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三天三夜的路程,他們終于到達了顔國邊境地帶。那邊好像發生什麼。很多士兵和關押的囚犯。聽說是一群離鏡天的巫女被青國禁衛軍所抓,暗巫族與朝廷一些官員勾結還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葉子覺得這一路的風波真勞累,畢竟自己大病初愈,而且她失去過重要記憶,不知道林海軒有弱疾之痛,身體很虛弱,如果不是因為一些不得不為之事,他根本無法勞累奔波。
這些被抓的巫女衣衫不整,蜷縮着肮髒褴褛的身子關押在鐵籠裡,個個都灰頭土面,十分狼狽。葉子和景泰決定先看看這些巫女被誰買走,探探青國的風聲。
其中來了一個賣家是一個形容姣好的女子。她蒙着面,披着灰黑青褐色面紗,裹着黑沉沉的厚厚一疊紗絡。她說她要帶走最貴的巫女。她準備了一箱金銀珠寶,都是上等貨色,但那些禁衛軍沒有同意,說上級有命令不能賣給身份不明的人,那女子說自己是一個富賈商人,來自明都水城。禁軍說要看明都經商人的公文,驗證她的身份及來曆。
第二天來的賣主是揚州城遇見的湛王。後來聽說這些巫女是幫助四王子爍王造反才被抓起來販賣在邊境的。爍王現在逃竄在外,不知去向。令他們好奇的是禁衛軍似乎不認識湛王。湛王遞給他們青國文書,沒有達成協議。因為湛王想買下所有巫女,但是準備的銀兩不夠。還有那叫清彤的女子出錢在先,首先光顧了這裡起了争執。
景泰說:“這裡好像出了大事,我們應該下車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葉子:“好像是青國那邊關過來販賣的囚奴,看他們的衣着應該是離鏡天的巫女,聽說離鏡天是地界最美麗的仙境,住着靈蛇類巫女。她們集天地靈氣所生,孕天生法力。”
晴柔:“她們為何如此慘烈地囚困在此,難道朝廷要封殺離鏡天。”
葉子:“聽說他們的長老靈漓和殺頻兩兄妹在十年前走散了,殺頻不知所蹤。還有暗巫的勢力一直在擴張,他們勾結了不少朝廷官員,做貪污錢财的買賣,四處為害。兩位長老收養的蛇女都成為了靈巫,特别是還有一位聖巫女,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入室弟子,不知何名?”
林海軒咳嗽了一聲,緩緩說道:“聖巫女的話題先不要說了。我們先在這裡吃點果味再去探探虛實,千萬不要打草驚蛇,驚動這些禁衛軍隊。”
林海軒四人在一家露宿的客棧吃了一些填腹的點心,味道平淡卻令人口覺甘苦。靠着扶欄休憩了半宿,正值入夜時分,前方一列列士兵在山野那邊徘徊站守,不知在找些什麼人,還是丢失了什麼重要的事物。總之,這一夜人心慌慌的。
華麗妝容的晴柔撫摸着她随身佩戴着的那一把鋒利奪目的寶劍,眼睛裡迸發出一股不服于人的勇氣。瞬間,她按捺不住這種騷動的氣氛,說:“我去那邊瞧瞧。”
景泰沒有追去,目光擡頭一掠,隻道:“小心。”隻有林海軒有些不放心,他低頭叫了聲,“葉子,你跟去看看。”葉子說:“好。”
身配名貴寶劍的柔公主隐身灌木叢小道外,朝那群關着巫女的鐵籠逶迤緩步走去,頭上璀然的别花在夜色下格外閃亮側目。那些士兵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皆被劍氣反射的光芒刺傷臉部。葉子尾随在後,緊緊跟着她,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這女人,這劍,什麼身份?
柔公主來到那些巫女那邊,瞧着各個人的動态,似乎也在尋找着什麼重要的人。葉子站在暗處,眼前一亮,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個女的,來買關押的巫女的那個女的,不知道叫什麼名,似乎身上帶着靈巫的氣息,卻被洗髓水洗過一遍,一般人看不出來。若非臉部有些傷痕,她還真以為那是聖巫女到此救其他巫女。
柔公主問那些押囚的士兵:“昨天那個買囚奴的女人現在在哪裡“
那醜臉官兵見來人是個模樣清麗可人的雙十年華的小姑娘,忙扭着胳膊熱情說道:“那女人沒有買到貨早走了,還留了一箱珠寶在這裡抵押,不然最近那批巫奴也不會丢,現在都無法向上級彙報呢?”
柔公主臉上愣地一驚,不肯相信這種實話,突地發問:“哪有這種事,你們關押這些巫女也是造次天地靈物,還是及早收手的好。”
這時候,過來一個官兵,叫那蠢貨趕緊走開,見來人是個富貴人家的江湖俠女,并沒有睜眼待見,隻說:“我們買賣官奴,隻做買賣,不予理睬這些江湖道義,但規矩還是得守。”
柔公主見問不出什麼,暫時走開了,在另一旁等那女人出現。因為她覺得這件事蹊跷,發生在顔國和青國邊界線上,實在問題很大。特别是那個裹了無數層灰紗衣服的女的,她的來曆實在可疑,令人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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