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浩兒搶着說:“‘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不就是詩宜的真實寫照嗎!不過書甯說的也對,女人的好氣色都是養出來的。”
林詩宜聽着室友的忠告隻是淡淡的笑笑沒有表态。三人說說笑笑的走出飾品店,走到街角的拐彎處,李書甯手中拿着的飾品袋不慎滾落在地,藍色蝴蝶的耳釘從飾品盒中滾落了出來。林詩宜急忙上前幾步彎腰撿起其中的一隻,再要尋找另一隻時已不見了蹤迹。當她擡起頭卻發現一隻藍色的蝴蝶正平躺在一個人的手心中,她循着這隻手向面部望去。
又是他、、、、
他微笑着說:“下次小心些,這麼小的東西是很不容易被找到的。”
林詩宜木木的接過耳釘,他又說:“我叫徐緻遠,我想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我叫林詩宜,師大曆史系5班,我知道你也是師大的學生。”
“原來是校友,我是師大法律系3班的,不過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K市的遊泳館吧。”
“那你知道我們第二次見面嗎?”
“不是今天嗎?”他有些疑惑。
她搖搖頭說:“今天至少是第四次見面了,不過都是我見到你,你卻沒看到我。像這種相互見面确實是第二次。”
這時李書甯和馮浩兒趕上來,林詩宜向他們介紹說:“他叫徐緻遠也是咱們學校法律系3班的新生。”
李書甯帶着驚訝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徐緻遠一番,然後扭頭又望望一旁站立的林詩宜,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安分的笑。然後以誇張的口吻說:“哦,徐緻遠,幸會,幸會。”
李書甯的反應讓徐緻遠有些遲楞,片刻後機械性的伸出手說:“幸會。”
李書甯迎上他的手,倆人禮儀性的握了握手,後又寒暄了兩句,徐緻遠便推脫有事急匆匆的離開。望着徐緻遠遠去的背影,李書甯嬉笑着說:“這小子的手指又細又長,握起來真有骨感,他是不是從小練習彈鋼琴呀?”
馮浩兒感興趣的接話說:“是嗎,要是我們可以切磋一下,我可是從小練習彈鋼琴的。”
李書甯驚奇的望了馮浩兒一眼:“是嗎?怎麼沒聽你說過?”
馮浩兒解釋道:“沒機會跟你們談到這些嗎。”
李書甯點頭贊同的說:“也是,跟我們這些不懂彈鋼琴的人講鋼琴就像對牛彈琴一樣,不過我看那個徐緻遠倒真像練過,至于你們能不能在一起切磋就要看以後有沒有機會接觸。”說着饒有深意的睇了一眼旁邊的林詩宜。
林詩宜感知了李書甯的意圖,忙替自己解圍說:“法律系三班的嗎!”
李書甯輕輕的“哦“了一聲,接着說:“法律系三班,徐緻遠,不過有什麼借口接近他呢?”停頓了一下像忽然找到了突破口,嬉笑着說:“徐緻遠、、、對了,下回再見到他我就問問他跟徐志摩是什麼關系?”
林詩宜笑的直不起腰,說:“虧你想的出來,你還不如去問問他跟陸小曼什麼關系呢?”
李書甯嘟嘟嘴調皮的說:“陸小曼就算了,我對已經長眠那麼多年的女人不感興趣,我倒是想問問徐緻遠跟林詩宜是什麼關系?”
林詩宜沒想到話題最終又回到自己頭上,便佯裝着追打李書甯:“你個不安分的壞妮子,就會拿我尋開心。”
三個女孩嬉笑蹦跳打鬧着。
徐緻遠站在一家服裝店的玻璃窗前,望着街面上的三個女生飄過街角,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下意識打斷自己的思緒,将視線轉移到店内的服裝上,但一個女孩的音容相貌以及在遊泳館的躺椅上瑟縮的情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傍晚三個女孩來到了火車站廣場等待着欣賞音樂噴泉。周圍聚滿了人,大多都是學生模樣的情侶,他們正等待着觀看這個城市的精華。
林詩宜茫然的掃視了幾眼興奮的人群,在她的心中并不渴望此時欣賞噴泉的美麗,她認為這麼美好的時刻要跟愛人一起分享才是真的美麗。突然她在人群裡發現了徐緻遠的身影。他正孤獨的站在暗處,神色默然的呆呆望着廣場正中的噴泉。
這時半空中傳來悠揚的樂曲聲,彩燈紛紛亮了起來,噴泉随着音樂噴起,各種各樣的噴泉一起開放,有的像相互交錯的拱橋,有的像筆直的柱子,還有的像開放的花朵。美麗的噴泉伴着清脆的音樂聲,時高時低,時起時落。一股“潺潺”的流水從岩石縫裡瀉出,像瀑布,一陣風吹過來,和着水珠吹到臉上,涼絲絲的,很舒爽。
林詩宜并沒有陶醉在美麗的景色中,她在人群中見到了徐緻遠。她專注的從人群的縫隙間默默的注釋着他的那一雙眼睛,一雙注意力同樣沒在噴泉上,神情渙散,充滿悲傷憂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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