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說:
嗯~将近一萬,加更四千。你們白,真不懶~~為自己正名~~明天見,白天九點左右哈,因為我最近感冒了,白天要挂水,有時候會晚一會兒,給大家道歉哈,今天就到這裡了,晚安。
你在吃什麼!
季善醉醺醺的,明明一句很撩撥人的話,但她腦子轉啊轉啊,忽然間,哭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手臂,頭埋在膝蓋之間,“好冷,沒人抱抱我。”
周景川太陽穴跳了兩跳,他無奈地半弓下身,大掌箍在她的腰側,猛地一使力,将人攬了起來。
而這時,季善擡起臉,眼睛迷蒙,沖他咯咯一笑。
“笑什麼?”周景川冷臉。
季善艱難地撩起胳膊,蔥白的手指指向嘴畔,慢吞吞地說,“有點……想……”吐。
“嘔——”
待周景川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之後,已經晚了。
他一件幹淨的白襯衫,上頭跟畫了畫似的,一塊一塊的髒東西。
周景川潔癖蠻厲害的,他的頭皮頓時麻了。而吐他一身的女人非但沒有半點愧疚,反而把他的衣擺從褲子裡抽出來,擦了擦嘴。然後,整個人跟失了魂似的,腦袋磕在他胸口,睡着了。
“季善!”周景川面如黑炭,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爾後,把人撈起來,闊步進了浴室,将人扔在蓬蓬頭下。
“下雨了,下雨了。”水流很急,季善被淋了一會兒,睡不着了,雙手抱着頭,嘴裡不斷喊着‘下雨’,赤着腳上上下下亂竄。
周景川一手護在她腰側,支撐她的體重避免她摔倒,另一手則解開襯衫的紐扣。
偏偏,某些人根本不給他清閑,上蹿下跳,跟個猴子似的。
周景川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鬧騰折磨人的女人,他煩得額頭發緊,咬着牙,咬肌凸顯,本就分明的輪廓更加立體而深邃。默了一會兒,索性松開她,任由她鬧騰。
季善雖然醒了,卻不代表清醒。她跳了兩下,沒了支撐,身體便沒有了重心。張開雙臂,她試圖穩一點,還是直直地往地闆上撲。
周景川擡手,試圖抓住她,豈料浴室裡積了水,他也腳滑,沒把人扶起來,自己也倒了。索性的是他反應夠快,在季善摔倒之前,抱住了她。
所以,這也就導緻了此時兩人男下女上的姿勢。
折騰這麼久,季善也清醒了。
發覺此時兩人怪異的姿勢,她一怔,又迅速反應過來,“原來周老師你喜歡這麼玩。”
從周景川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季善胸口鼓起的一團,白皙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映襯得迷離又神秘。
周景川喉頭滾了滾,别過臉,壓下體内灼熱,他啞着嗓子,僵硬道,“起來。”
季善膝蓋頂了頂某處脹大的物件,咬了咬唇,臉頰微紅,湊近周景川,在他耳畔,小聲說,“是起來了。”
周景川的臉,頓時沉得宛若黑雲壓城。
在确保不會傷及她肚子的前提下,他把人推開,“洗不幹淨别上我的床。”撂下一句,推開闊步離開。
在季善看來,他的行為可以歸結于落荒而逃,而他那句話嘛?嬌嗔得跟個娘們似的。
周景川去了側卧,他臉色暗沉,洗過澡後,躺在側卧的床上,冷冰冰一張臉,關上燈。
季善把自己清理幹淨,毛巾擦着頭,發現周景川不在,她吹了個口哨,說了句口嫌體正。
抓起抽屜裡的鑰匙,她徑直走往側卧。
咔擦一聲打開門,她蹑手蹑腳地進入房間。
周景川躺在床上,被季善之前所言的話勾起了最黑暗的記憶。
他手攥成拳,骨節凸起,青筋暴起。一股極緻的憤怒和恨意在胸膛裡亂竄,胸口起起伏伏,周景川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緒逐漸變得不受控制。
打開床頭的燈,他迅速從抽屜裡摸出一個藥瓶,倒了兩顆藥,正要往嘴裡送。他的手忽地被一雙手扣住,“你在吃什麼?”季善擰眉,冷聲質問。
周景川有種秘密被窺探的感覺,他一把抽出手,将兩粒藥扔進垃圾桶,冷冰斥責,“誰讓你進來的!”
季善掠過周景川的左手,大掌裡攥了一個藥瓶。她眯起眼睛,看過去,“安眠藥?”
跟他這麼長時間,季善還不知道他吃這種藥,狐疑地問,“你失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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