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誰也不理,而且靜兒越是勸,抽泣得就越厲害。
杜慈輕輕的拉了一下靜兒,低聲在靜兒耳邊道:“算了,她整天都這個樣子。說完,用手指示意到外面去聊。”
從杜慈嘴裡知道的情況是最重要的,根據目前來看,龍镔的确除了遠遁他鄉,隐姓埋名,别無他法,學業也徹底完了,龍镔和自己都決不能再抱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唯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逃亡下去,以及在逃亡的路上怎麼生存下去。
小不點許素素的國際玩笑正是自己的死穴,如果敏感的人加以聯系猜想的話,那……,難道爺爺那交代自己“什麼都不要管”就包含這種意思?那另外幾句話又怎麼理解呢?
叮叮——!
一陣手機響聲打斷正在操場獨坐的靜兒的沉思。
一看來電顯示,呵!九江的區号,是龍镔打來的!
龍镔換了旅社,這是一間私人的小旅館,一天房租12元,是四個床位的大房,龍镔躺在靠後窗的右邊那張床上翻閱着新買的《鬼谷子全書》,擡腕看看電子表,九點四十了,去給靜兒打個電話,徹底搞清事情現狀。
靜兒把她了解到的情況全部告訴了龍镔。通完電話後龍镔死死攥緊拳頭。
自己果然被通緝了!終于隻能這樣決斷了!
決斷是痛苦的,可為了決斷而進行的思考其實更令自己難受;決斷是選擇,決斷意味着自己從此就不得不将過去放棄;決斷意味着從此自己隻能使用别人的名,冒充别人的姓,而将自我真實的代号忘卻;這樣的決斷是種無奈的恥辱,是靈魂愧疚的負累。
既然已經決斷了,那就意味着自己必須強行遺忘過往,必須真真實實把自己當成那個江西景德鎮古塘鄉高岩村九組24歲的敖成,一個24歲的江西農民。
決斷是為了逃亡,逃亡是為了生命為了生存,一個逃亡的人是沒有未來的人,是隻能考慮如何活着如何逃亡的人。感情的延續如今已經沒了多少意義,天知道孤獨一身的自己還将曆經多少風波磨難,既然做了決斷,就必須徹底絕了秋雅的真情和念想,不能拖累和連累這位好女孩。可以想象她現在獨自承受着的悲苦,一抔孤心隻能贈以内疚的祝福。
不能再和他們聯系,不能再給他們帶來麻煩,我自信沒有線索,他們警察就無法抓捕到我,我會是一條沉底的魚,将遠遠的覓食于漁夫的漁網之外。
逃亡嘛,它的準确概念就是為了某種生存的必要,而力圖逃避法律的追捕。逃亡,不僅要掩飾自己的身份,還必須盡可能利用合法謀生手段來延續自身的生存。現在看來,逃亡路線第一就是必須前往江西景德鎮,相信憑着自己高大壯實的體格,應該謀生不是多大問題。
根據概率論分析,全國這麼大,這麼多人口,警察實在不可能知道我頂用了江西小夥子的身份,匿身在江西。更何況,景德鎮也隻是我的第一個逃亡地點。既然自己現在是一個江西景德鎮人的身份,那麼就得對江西景德鎮的風俗地理人情以及方言有所了解。
班車是清早七點半的,開往景德鎮,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地方。
龍镔躺在床上想到。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口音,陌生的人群。
下午時分,龍镔提着包,站在長途汽車站門口。
第一個念頭就是必須盡快熟悉這陌生的一切,否則無法在特殊情況下圓通自己的謊言。
言語的内容表達徹底成了為了自我需要而進行的掩飾,言為心聲在虛假的個體身上而今隻是狗屁。說謊,滿嘴的謊言,居然悲哀得竟成了保護自己生存的一件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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