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馮天不住地用軟糯輕緩的聲音叫他的名字,陸景言的心一下子極速跳動,又在他反複叫“景言”的時候歸于平靜。這人這樣可愛,讓他也忍不住地想要親吻他,渴望貼近他。從前被理智分析壓制住的好感在這一刹那全部釋放,讓他眉眼彎彎,在聽到這人小心翼翼地問:“你喜歡我嗎?”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了他。
“喜歡。”
自然是喜歡的,這樣一個滿心愛慕你的人,快樂地分享他的生活,小心翼翼地參與進你的生活,滿心滿眼都是為你,話裡話外都在愛你,這樣可愛的一個人,如何能不喜歡?
陸景言承認自己心動了,于是不再掙紮,再多的所謂理智都被他丢掉了,隻剩下對這個年輕男人的渴望還在。
他伸手環住馮天,将他摟在了懷裡,帶着笑意的低沉聲音灌進馮天的耳朵裡,順着他的耳朵一路蔓延向下到了**最濃的深處。
陸景言攬着他,一下子翻身到了上面将馮天壓在了身下,在他驚疑不定之下,輕輕問道:“馮天,我可以嗎?”
馮天的腦袋一下子轟的一聲,把所有的内容物都燒沒了,他被壓在陸景言身下動彈不得,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讓他止不住地顫抖,聽見陸景言這句話,他又晃了晃頭,更加昏沉的不知道作何反應。
陸景言的吻随之而來,打斷了馮天本就罷工的腦袋,比起馮天隻是唇對唇的親吻,陸景言的吻攻入城池,熱烈火辣,讓馮天險些窒息又渴望着更多。
一吻終了,兩個人都不同程度地喘息着,馮天微微張開濕亮的紅唇,來自五髒六腑的幹渴讓他不自覺地伸舌舔了一下,然後讓陸景言的眸色更深。
“天天,我可以嗎?”
陸景言撥開他額前的碎發,又裝着滿目深情在這樣暧昧旖旎的時刻重複了一遍。
馮天聽見這讓他臉紅心跳的親昵稱呼眨了眨眼,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襯衫,難耐地說:“我熱……”
話畢,那件馮天自醒來就怎麼也解不開的白色襯衫上的紐扣,在陸景言手下乖乖地一顆一顆脫落,伴随着細碎親吻而來的是讓馮天止不住地顫栗蜷縮,他緊緊摟住陸景言寬厚的背,無意識地喘息着拼命喊他的名字,好像這樣能将快要溺斃在這深淵裡的他救贖。
“景言……嗯……景言景言……”
來自身下人動情之下從喉嚨裡擠出來的甜膩叫喊,是給他最動聽的情話。
當身體與身體的距離從有到無,屬于兩人之間最初始的欲望噴薄而出,天雷勾動地火,一時萬籁俱靜,一時火樹銀花。
兩人合為一個,情|欲融為一體,細碎呻吟充盈在整個房間裡,從身體深處裡冒出來的幹燥渴水,燒的五髒六腑都要幹涸的渴望,在接受到來自對方身體的饋贈時,瞬間平息。
“啊……嗯……不……不了……景言景言……”
“傻天天,你喜歡的。”
于是一人精疲力竭嘶聲求饒,一人食髓知味不肯罷休。
昨日雨疏風驟,濃夜不消殘酒,試問陸景言卻道天天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陸攻馮受。
……
啊,頭疼……
這是馮天試圖睜開眼時腦袋裡的第一個念頭。
然後接連而來的身體上的酸脹疼痛和不适感,接踵而來。
馮天努力睜開自己十分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這才适時發現,自己好像被圈在了一個赤裸的身體懷裡。
先是心中一震,慌張到無所适從的恐懼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這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了什麼?!
随後再顧不得什麼疼不疼,酸不酸,馮天一下子猛然睜大雙眼,看着鼻尖隻差幾公分就抵上去的胸膛,一個個不甚清晰的破碎片段從腦海裡蹦了出來,生日、宴會、酒吧……
陸景言……
馮天一時心中驚駭,捂着咚咚亂跳的心髒擡頭看去,瞬間呆愣住了。
陸景言睡得正熟,緊閉的雙眼上睫毛平穩沒有顫動,鼻息間輕緩的呼吸似乎能撲到馮天的臉上,那張白皙英俊的臉此時依舊帥氣,光裸的脖頸上凸起的喉結,到胸膛袒露的皮膚,都讓這人在睡夢中更顯得性感。
一把火騰的一下從馮天的腦袋裡燒了起來,讓他驚疑之下生出了一些複雜的情緒。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細嫩光潔的皮膚上星羅棋布的斑點和身體上下處處不适提醒他,昨夜發生了什麼……
我他媽的,把陸景言睡了?????
我酒後亂性,把陸景言給拐床上去了??????
我我我我我跟陸景言上床了??????
馮天一個五雷轟頂炸在自己腦殼上方,哆哆嗦嗦地從陸景言懷裡滾出來,生怕把這個“受害者”吵醒,他就算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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