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積極配合道:“詩小姐,我明白了。”
等護工離開病房後,詩藍馬上将手裡的名著扔在一旁,繼續看起電視來。
哒哒哒——
急促的跑步聲預示着有人來了,詩藍掀了掀眼簾,進來的果然是護工。
護工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詩小姐,人、人來了!”
詩藍面上一喜,趕緊把電視關掉,捧起快掉下床的世界名著調整好坐姿,她微微垂着眼,樣子恬靜。
從走廊步入的孟沛遠,看到的就是詩藍不同于往常的一面,他眼底露出欣慰的笑,詩藍過段日子就要出國深造了,現在願意捧起書本總歸是好事。
詩藍大概沒想到,她刻意營造出來的優雅形象在孟沛遠看來,其實是那樣的稀疏平常,壓根沒得到她半分想要的效果。
護工這時輕聲提醒道:“詩小姐!孟二少來看你了。”
詩藍這才像是剛反應過來般,揚起小鹿般受驚的眼神,嗔道:“學長,你什麼時候來了?”
“剛剛。”孟沛遠放下公包和西裝外套,包紮着紗布的那隻手擡起又放下的姿勢有些不自然:“在看什麼書?”
詩藍順手展示了下名著,一副習以為常的口吻:“沒什麼,就是閑着無聊,随便讀讀。”
她的内心在騷動着,就等孟沛遠開口誇她好學,但她等來的卻隻有一句:“哦,是這本啊,我初中時的讀物,内容通俗易懂。”
詩藍眼中的期待冰凍住了,初中讀物?她本想顯示自己知識淵博,現在看來,她完全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啊。
惱怒的她“啪”的聲将書本阖上,接着用力的将它甩到手邊的床頭櫃上,眼不見為淨。
回眸,見孟沛遠還幹站着,詩藍忍不住沖護工耍起小脾氣:“護工阿姨,你杵在那裡做什麼啊,還不快點給學長搬張椅子過來!”
護工趕緊給孟沛遠搬了張椅子:“孟二少,您請坐。”
孟沛遠坐下後,詩藍不耐煩的差使護工道:“好了,你下去吧!”
都怪這個護工沒眼光,給她挑的都是些什麼書,害得她被喜歡的人鄙視智商,詩藍一秒鐘都不想看到她!
護工被莫名其妙的轟走後,孟沛遠下意識的觀察了下詩藍的血色,眉心稍稍颦起:“你化妝了?”
“啊?”詩藍表現的比孟沛遠還驚訝:“我沒有啊,學長怎麼會這麼問呢?”
孟沛遠沉默:詩藍的皮膚較之一般女孩要稍顯粗糙,再加上她身體不好,疏于調理,廉價的粉底液幹了之後,一些微小顆粒都浮起來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化了妝的。
詩藍被孟沛遠看得有些心慌慌,不禁撒嬌道:“好啦學長,我确實是化妝了,不過隻塗了層粉底,你知道的,我平時見你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醜死了,我現在恢複了精神,不得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刷新一下在你眼中的印象?”
孟沛遠不太在意的點了點頭:“看來你恢複得不錯。”
詩藍輕“嗯”了聲。
孟沛遠話鋒一轉:“那你的肚子還疼不疼了?”
詩藍笑臉微僵,覺得他這話似乎别有深意,但她還是鎮定道:“已經不疼了,謝謝學長關心。”
人傻好欺負
“是嗎?”孟沛遠并不想去懷疑詩藍話裡的真實性。
當時她蜷縮在床上冷汗簌簌的模樣,是那樣的逼真,可當他喊來醫生後,她卻一直抱着肚子不肯配合檢查。
昨天是因為場面混亂,白童惜又身處當場,再加上她的數次忤逆讓他怒火中燒,他才會不由分說先對她發一通脾氣,可現在,一些細微之處告訴他,他似乎真的誤會了白童惜?
詩藍見孟沛遠對她起了疑心的樣子,趕緊解釋:“學長,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昨天我疼得死去活來,還不肯讓醫生給我做檢查,今天卻一點事都沒有了,對吧?”
孟沛遠定定的看着她,無聲的懷疑。
詩藍低垂着小臉,聲音低了下來:“那是因為……昨天是我的經期……”
“什麼?”孟沛遠愣了愣。
詩藍臉紅紅的續道:“我來月經的前兩天,小腹總會感覺脹痛,和白主管發生口角時,那種感覺愈發強烈……其實,都怪學長太過緊張了,那不過是女人的生理反應之一,同樣是我抗拒醫生的原因。他是男的啊,讓我在清醒狀态下被他做全身檢查,我以後還怎麼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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