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她片刻的分神,瑤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倒勾的指甲輕輕劃破了脖頸的肌膚,有一絲疼意。
她不能像妖族那般變出一手尖尖的指甲,隻得用最大的力氣将金雅禁锢着,底下的人一時不清楚情形,兩撥人互相攔着,誰也沒有上前。
維持着抵在柱子上的姿勢,瑤夙眼中現出一抹狠厲的光,嘴角的笑容十分滲人。
“你對我的事情倒是記得清楚?不過,你說你是不是傻呢?争破了頭想被送到妖皇身邊的人這麼多,我不變成他喜歡的樣子,怎麼到他身邊?你以為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就是換了個人嗎?你難道沒有想過,陛下他喜歡的,就是我這種會察言觀色、會順從會變臉的人!”
“你是裝的?!”金雅很快從她的話裡提取出來重點,臉上的神色由青變紫、由紫變黑,不可置信一般,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質問。“不可能!妖皇陛下怎麼可能會喜歡你這樣心機深重的人!更不可能明知你如此還……”
“本尊就是喜歡她這樣的!”低沉的嗓音透着疏離和淡漠,将她未說完的話打斷。
寝殿的大門從裡面打開,妖皇陰沉着一張臉站在門口,冷冷掃了一眼外頭鬧作一團的人,護衛婢女跪了一地,金雅這才方方正正從瑤夙手中抽出手來,半蹲着身子行了個禮。
瑤夙也跟着胡亂行了個禮,朝他翻了個白眼,合着這人一直在裡面,非得等外頭動靜鬧大了才出來!
北胤沒有看他,森冷的目光落在金雅身上,金雅本是高傲的金孔雀,被他這麼一瞧,洩了氣一般将腦袋越垂越低,若是化了真身出來怕是已經将腦袋埋進了胸脯裡。
“本尊不是讓你們都好好在寝殿裡呆着,沒有傳召不要過來嗎?”最後一個字咬得異常用力,若不是他出口的語氣和緩了一些,活像是在牢房裡審問死刑犯。
說起這個,金雅心中一股怒氣又湧了起來,低下去的頭蓦地擡起,與他森冷的眸子對視,提高了聲音道:“陛下!你明知烏蘭是這種兩副面孔的人,怎麼還能把她留在身邊?她這樣……”
“本尊就是喜歡她這樣的!”北胤的聲音又冷了幾分,“有件事情你們怕是都想錯了,本尊喜歡她不是因為她的性子對了本尊的胃口,而是因為本尊喜歡她,所以連帶着喜歡她這樣的性子,不論是溫婉還是張狂,就算是兩面三刀,本尊喜歡就是喜歡。”
他這一番話說得十分認真,不僅金雅愣住了,連瑤夙也愣了愣。
方才他說的是“她”,這個“她”,是烏蘭,還是她瑤夙?這番話是他搪塞金雅的托辭,還是他的肺腑之言?
她一時竟不知道該希望是前者還是後者。
瑤夙還在想着他的那句話,忽然被人拉了一把,回過神來時她已經整個人都到了他懷裡。
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脖子,瑤夙下意識躲了一下,那隻手把她扣得更緊,一張臉近在跟前,低聲道:“别動。”
紫色靈力萦繞在指尖,瑤夙隻覺得脖子有些涼,伸手去摸的時候,方才被金雅的尖指甲劃出來的傷口已經愈合。
北胤眉間怒氣未散,柔和了幾分的淺淡眼眸從她身上挪開之後又變得冷森森的,盯得人出了一臉虛汗。
“日後誰再傷她分毫,本尊必讓她十倍奉還!”
铿锵凜然地擲出了這麼一句話,北胤拉着瑤夙的手進了殿内,身後一陣冷森森的妖風刮過,将殿門合了起來。
瑤夙掙了好幾下才掙開他的手,嘴裡小聲的咕哝着,前方的人忽然轉過身來,眼睛竟然紅了一圈!
“你是傻子嗎?金雅讓你你就過去?她是矢嶼的女兒你知不知道?她在妖界的女妖君中修為算是拔尖超群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瑤夙被他一連串的低吼聲吼得有些冷,方才還在嘀咕的話自覺地就脫口出來了,“我還沒說你在裡面呆着這麼久才出去……”
“我若是一開始就出去把你拉回來了你以為她不會懷疑?阿幺,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還是不要随便走動的好,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怕我保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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