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月曦,你别哭了,再不濟我們還有姝離師姐呢,她一定會幫我們的雲雲,說話的人大義凜然的鄙望着葉淩,仿佛她十惡不赦,正被他們正義的眼神讨伐。
她們的說話聲細細碎碎的傳到葉淩耳中,葉淩依然将衣帶一圈圈繞在手指上,仿佛不受影響,心中卻已經深深不耐。
說話聲被門口的人聽去,葉淩惡名在外,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雲中的弟子門生,在裡面大肆宣揚,唾沫橫飛的細陳葉淩以前的事。
“你們不知道她,這也難怪,她可不是什麼正經的雲中嫡子,她能養在雲中,還是我們的家主老人家一念之仁。”
“怎麼個不正經法?”好事者問。
說話的人噓了一聲,從細窄的眼簾中投出一道鼠光,仿佛知道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又諱莫如深不肯直言。
“她?就是一個路邊撿的雜種,偏偏性子又不安分,壞事做絕,好幾次都差點被家主逐出葉氏了,她哭着喊着求家主,才能留到現在。”
聽者睜大了雙眼,偌大的葉氏家族還有這等醜事,不由得追問:“她做了什麼壞事?”
“我就知道,”說話的人語氣很笃定,仿佛早就預見了今天的事情:“自從十年前那件事後,我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死性不改,果然——”
話未說完,就覺堂中射來一道灼光。駭然看去,原本背對着他們的葉淩,不知何時轉過身,目光幽寒的看着她,仿佛她再繼續說一個字,葉淩就要沖上來撕爛她的嘴,說話的竟是一個年級稍大的奴仆,被葉淩看得心中一涼,愣在原地。
“掌教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所有人都往後看去。
那肥肥胖胖的奴仆全身血液幾乎流動,手足發麻,幾乎要摔到,終于,葉淩的目光慢悠悠收回去。
奴仆拍着自己肥胖的胸脯,連歎好險,又往葉淩瞟了一眼,見她确實沒看自己,甩甩手腳,回身走了。
葉傲宇穿着緞藍色衣袍,一手背在身後,留着精幹的胡子,雙眼如鷹,這幾日開壇設學,本就忙得不可開交,又要抽身處理這些事,他臉色難看,仿佛随時都要喝罵出聲。
所有的雲中弟子都知道,他隻要出現這種神情,就一定有人倒黴,雖不站在葉淩一邊,也暗歎,葉淩此次慘了。
葉傲宇緩步走在上位坐下,目光掃過堂下衆人,在葉淩身上停頓片刻,眸中不耐更顯,所有雲中弟子都知道,葉傲宇不喜歡葉晟陽,自然也不喜歡葉淩。
“又出什麼事了?”葉傲宇語氣沉沉。
月曦剛被擦幹的眼淚又重新流下來,她指着一旁葉淩:“葉前輩,我初來貴地,昨晚洗塵宴回去後,發現我的靈器不見了,我這幾日正是突破大關,那靈器中藏着我一半的靈蘊,若是不能及時回到我手裡,隻怕那些靈蘊——”話未說完,竟嗚嗚哭了起來,她身旁幾個美麗同伴慌忙給她擦淚。
其中一個女子轉過身,粉面生怒,嫉惡如仇:“葉前輩,昨夜有下人瞧見葉淩偷偷潛進月曦房中,然後靈器就失竊了,這件事和葉淩脫不了幹系,前輩是修行之人,深知修行之苦,若是月曦因此在雲中掉了修為,傳出去,怕是要毀了雲中的名聲。”
那女子伶牙俐齒,口若懸河,三言兩語便說明了其中的利害關系,靈器事小,聲譽事重,葉傲宇身為葉氏掌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隻怕将葉氏的名聲看得比自己的修為還重。
葉氏一向自視甚高,最重名譽,連養獸的林子都要叫譽獸林,葉傲宇本人更是對此厭惡至極,他一揚眼,冷聲道:“葉淩,快将靈器交出來。”
葉淩臭名昭著,葉傲宇已深深不滿,他本就想将葉晟陽逐出家門,更何況是葉淩,所以審都不審,默認是葉淩做的,心裡暗自思量,出此禍事,他一定要去向家主禀告,并将葉淩在葉氏族譜上永久除名。
葉淩早已料到是這種結果,她仰頭,盛氣不滅:“不是我做的。”
“是不是,一查便知,爹,你隻需差人去翻她的扶風崖,靈器昨晚失竊,葉淩肯定來不及轉移位置,到時候人證物證具在,看她還怎麼狡辯。”葉姝離說罷,目光狠毒的瞪了葉淩一眼,葉姝離長得好看,雖是目光狠毒,看起來也隻是美人發怒而已。
她忽然一笑,道:“她可真是死性不改,我看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就是她做的,她——”
“葉疏離,住口!”神态自若的葉淩發出一聲厲喝,她望向葉姝離,拳頭緊握,太多用力而關節發白,目光幽寒的不似人類。
“啪——”堂上所有人的呼吸在一瞬間停止,睜大眼睛看着眼前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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