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子見葉淩衣飾華貴,定是雲中嫡子,不敢怠慢,答道:“姑娘有所不知,是孟氏的小公子來了。”
“害,你眼中隻有孟氏的小公子,我可告訴你,孟氏的三個嫡子都來了,個個長得俊朗非凡,貌勝潘安。”
“我聽說是前幾日下雨,所以耽誤行程來遲了,我們幾個快去吧,去晚了可就沒好位置了。”
幾人說罷,便飛馳而去,動作迅速得,不禁讓葉淩想起山上飛奔的兔子。
偏偏葉淩是個愛湊熱鬧的,見她們說得神乎其神,她也過去開開眼界,但是她還端得住,是慢慢走過去的。
葉淩去時,那間待客殿已經被圍得嚴嚴實實,窗沿邊全是女子,都争先恐後的往裡看。
葉淩心中愈發好奇,不知那幾個人生得如何俊美,當即找一處比較疏松的位置,望裡瞧了瞧。
隐約看見幾道白色的身影端立在殿中,接待他們是家主葉佩毅,和孟氏掌教正在交談。
孟謹川端立在殿中,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清冷做派,手被旁邊的孟康樂碰了碰,孟康樂對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往外看去。
窗外全是莺莺燕燕,讓孟謹川想起那個大膽的蒙眼女子,心中頓時不悅,掃過一眼便了,忽然,孟謹川的心像被刺了一下,他複看向其中一個窗口,神情複雜。
“他看過來了,他一定是在看我!”
“看我!肯定是我!”
那扇窗外的人頓時沸騰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輕聲相争。
孟謹川的目光突然轉過來,讓葉淩有些不舒坦,她抓了抓頭發,轉身走了,回扶風崖睡覺。
孟謹川收回目光,眸色深沉,那晚水螢退去,船長告知他們盲女消失了,他們船上船下找遍,也沒發現她的身影,他們方才專心禦敵,根本沒注意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而船艙中的數人,也沒看見她是怎麼消失的。
久尋無果,他們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是自行離開的,應該不會有危險,便不在管。
那晚他們在甲闆上守了一夜,防止水螢再次來襲,所幸水螢消失,連那隻水鬼也不見了。
後來又遇風雨,他們耽誤行程,這才來遲。
——
到了晚上,葉淩才從扶風崖出來,今晚葉氏會為遠道而來的各派弟子接風洗塵,席上美食珍果無數,葉淩睡了一覺,腹中饑餓,緩緩去往雲中大殿。
大殿外有一片寬闊廣場,平日沒甚麼人,葉淩去時,宴席早已開始,數百張桌子拼成幾條長龍,處處張燈結彩,華燈輝煌,人群熙熙攘攘,一派和樂氣象。
葉氏長輩和各族長輩在殿中用餐,所有的年輕弟子都在外面,一來,讓他們各自熟悉熟悉,二來,長輩間有要事商量,也不便這麼多人聽見,明日,各族長輩就要離開,葉氏的設學也算正式開始了。
葉淩找了一個無人的位置坐下,專心緻知的吞咽。
席上的說話聲越來越大,哄笑聲,争辯聲,中間甚至還夾雜着幾句謾罵,不知是誰提出來的玩擊鼓傳花的遊戲,得到衆人推崇。
當即命人準備了一隻鼓,一隻剛采的梨花,衆人雀躍不已,一個穿着紅衣的俊俏小公子跳出來,自告奮勇擊鼓。
所謂擊鼓傳花的遊戲,就是鼓聲起,花從第一個人開始傳,鼓聲停止,花在誰手裡,他就得站出來表演一個節目,或是回答一個較為私密的問題,花可以用其他東西代替。
遊戲開始,第一輪,梨花落在一個嬌滴滴的女弟子手上,她粉面漲得通紅,站起來先自報了家門,然後表演即興跳了一隻舞,身姿曼妙,粉面欲滴,赢得陣陣喝彩。
又開始,這次落在一個生得俊俏的男弟子手中,他持花站立,一張俊臉已經讓在場的女弟子目不轉睛,他站起身,腦袋抓了又抓,說:“我沒啥特長,我給你們學一個動物叫吧。”緊接着,他口中便發出各種動物的叫聲,足矣以假亂真,赢得滿堂喝彩。
接着又開始,又開始,不知有多少個人在上面表演節目,葉淩都恍若未聞,直到那株梨花送到她面前時,她才知道,原來他們在玩遊戲。
葉淩看向旁邊的人,原來是一個外族的男弟子,正對着她憨厚又不好意思的笑。
若是葉氏内部玩這種遊戲,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跳過葉淩,而這外來的弟子不懂規矩,見鼓聲要停了,生怕自己是下一個,急忙将梨花抛給葉淩,葉淩一心吃喝,根本就沒注意。
在座的雲中弟子臉色都有些難看,外來弟子不懂規矩,還在喝采,見聲音逐漸小了,茫然四顧,而後,聲音戛然而止,方才還熱鬧如午時弄堂的席上瞬間噤聲。
哐當一聲,不知是誰的筷子掉了,衆人才驚覺過來,又恢複熱鬧,拍手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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