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尋無果,兩人隻得轉而下山,不料此處隔山神廟很久,想起那日的妖異佛光,兩人前去在探。
與那日不同,此時山神廟裡,跪着許多村民,往日他們所求千奇百樣,但是這幾日,他們隻有一個心願,就是這次瘟疫早些過去。
山神廟裡雖有妖氣,但不見妖邪,連那次引他們離開的黑影也不見蹤迹,村民實在虔誠,至少心中還有念想,兩人不願打破,便此離去。
回到隔離區時,看見村長正在和一個男子說話,男子身着青衫,頭發用一根木簪挽起,自是清逸,打扮談吐,飄逸靈動,自然不是村裡人,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到陸家村裡,也算有些膽量。
與村長交談幾句後,青衫男子不作任何措施,直接進入隔離區内,為患病村民把脈,絲毫不懼。
原來青衫男子是一個雲遊醫士,名喚見愁,見這裡受瘟疫之苦,便來搭救,果然,見愁大夫醫術高明,經他改換藥方,病情果然得到控制,原本三天之内,必定惡化,現在能撐到五天,經他授意的方法消毒,送來的人也逐漸減少。
村中人大喜,如見希望,都叫他活神仙,見愁大夫很是自持,聽到有人這樣叫自己,總是淡淡一笑,道:“好好養病。”
可是,時間一久,弊端就顯然出來了,原本三天就惡化的,到了第六天,照樣惡化,起泡生刺,甚至更痛苦,見愁隻是延緩了發作時間,并未根治。
醒悟過來的村民,更是絕望,原本以為看到了希望,誰知都是鏡花水月,一場春秋夢而已,該死的人還是要死,被送來的人也逐漸增多,見愁向來沉靜的臉變了,他眉頭緊鎖,仿佛受痛的人是他。
終于有一天,一直生活在壓抑、死亡、恐懼下的村民爆發了,他們遷怒于山神廟,因為這一次山神沒有顯靈,沒有治好他們的病,而且從一開始,那兩個村民就是在山神廟外找到的,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邏輯,他們認為,瘟疫,是山神帶來的。
所以那一天,憤怒的村民拿着鋤頭,錘子,鐵鍬,拿上一切能将山神廟毀掉的東西,氣勢洶洶的沖到山神廟,堆牆掀瓦,将慈眉善目的山神象摔得粉碎,剪攔他們曾經跪過的蒲團,将他們曾經親手磊的石階一方一方挖出來,摔成兩截。
曾經無比虔誠的村民,在摔碎的山神象前吐口水,咒罵他們曾經侍奉的神明,仿佛這樣,數日來狂躁壓抑的心,能得到一息安甯。
兩人站在隔離區外,身後,無數身患瘟疫的人在裡面苟延殘喘,偶爾發出一兩聲咒罵,更多的是慘叫,外面的村民則将怒火遷于一個本就不存在的神明,兩人都不言語,想起世事變化無端,心中無限唏噓。
“唉,多好的廟啊,怎麼說推就推了?”
兩人正瞧着,一旁忽然傳來一聲歎息,不像是旁觀者的有感而歎,到像是真的為那座山神廟感到痛惜。
這幾日相處下來,見愁話雖不多,卻十分溫和,與孟謹川的淡漠寡言不同,與見愁說話十分舒服,像春日柔柔的細風拂在心頭。
“你有辦法救他們嗎?”葉淩問道。
見愁搖搖頭,他沒有,從一開始,他就沒辦法救他們。
“如果找到病因呢?”孟謹川問。
見愁沉思片刻,道:“或許可以一試。”
孟謹川發現,最先送來的村民大都住在村子東側,後來村民流動,整個村子的各個方向,都有人被送來,最開始的源頭,極有可能在村東。
三人去找村長了解情況,一去他家,發現村長居然病倒了,躺在床上,發着高熱,嘴裡呓語不斷。
見愁急忙按脈診斷,好在不是瘟疫,隻是被吓多度,心悸失常。
見愁立即施針,片刻,陸村長才逐漸恢複意識,但臉色慘白,與前幾日精神矍铄,反差巨大。
聽孟謹川說明來意後,村長長歎一口氣,道:“都是報應啊。”
數十年前,那時的陸村長還是一個十歲孩童,陸家村也還沒有這般壯大,村中仍是靠打獵種菜為生,他每天都在田邊放牛,日子自是舒适。
忽然有一天,從村外來了兩個男子,年紀大的二十來歲,穿着一身黑衣,面容俊俏,就連村裡最好看的姑娘也不及他半倍,年紀小的,和他差不多,十來歲,生得唇紅齒白,穿着他從未見過的錦袍,但臉總是苦着,好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兩人來了之後,花錢讓村裡給他們修了一座大房子,比村裡任何一家人的都大,兩個人平時就種種菜,打打獵,别看他們年紀小,打獵是一把好手,常把多的獵物分給村民,村民也作為回贈,就給他們蔬菜,後來他們才知道,黑衣男子叫修晤,錦衣少年叫應承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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