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給我吃啊。”季善向來不願意将弱處給别人看,她嘴角帶笑,試圖用挑逗遮住了她眼底的難受。
隻是周景川沒聽過這個葷段子,他看不到其中的挑逗,隻看出她在佯裝愉悅,故作開心。
他點頭,一本正經道,“我做得應該還可以。”
季善噗嗤一聲笑出來,都沒遇到這麼難撩撥的人,她頓了幾秒,将剛才的話斷了句,特别是“下面”兩個字,咬得格外重,缱绻着道,“明白了嗎?這是個網上的葷段子。下面,不是下面條,是你的……”她挑了挑眉。
若到這種地步,周景川再明白不過來,估計就是一個白癡了。耳根發紅,手抓住筷子,他厲聲,“季善!”
季善假裝沒聽到,“面條真好吃。”
周景川喉頭滾動,壓下被挑起的灼熱。過來好一會兒,他語氣平緩些才開口,“你學醫,是因為嶽母學醫嗎?”
季善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愣了下,擡起頭跟周景川解釋,“不是,我喜歡學醫,我媽媽學得是心理學,很厲害的。我選修心理學,是因為我媽媽。”
心理學三個字,令周景川眸光有所波動,他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兩門,學得過來嗎?”
說到專業,季善語氣裡帶有自豪,“當然了,不僅心外,我心理學也很好的。我幫好幾個心理患者疏導好了。”
“是嗎?”周景川一臉不相信的模樣。
季善昂起下巴,很正式地說,“周老師,我都能學會沒大接觸的投資學知識,你還在懷疑什麼?”
周景川凝視着她,“我有個朋友,從小遇到點事,一直有心理陰影,能好嗎?”
季善呲溜吃了根面條,咽下後,她開口,“心理疾病其實不是看醫生如何,是患者想不想好,想不想将曾經遭遇的事情說出來。如果你信我,讓你朋友加我微信吧,我可以幫幫忙的。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開玩笑的。”見周景川一臉謹慎的模樣,季善聳聳肩,“就當多一個人說說話,也不一定是幫着治療。當然,如果已經有專門的心理醫生了或者你信不過我,那就當我随便說說。”季善沒想其他的,隻是覺得周景川最近幫她挺多,她想還點什麼而已。
周景川攏了攏手,手握成拳,好久過去了,他才開口,“我問問他,如果他想,讓他直接加你微信。”
季善比了個‘ok’的手勢,“大佬的朋友肯定是大佬,男大佬一小時一萬,女大佬一小時五千。怎麼樣?”
周景川不想暴露“這位朋友”的“身份”,咳了咳,“女的。”
季善嗤了聲,“呵,周總心真大,居然在妻子面前這麼關切女性朋友。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這位女士咨詢價位,一小時一萬五吧。”
郁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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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靠過來,我會抱住你的
周景川難得解釋一句,“沒關系,隻是朋友。”
季善其實沒怎麼在意,不過是開玩笑。但周景川臉色有些異常的僵硬,季善本還想打趣兩句,胸口湧上一股酸澀,她放下筷子,直接沖進了洗手間。
舒服些後她從回了主卧。
周景川給她準備了一杯牛奶放在桌上,季善吃得東西都吐幹淨了,的确需要補充營養。每次孕吐都跟打了一架似的,季善喝完,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周景川在書房呆了一個多小時,起初是因為有緊急事務要處理,而接下來,他站在窗戶前,捏住鼻梁,反複按壓兩下,吐出一股濁氣。
最終,他還是吩咐了趙凡,“幫我新購置一款手機,另外用一個女性的身份證辦一張卡。”
回到卧室,季善已經睡下了。她留了一盞小燈,昏黃的光照射在她的臉頰,襯得她面容柔軟。她嘴邊有一根細長的頭發,壓在臉頰下,白皙嬌嫩的皮膚上出現一道劃痕。
周景川下意識地幫她将那根頭發撿走。
“唔,熱……”而這時,季善忽然翻了個身,踢掉被子。
周景川被吓了一跳,連忙收回手。
上了床,關掉床頭燈,某個說熱的人,卻滾到他懷裡,像個樹袋熊似的,攀在他身上。周景川身體微僵,好在季善裹得嚴實,他也就沒多少排斥,由着她在他懷裡。
翌日清晨,季善睜開眼,面前便是一堵堅實的胸膛。微怔,她眨了兩下眼,發覺自己四肢都纏在周景川身上。不想再聽周景川說什麼女孩子要矜持這類指教的話,她即刻抽身。貓着身子,小聲去了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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