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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本網>本宮隻想種田 > 第26頁(第1頁)

第26頁(第1頁)

可想着想着,她又不氣了。穿成寵妃,侍寝隻是遲早的事,隻是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前幾日蕭淮忙于朝政,無暇顧及這檔子事,現在是打算要補回來嗎?今晚還要來?也不知道狗皇帝的技術好不好……那檔子事,是個什麼滋味兒……

謝昭昭沉浸在自己的腦補裡,為已經失去的清白默哀,一時半刻還有點回不過神。

——

而此時,禦書房中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蕭淮坐在龍椅上,抿着唇。書案之上,一方白宣,筆走遊龍的寫着幾行字: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這就是昨晚謝凝吟的詩?用詞對仗都很奇怪,并不是大周常見的詩體,短短幾句,憂思纏綿,卻又飽含壯志,頗有些睥睨天下的意味。她還說曹孟德誠不欺她,可見對此人頗為信任。

蕭淮皺了皺眉,不自覺的輕哼,昨夜也不知是誰,抱着他撒嬌耍賴,把他一身的火氣都點了起來,自己卻呼呼大睡過去了。想他堂堂一國之君,還要半夜裡照顧個酒鬼。這便也罷了,她居然還惦記着别的人?

“夜二。”蕭淮開口,聲線裡帶着明顯的不愉快。

一抹黑影倏地立在禦書房中,躬身抱拳。

“去查清楚,曹孟德究竟是何人。”

“遵旨。”黑影埋着頭,接過白宣,又忽得不見了。

元寶站在殿中,懷裡揣着柄拂塵,對眼前的一切充耳不聞,仿佛一個木頭樁子,直到蕭淮喊了他的名字。

“元寶,着人去朝華宮瞧瞧,賢妃娘娘醒來之後在做什麼?”

元寶躬身告退,不過片刻,就回來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蕭淮擡眼。

“啟禀皇上……”元寶有些猶豫,弓着背,“朝華宮的宮人說,賢妃娘娘起來用過午膳後,就喬裝打扮,出了宮……”

“出宮?”

“回皇上的話,是出宮了。”元寶戰戰兢兢繼續道:“奴才着人問了各個宮門的值守,是從西華門出去的,應是去了禮部。”

蕭淮抿着唇,不說話,可面上的不高興已經十分明顯了。謝凝性子活潑,不喜束縛,他們之間曾有約定,入宮之後,她若覺着這宮裡委屈了不如意了,可随時出宮散心。别說在大周朝,往前追溯三百年,後妃可随意出宮,絕對都是開天辟地獨一份。

隻是這三年來,謝凝從未私自出過宮,如今又是怎麼了?蕭淮放下手中的朱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哪裡委屈了不如意了,是因為昨日宮宴上的事情?難怪她會一個人在朝華宮喝悶酒,還吟那樣的詩。

元寶的額角隐隐挂着些汗珠子,想他一個沒了子孫根的人,居然還得日日為這兩口子吵架鬧别扭的事擔驚受怕,真是造孽……

——

宮外。

上好的紅木馬車辘辘的行在官道上,青頂的一角挂着枚烏底金字的牌子,上書一個“謝”字。這個字,在整個少京可以橫着走。

馬車裡,坐着兩個俊俏的公子,一個着灰白色祥雲錦袍,手持一柄折扇,玉冠束發,面若敷粉,端的是俊美無雙;一個着青衣,圓臉皺成一團,大眼睛裡滿是擔憂。

“娘娘……公子,咱們這麼出來,當真不怕上面怪罪下來嗎?”碧荷的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後妃私自出宮,這要是讓人告發了,她家娘娘便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謝昭昭卻不在意的擺擺手,用扇柄挑起車簾,偷偷的往外看去。官道兩旁,商鋪栉比,賣着各樣物件的小商販正在沿街叫賣,看到謝家的馬車,都主動避讓。

“公子!”碧荷像是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連主仆尊卑都不顧了,趕忙打開謝昭昭的扇子,将車簾撫好。

“娘娘……”小白菜壓着聲音,“不可胡來。”

大周朝雖然民風開放,對女子的約束并不嚴苛。可謝凝畢竟是高門貴女,又已嫁入皇家,金尊玉貴,自然不适合再這般抛頭露面。

謝昭昭撇撇嘴,見小白菜一副誓死護衛車簾子的模樣,隻好低着頭,無聊的坐在車裡玩扇子。關于謝凝和蕭淮的這個約定,除了當事人之外,旁人并不知曉,是以碧荷才會這般大驚小怪。隻是她今日出宮,并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出來玩。

馬車很快便在禮部門口停下,當值的守衛看到車角的家徽,便知道是謝大人家裡來人了。待一個圓臉大眼睛的青衣小哥下了馬車,兩個守衛都是一愣。車簾一卷,又是一個俊俏的公子,唇紅齒白,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養大的。

“謝執謝大人在嗎?”謝昭昭粗着聲音開口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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