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蟲星星點點的光芒映照在每一片樹葉上,瑩綠色的光芒好似初遇。
她記起了第一次遇見他,第一次感覺他的情景。那一年,她八歲。父親葉琳琅獨自帶着她離開葉家來到了太湖梨茗島,這個地方隐居。
他看到她弱小的身子,不甚憐惜,眼中竟然有光芒,而聽别人說起這個男孩子的時候,他們總是很忌諱,說不吉利。究竟為何呢?至今沒有人知道。
他們說他母親的死是忌諱。他們說他出生吉地卻遭人暗害,他們說……
于是,他漸漸沉默,每天被鎖在一間房内讀書習字。他不會武功,而她生在江湖門派宗室,從小習武。她說,長大了,如果有人欺負我們,就由我來保護他。
想着想着,她漸漸入夢。如夢初香,她酣然入睡,竟然進入了一個漩渦一樣的夢境。
夢中有一位異常溫柔的女性,她渾身沐浴着雪花神聖的光芒,面龐明麗而賢惠。她仿佛聽到有人在她夢中呼喚過她的名諱,照……雪照。好似母親的呼喚。那是誰?她擡頭望去,卻無法看到她的真容,她總是若隐若現地出現在一片幻境中,不肯現身。
“葉子,冰葉子……我的妹妹,記得呼喚我回來。”夢中的聲音,遙遠而優雅……
她突然非常反感這一切,好像有種想要親手撕裂毀滅的快感,她在夢中大笑,我是誰?你是我的誰?我如此為何,或是孑然清高,或是生靈塗炭,與我何幹?
十六歲的小姑娘驚醒,汗濕背夾。
這時候,門外有動靜,像是開門的聲音,急急匆匆的。一聲落鎖聲,一個小丫鬟跑進來,看清楚了樣貌,是柳兒,她急的跺腳開踹的,大大咧咧地罵:“小姐小姐,你咋得又不好了?老爺子說了,你若是再這樣就要送你出去,去什麼外路神仙那裡修養。”
“額?!”葉子額頭上都是汗珠。難道她經常這樣?還是這俱身體本來就有毛病?
“沒事,你出去,我繼續睡覺。”葉子側着身子,反過身去,不願意再多說話了。
柳兒走過來,坐到了小木床雕花木床沿上,準備陪着小姐解解悶兒。這個小姐就是事多,自打出生她就跟在她身邊,陪了她十幾年,就沒讓她省心過。
“小姐,你究竟怎麼了?這幾年你一直不好,晚上也睡不好覺,有時候還尖叫出聲來,弄得隔壁家的大嬸子都要鎖窗戶睡了。”柳兒唠唠叨叨的說了好一陣,就沒有說到重點。
葉子聽了也是白聽,戳着她鼻子說,“說個笑話吧,你不覺得這樣好無聊,你小姐我剛剛受了一點驚吓,乖,先倒杯水。”
“哼~”柳兒不情願地去倒水。水聲“嘩嘩”流轉,木質的大桶杯真是個不錯的古董。
“喂,你覺得海軒最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或是思維有什麼異常之處?”葉子坐起來,拉近柳兒悄悄詢問。
“軒哥哥呀!沒什麼啊?!有問題嗎?如果,可能,唉,小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重大秘密?”柳兒突然兩眼冒光,傻裡吧唧的,一副欠扁挨揍相。
“聽說咱們梨村每年都要舉行一次秘密長老會議,軒哥哥是這一屆唯一參加過的年輕人。”柳兒神情有些異常,說到這,突然有些噤若寒蟬。
“哦,是嗎?”葉子聽不下去了,這個地方怎麼看着像個謀殺機構,這是她穿越過來的最大直覺。
“快回去吧!睡覺。”她蒙上被子。
第5章朝憶梨花暮憶雪5闖入
第二天,葉子一大清早就起來了。吃了飯,準備去和柳兒提水。她們拿着小木桶穿過幾從樹林來到了溪坳處。
“柳兒,今天天氣不錯,你看那邊太陽暈光,準打好天氣。诶,聽我說話,你們梨村有什麼特産可以嘗嘗?”
葉子一邊用初春的雪溪水洗頭發,一邊吟着歌說話。
那機靈鬼怪的柳兒又叫她楊旸小姐了,敢情這裡原是楊家村,她和父親葉琳琅是隐居在此,所以改名易姓。
“小姐啊!你不用洗梳頭發了,快點提水回去吧!你本來就漂亮,不用這麼矯揉造作的打扮自己了,免得大姑嬸子婆娘們看了嫉妒眼紅。”柳兒七嘴八舌地說着,話兒繞着嘴兒什麼都說。
太陽升起,鳥雀騰飛時,兩人一起提了水回家。穿過樹林的時候,柳兒忽然聽見樹林裡有聲音。“小姐,什麼在動?那邊——”她用手指了一下。葉子朝那邊望去,卻什麼也沒看到。“哪有什麼聲音啊!不過是風聲。就你大驚小怪的。”
這時候,林海軒的小厮阿伽哥哥走了過來,他也提着一個木桶,準備擔幾擔回去做一天的用途。
“阿伽,你也來了。海軒少爺昨晚睡得可好?”柳兒走上前拉住阿伽的衣袖多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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