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章本來還覺得飽飽眼福不錯,但看他們一個個眼神亂飄的樣子就覺得不耐煩起來。真的是讓他們磕了頭就走了,連一口酒水都沒賞。新年裡按例賞賜也是事後分到各宮去的。
傅冉在旁邊一直憋着笑,都後宮那群人都走了,他才笑開了。天章就道:“這些人眼皮子也太淺了,我生孩子是何等辛苦的事,他們不體恤我,還覺得我這樣子不能看。”
傅冉就笑道:“這些可是你過去都愛的。你可不就愛那種委委屈屈的調調?怎麼如今人家委屈給你看你又不受用了?”
他随口一說又戳到天章的痛腳,兩人鬧了幾句不提。
過年時候天章也見到齊仲暄。齊仲暄之前就回了京,天章一直派人盯着他,回京之後他卻沒什麼動作,除了與齊修豫等人有些龃龉,其他時候就是喝酒,賞花,玩馬玩犬。
要說正常,那是十分正常,幾乎與京中貴胄沒什麼區别了。而且就是從他大病之後,身體雖好了起來,精氣神卻少了不少。天章起初疑他是故意藏拙,但與他說了幾次話,不由就更加疑惑了——怎麼連說話都變了不少,不僅沒了以前的細緻缜密,就是記性好像也差了不少。說起話來甚至有些颠三倒四。
就好像病了一場,把腦子都病壞了一樣。
若真是病壞了腦子,天章還放心些。就怕他裝出這樣子,更是可怕。
因此過年時候,天章準備了四個美人,一對女子,一對男子,送給齊仲暄。
“你從昆侖回京之後,小病小災的就沒斷過,我們這些長輩都是擔心你身邊沒有仔細的。這幾個人都是從小在宮裡調教着長大的,慣會服侍,長得也可入眼,先在你身邊照顧着。你的正室,朕還要好好物色一番才好。”天章說着這番話,說的十分和藹随意。
齊仲暄一點猶豫也沒就收了下來:“叔叔選出來的,當然是好的。”臉上沒有委屈,聽到自己的正室要由天章選,也沒什麼不滿。
他其實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明知道這些人都是皇帝插到自己身邊來的,但竟不覺得有什麼不适。隻想着既然叔叔是皇帝,自己被他管着,監視着,也沒什麼不對的。
天章明着暗着都安插了人在齊仲暄身邊,才放心了些。他現在還需要齊仲暄做個好擺設好靶子,隻要齊仲暄沒什麼動作,就先盯着,不去動他。
等過完了年,天章覺得肚子裡孩子不僅越長越大,還十分穩當了。他委婉問過周禦醫,禦醫也說房事适當些也無妨礙。傅冉也應當是知道的。
早兩個月傅冉就巴不得能與他行房了。最近卻沒了動靜。
第46章
傅冉這些天心裡都揣着事,對天章的肚子越發小心翼翼。
這天躺在床上,傅冉的手放在天章肚子上,兩人像平常一樣數了一會兒孩子胎動。過了一會兒,天章握着傅冉的手道:“好像睡着了,不怎麼動了。”
說話間卻捏了捏傅冉的手。他眼神明亮精神,傅冉忽然明白過來了。
“嗯……”他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目光還是在天章的肚子上。
天章松開傅冉的手,推了推他道:“你過去點。”
傅冉問:“怎麼了?”
天章心中酸溜溜的,嘴上卻平靜道:“我要自渎。”
傅冉笑道:“那正好,一起啊。”
天章又被他逗笑了。
兩人開始互相親吻撫摸一番,腿交纏在一起向最緊要的一處擠壓,揉捏。兩人弄了一次還不滿足,又弄了一次。纾解之後,傅冉忽然在天章耳邊小聲道:“叔秀,真是辛苦了。”他說得這樣親昵而感慨,天章竟不知如何回應好。
“……我隻是想要有自己的孩子罷了。”天章滿足了之後就有些困乏,打了個哈欠。
“嗯。”傅冉之所以說天章辛苦,是有另一層意思。此時不好對天章明說。
到二三月時,天章仍去凝翠書房處理公務,小朝時也會去自在殿。他的身體一日重過一日,雖為着安全考慮,從未明說過産期是在何時,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皇帝的肚子已經很大,左右不過是這一兩個月間的事情。
對旁人來說,一兩月時間快得很,對天章來說,卻是一日比一日難熬。進到三月之後,他的一顆心就懸了起來。天天都在等着發動的日子。雖說頭胎多會比預料的日子晚一些,但萬一磕絆之間就要早産又該如何?他已經分明覺得孩子已經完全長成了,就等着出來了。
春天時候正是容易心浮氣躁的時候。天章大事上必須得把持定,在外面不能讓朝臣看到絲毫焦慮,表現的全是遊刃有餘的樣子。轉身回到後宮,就在些小事上吹毛求疵,發洩心中的不安。他先是嫌開春撤了聚火珠室内有些寒飕飕的,傅冉給他添上了,他又覺得燥得慌。他越這樣,傅冉越是殷勤溫柔,仔細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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