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偉專門買了上好的肉骨頭和豬肺,這可是豹子的美食,相信豹子再怎麼大牌也會看在他的份上吃點東西的。進寶的同學住在離晴川酒店不遠的安南四村。
無巧不成書。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下午五點來鐘的時候,正在晴川酒店旁散步的石偉和杜慈驚異的看到鄭學常成和另外兩個人進入酒店,杜慈回頭問石偉:“石灰,你說這兩個壞蛋怎麼到這裡來了?鄭學不是還沒有上學嗎?”
石偉兩隻黑豆般賊亮的眼珠子轉了兩圈,右手裝着拈須狀,把頭如同舊社會的私塾先生教書那樣上下轉悠着,嘴裡說道:“嘿嘿,海濤和我商量過了,現在是特殊時期,肯定鄭學和常成會圍繞着那個混混做文章的,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呢?肯定非奸即盜,我看我們得派人去跟蹤跟蹤,我們出面不好,得把進寶叫出來,帶上他家的數碼攝像機給我把這兩個人拍下來再說。”
杜慈尾随着他們,查探到了到了包房的牌号。正在焦急等待進寶的石偉意外的看到了進哥一夥也進了這間包廂,他可見過進哥的照片!
怎麼辦?是不是報110讓警察把進哥他們抓走?怎麼辦?抓了進哥是不是對龍镔有幫助?
石偉緊張的思索着,他一時難以抉擇。
海濤斷然否決石偉,厲聲強調現在絕不能報警,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必須要拍到進哥一夥人與鄭學常成在一起勾結的鏡頭,報了警就算抓到了進哥又能怎麼樣?老六還是照樣是逃犯!最好能有證據和把柄這樣也許可以--&網--作用。海濤表示自己馬上趕到。
進哥已非一年前的下流混混了,這次回老家他有相當明确的目的,一是全力把黃頭發許志為弄出來;二是得和鄭學他們挑明關系,聽說最近鄭家的官運亨通,要想在老家打開市場就必須上頭有人罩着;三是找找這鄭學常成的弱點,想辦法把他們拉下水。
進哥坐定,摘下眼鏡放在桌上,臉上滿是笑容的道:“袁哥,鄭公子,你們好啊,好久不見了。”
袁擇實在沒想到進哥居然冷不丁的就冒出來了,他隻得點頭微笑問好尴尬的寒暄。
袁擇、鄭學在心裡盤算着:進哥現在是在逼着自己必須把黃頭發許志為弄出來了,可是這真的有點子難度啊!常成則不然他認為這肯定是鄭學又一次變相的敲詐,他突然間覺得龍镔比這個鄭學好上一千倍,雖然兩人同是和自己有矛盾,但是龍镔至少還光明正大,也能說真話實話,甚至還善意的提醒他
各懷鬼胎的酒過三巡,袁擇決定摸摸進哥的實底,袁擇現在心甘情願自己掏荷包拿出五千塊錢當作給進哥的補償。袁擇道:“進哥,許志為的事情的确比較難辦,這主要是因為他以前的老案子有人在逼着不給放人,你看…,怎麼辦才好呢?”
進哥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冷了,帶着寒氣的聲音道:“袁哥,許志為是我的兄弟,我們喝過血酒,這輩子都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說句不道義的話,我們幾兄弟當時為了你和鄭公子還有這位常老弟的事情刀山火海,兩肋插刀,兄弟們幾個挂彩不說,就因為招呼的是個大學生就被條子逼得隻好跑路到廣東!你們自己也清楚你們給的那兩三萬塊錢根本就連醫藥費還不夠!”
進哥的氣勢已經完全在心理上占了上風,袁擇自己扪心一劃算覺得進哥是有些虧,但是誰叫你進哥那時候傻呢!
鄭學最擔心的就是怕進哥把這錢說出來被常成知道了,沒想到進哥毫無情面的說出來了,他略有些慌張的向常成望去,發現常成就是望着進哥,沒什麼反應。鄭學急速的思考着。
對于常成而言,進哥的話不過就是更加驗證了鄭學是如何的黑心,鄭學竟然一個人獨吃十多萬,真是該打,龍镔給他打得真讓自己解恨!
進哥下面的話就更是咄咄逼人了!
隻見進哥猛地幹完這杯酒,道:“袁哥,你說我進猛子人怎麼樣?我有沒有做過不講義氣的事?你袁哥交代我做的事我什麼時候沒給你做到?”
袁擇對這些事情是不用回憶的,以前嘛進哥的确傻憨憨的就知道幫人打架撈點子錢,但是現在進哥已經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決不能再把他當成過去的人來看,于是袁擇一邊起身給進哥倒酒一邊老老實實的答道:“進哥,你我還不清楚嗎?你是最講義氣的朋友,赤膽忠心就像三國的關雲長!不過進哥,這真是有點子難度,要不我們多給點錢補償許志為老弟怎麼樣?”
進哥斷然拒絕,并從身旁的黑包裡信手掏出一疊票子丢給袁擇,道:“錢,錢是什麼?錢是***王八蛋!袁哥,錢我有,但是我的兄弟就像我的命根子一樣重要!可以告訴你們,袁哥!鄭公子,還有這位常老弟,我知道當時袁哥就是要我的兄弟們幫你們做業務,說明了!這筆業務是我們兄弟們出道以來最他媽丢人的一次!可我們兄弟拼死拼活也總算給了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你們當時給我的錢我現在原樣的退還給你們,就當上次作業務你們欠了我一個人情!”
鄭學看到進哥這副死撐面子講義氣的模樣,心裡很樂,覺得這個進哥整個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低級動物,呵呵,他就喜歡和這樣的低級動物打交道!怕進哥?笑話,誰不知道我鄭學的老爸已經馬上就要成大領導了!還有我舅舅,誰不讨好我三分!!嗯,進哥這種人是那種可以充分利用的人,義氣?笑話!傻逼才講義氣!
加上并沒有看到常成對那筆金錢有什麼反應,鄭學頓時快慰了,起身道:“進哥,我和你平時交道打的少,要不是今天這桌酒席,我還真不知道你進哥是這等英雄人物!來,進哥,我鄭學就敬你一杯!”
進哥也站起來和鄭學碰杯幹了,進哥待重新滿酒後,點上煙就道:“好了,你們一方是當事人,一方是我的兄弟,我就不瞞你們了。許志為這小子這次進号子,我比較擔心,我怕他禁不住條子的手段,嘴巴子亂說,萬一他捅出個什麼就麻煩大了!所以你們一定要把他弄出來才行。我有社會上的路子,你們有政府的關系,隻要我們一起聯手,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我們搞不定的事!”
鄭學深以為然,道:“是啊,你們看進哥,才到廣東一年的光景就風生水起了!這樣吧,進哥,我就和袁哥再去找點關系路子,在上面疏通關節,你就想法子叫那些事主不要管事,這樣我們雙管齊下,說不定就可以擺平!”
進哥非常滿意于鄭學的表現,故意關心的問道:“鄭公子,聽說那個把你打傷的家夥就是我們上次幫你廢腿的那個湖南鄉巴佬?他是不是知道你跟他有仇?”
一提起龍镔,鄭學就火冒三丈,他把手指在桌上敲打着,在天上指劃着,薄薄的嘴唇張合着沖出尖銳的聲音:“*****婊子養的!我也不知道那天怎麼這麼倒黴!我本來剛剛扣到一個漂亮又開放的馬子,誰***曉得那個雯麗就來了,對我又哭又鬧,還玩自殺,那個雜種就跑出來對我突然襲擊!**!”
進哥很高興發現鄭學是個好色之徒,心裡有了主意,嘴上卻道:“鄭公子,這筆帳我進哥給你連本帶息讨回來!就算現在找不到他,他遲早會露面的嘛!好了不提這不開心的事了,你先告訴老哥,你多長時間沒有打洞了?”
哈哈哈…!袁哥和鄭學發出一陣淫笑,鄭學淫淫的掃視着進哥身邊的這個女人,故作沮喪的說道:“進哥,我的日子就苦啦!醫生交代我暫時還不能作劇烈運動,說是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尤禁做愛!嘿嘿,哪有你那麼幸福!”
袁擇借口兒子病了,就走了,進哥也不攔他,袁擇是個老奸巨猾的家夥,進哥對他另有辦法。
鄭學和常成并不知道進哥在從事毒品生意,鄭學覺得進哥很有利用價值,居然這麼夠義氣的把他的馬子讓給自己**,進哥說了這個女人的吹箫技術和男下女上的磨磨功夫絕對一流!居然進哥還大方的給了他兩萬,說是一定要求把那個黃頭發的許志為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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