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作者坑了,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然後了……這種戛然而止的感覺,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太讓人難受了。
謝昭昭很郁悶,甚至有點生氣。平複了想罵人的沖動,她假惺惺的給作者留了個言:
【大大,真的不更了嗎?很想看後面的劇情,不要坑呀!】
這一留言不要緊,謝昭昭才注意到評論區裡最新的一條留言還是在半年前,而作者再也沒有回複過。
謝昭昭掃了一眼作者的名字。
洝九?
很好,她記下了,并且自動劃入黑名單。
書沒追完,困意卻開始鋪天蓋地的襲來。謝昭昭看了眼手機:201X年4月1日,愚人節。
在睡過去的前一秒,她還在想,就算是愚人節,也不帶這麼玩人的!
——
孔雀藍釉的雲紋三足香爐裡燃起袅袅白煙,那是西域進貢來的“一尺香”,整個皇宮裡不過三塊。水紅色的鲛绡床幔垂下,床帳的四周墜着珍珠流蘇,一角還懸着塊兔子形狀的羊脂玉,溫潤瑩白,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你們愣在這裡幹什麼,娘娘剛才被那賤人沖撞了身子,眼下都還昏迷着,你們趕緊到浣衣局,将那賤人提來!真是下賤的胚子,這才沖撞了貴人!”
屋外傳來一個嬌俏的聲音,似乎是被什麼事情氣的不得了,張嘴閉嘴就是“賤人”。謝昭昭被這聲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入眼處,赤紅的織錦帳頂繡着隻展翅的鳳凰,四周簇擁着大團大團的牡丹花。鳳凰的羽翼用金線勾了邊,眼睛處還墜着一顆碧色的貓眼寶石。
謝昭昭咽了咽口水,被眼前的這團富貴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帳外,剛才門外那嬌俏的聲音響起:“娘娘,可是醒了?”
娘娘?
謝昭昭揉了揉眼睛,大腦裡渾渾噩噩。
一隻白嫩的手掀起了水紅色的紗幔,她扭頭看過去,便見床邊站了個俏生生的小姑娘,十四五歲的年紀,模樣水靈,眼睛又大又圓,穿着身水綠色的衣裙,像極了田間地頭裡長勢最好的小白菜。
“娘娘,可還覺着身子有哪裡不舒服?”說着,小白菜就探上了她的額頭。許是見着沒有發起熱來,才放心的收回手,一邊将她扶起來,一邊惡狠狠道:“柳絮那個賤婢,膽敢沖撞娘娘,奴婢一定不會放過她!”
謝昭昭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沒想到,這小白菜還挺潑辣。
等等!方才額頭上那溫溫的觸感是怎麼回事?也太真實了吧。
謝昭昭下意識的就抓了抓身側的被子,軟軟的、還滑溜溜的;她又使勁掐了一下大腿,大腿吃痛,她往後一撐,手腕上傳來鑽心的疼,眼淚直接飙了出來。
“哎呀,娘娘,您這是要做什麼?”小白菜急急的扶住謝昭昭,沖着殿門外大喊:“趕快宣太醫!李太醫,陳太醫,趙太醫,馮太醫……統統宣進宮!”
謝昭昭瞅着高高腫起的手腕,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又生出手指戳了戳,期待自己能在劇痛中醒來。
然而,一指頭下去,醒是沒醒來,卻疼得她直哆嗦。
這疼做不了假。所以……她不是在做夢?
小白菜急得團團轉,又不敢亂動,也跟着掉眼淚:“都是奴婢不好,要不是奴婢剛才在禦花園裡走岔了路,也不會讓娘娘撞上柳絮那賤人……嗚嗚嗚,娘娘罰奴婢吧,怎麼罰都行,碧荷絕無怨言……”
這小白菜自稱“碧荷”,還叫她娘娘?
謝昭昭忍着疼,小臉皺成一團,“你叫碧荷?”
小白菜突然擡頭,一雙大眼睛通紅,嘴巴一扁:“娘娘不記得奴婢了嗎?奴婢是碧荷呀,從小和您一起長大的碧荷……娘娘是不是真的被柳絮那賤人沖撞了?嗚嗚嗚嗚……”
大腦像是忽然接受了某種數據,謝昭昭幾乎都顧不上手腕上的疼,隻瞪大眼睛愣神。碧荷、娘娘、柳絮……這些熟悉的字眼,可不就是自己睡着之前追得那篇宮鬥文麼?所以,她這是穿越了?還這麼湊熱鬧的穿進了一本書裡?
書中的碧荷是賢妃身邊的大宮女,所以她這是穿成了……賢妃?
謝昭昭險些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抖着手腕,試探着開口:“這是……朝華宮?”
“回娘娘的話,這是朝華宮。”小白菜哭得稀裡嘩啦,哽咽着點點頭。
“我是……賢妃?”
“娘娘……”小白菜又是傷心又是自責,幾乎泣不成聲。
謝昭昭:……
此時此刻,謝昭昭深切的體會了什麼叫做生無可戀。導師布置的論文還沒有寫完,培養皿裡種下的白菜還沒有發芽,下周有田野實踐……而她,穿書了,穿成了時下最熱門的女配,拿的還是炮灰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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