己的小指頭切下來。那午飯可就是土豆炖手指了。”董志兆把菜刀拿到自己手裡,笑道:“你講講分地的事兒。”
江珮便坐去小凳子上,講起了上午的事。
董志兆嘴角帶笑,這個媳婦兒的運氣總是這麼好。也或許……他看去講得高興的江珮,真正運氣好的那個人,是他!
沒錯了,董志兆輕揚嘴角,他才是那個運氣好的人。
江珮不知道董志兆在想什麼,又數落了姜政方一頓,說他到現在都惦記着那隻山雞。
“快過中秋了,哪天有空帶你去鎮上,給你的家人發封電報吧?”董志兆切完土豆,又開始切小蔥。
給原主的父母?江珮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可是也不能不去,隻嗯了聲。
下午的時候,董淑蓮過來,說是晚上都過去家裡吃飯。江珮覺得可能是因為分地,這畢竟也算是一件喜事,便想着早早的過去,幫忙準備。
江珮在家裡把那件新衣縫制好,用手舉起來看了看,她覺得不錯。雖然這時候又縫紉機,可是針腳的話,未必她就會差,相反她覺得自己縫的更結實。
做完了,看看時候也差不多了,江珮去了董家。
董淑蓮上了山去摘松果,她總是這麼勤快。有時候江珮會想,娶了董淑蓮的人會多麼幸運?那個姑娘勤勤懇懇,本本分分的,一看就不是那種會惹是生非的。
董母坐着小凳子在院子裡摘韭菜。見江珮來了,就讓她過去刮芋頭皮。
江珮皮膚敏感,那芋頭的毛弄得她的手癢得很,索性加快了速度弄完。
“娘,志聞去石場了?”江珮問。
“說是胳膊疼,想緩兩天,上山打栗子去了。”董母錘了捶自己的腰。
“家裡的地分了?”江珮又問。
“分了。”董母臉上沒什麼表情,“東坡上的那一片,大大小小加起來七八塊,也就村西那塊還行,平坦。”
看來董母對這一次分的地并不滿意,江珮也沒再說話。這抓阄本來就有運氣的成分,什麼樣的都可能抓到,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她一樣,抓到兩塊大地。
對于做飯,江珮已經很熟悉。她很奇怪,因為原主并不太會做飯,可她為什麼就學的很快呢?
董母端着盆在用剪刀剪老闆魚,那是今早董卓下夜班捎回來的,董母洗了後便抹了鹽腌着。
“娘,這是什麼魚?”江珮蹲過去,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這種魚長得奇怪,是扁扁平平的,身上也沒有鱗片,滑溜溜的,一根長長直直的尾巴。
“老闆魚。”董母道。
江珮一聽,把手縮了回來,看去那魚的尾巴。“娘,這不是黃盆魚,尾巴上有根毒刺的那種?”
“不是啊!”董母不解的看着江珮,“你家以前沒吃過老闆魚?是和黃盆魚很像,但是黃盆魚大許多,尾巴上是有毒刺。”
原主吃沒吃她不知道,可是江珮以前的确沒有吃過。這不是重要的,她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時候,一直給她開藥的老郎中就有一根黃盆魚針,寶貝似得養在一個長長的瓷瓶裡。那小瓶裡好像是配着什麼藥。當時還給她畫了黃盆魚的樣子,就和這老闆魚一模一樣的。
有一次祖母的手臂被毒蟲蟄,生了惡瘡,一顆顆的水泡破了,裡面的黃水就會流出來,流到哪裡,皮膚就會潰爛。當時,老郎中就是用那根魚針治好祖母的手臂。
既然北山村離得海近,那會不會有人也有這樣的魚針?若是用來給董淑蓮治皮炎,會不會有用?
“拿柴做飯吧!”董母道了聲。“你說的那黃盆魚尾巴上的刺,毒性大得很,把那刺釘到樹根,整棵大樹就死了。”
江珮回神,點了點頭,說不定可以讓董志兆去打聽打聽這黃盆魚針,萬一就有用呢?
董志聞從外面回來,肩上帶着一個布袋。将手裡的鐵鈎一扔,他找了簸箕,把布袋裡的東西倒了進去,正是一顆顆的闆栗。
“整天正事不幹,盡瞎跑!”剛走出屋來的董卓嫌棄的嘟囔着。
董母走過去端起簸箕掂了掂,“這是去哪裡打的?這麼多?”
董志聞頗有些得意,“在深山裡打的,那裡人去的少。”
“沒紮着手?”董母看着董志聞。
“沒有!”董志聞擺擺手,“明天再往裡走走,看有沒有了。”
“還是跟你哥一起幹吧。”董母勸道,那石頭的确掙錢,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兒子整天亂跑,她實在心事。
“過兩天吧,我這胳膊還疼着。”比起上山打栗子,捉鳥兒,打石頭實在單調乏味,而且髒累。
說不過小兒子,董母翻了翻簸箕裡的闆栗,走到自己男人那兒,“這個曬兩三天,就有面了,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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