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堂嗎?有地獄嗎?有詛咒嗎?
我發出千萬個疑問質詢我自己,我的靈魂盤旋在宇宙的笑聲之中。突然間我完全發現我終究是對地獄極端反感的,我終究是對天堂向往着的,我終究是對詛咒深思着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地獄和天堂永遠不可分割的相互依存相互存在,我總是希望我的生活裡我的朋友們的生活裡這個世界上世人的生活裡多一些天堂的幸福,少一些地獄的悲哀。地獄裡有飒飒無情的陰風,有曾經糾纏我不放的黑白無常,有分裂的大腦,切割的神經,我脆弱的靈魂曾經就在這樣的地獄裡痙攣。地獄是我的,我将我的世界打扮成了地獄的模樣,于是一切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真正的地獄。
什麼是地獄?詛咒就是地獄,自己就是地獄,所以詛咒就是自己,自己就是詛咒,是的,因為我有了欲望,于是我就有了詛咒,于是我就成為了自己等待死去的地獄。
什麼是天堂?詛咒就是天堂,自己就是天堂。隻有看透了真相,看透了本心,自己也就成了真正活着的天堂,不必等待所謂聖子聖靈前來恩賜般的接引。
我懂了,呵呵,其實我早就懂了,隻是我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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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如臨大敵。
石偉居然嗚嗚哭了起來,海濤鐵青着臉死死地盯着手術室外白森森的牆壁。靜兒已經換上白大褂呆呆的站在手術室裡,看着那些世界著名腦科專家在那裡忙碌着。
手術發生意外了,龍镔沒了呼吸,心跳也已經降到了每分鐘僅僅五下。
搶救在繼續進行着,靜兒喃喃着說着隻有她能聽見的聲音:“沒事的,沒事的,爺爺說過,沒事的,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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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現了一條偉大的河流,它是在山峰的尖頂上時而呈現時而又隐沒地流淌,濺起的浪花就像女孩子們的淚水一樣晶瑩,始終輕靈而又沉重地懸在我的手邊。我細細地看着,看得見上面有很多新奇的影像,甚至我可以聞到這浪花也有淚水一樣的鹹鹹的味道,莫非它真的就是淚水彙聚而成的河流?要不然它怎麼會奔騰在山脈的峰頂之上?
太陽,月亮,繁星,還有無處不在的流風和流雲,五顔六色,五光十色,五彩缤紛,盎然閃現于這片純淨的虛空,在這些光芒的物體之間,我分明聽見有一些破碎的聲音迎面而來,像是佛家古典而又沉渾的梵唱,又像是我至為熟悉的呼喚,我想應答,可我發不出我的聲響。
待我扭動脖子試圖尋找的時候,我竟然發覺所有的都不見了,那光芒,那聲音,就連那純淨的虛空都與我脫離了,而我也就變成了一個沒有絲毫重量沒有絲毫感覺的嬰兒。
不由自主地,我戰戰兢兢,突然問我自己:莫非這就是所謂的終結者的審判?莫非我已經把自己擺設在了不知來曆不知去向不明究裡的祭壇?
混沌,對,所有的全部混沌了,我也看不見什麼東西了,不過我能清楚地猜想到在這祭壇上這個嬰兒正在享有他等待已久的莊嚴的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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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專家在交頭接耳,用極低的語氣商量着,所有的花招都使用了,可是這個年輕的英俊的富豪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腦電波顯得比較怪異。
心跳已經降為一分鐘一次,有時明明已經是一條直線,卻又冷不丁地跳動一下。
靜兒跪在地上,雙手合十,閉着眼睛,她在用盡全部意念在用全部心神向這個人發出乞求的呼喚,呼喚着那個人的魂兮歸來。
魂兮,歸來,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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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們密談一陣後,重新給龍镔的頭部縫合起來,那個六十多歲的老專家走到靜兒面前,語氣很沉重地說道:“蘇小姐,您得有個心理準備,龍先生目前的狀況可能出乎我們意料之外,我們很成功地連接好了斷裂的神經組織,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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