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宜自嘲的笑笑,說:“許諾不了婚姻就别來招惹我。”
鐘凱峰突然上前一步,望着她的眼睛說:“那我回家去偷拿戶口本,咱們馬上去注冊登記結婚。”他望着一臉茫然的林詩宜,輕揚下巴,輕聲說:“怎麼樣?你敢嗎?”
林詩宜突然心慌意亂,一扭頭看見徐緻遠正站在走廊的拐角處冷冷的盯着自己。她頓覺如五雷轟頂,腦門突突直跳。她趕忙向徐緻遠跑走,還沒等林詩宜走近,徐緻遠便憤怒的揚長而去,也不顧林詩宜在後面追趕。
鐘凱峰眼見林詩宜丢下自己匆忙的去追趕徐緻遠,心中有種絕望的感覺,到底要他怎樣做她才可以相信他?如果範台西回來還不能使林詩宜放棄徐緻遠,那他該怎麼辦?或者即便是林詩宜放棄了徐緻遠也不選擇他,他又該怎麼辦?他在絕望中撥通了範台西的電話。
本來一個範台西就夠林詩宜煩的了,現在又加上電影院裡的那一幕,将她得之不易的平靜生活又攪得一團糟,甚至比以前更糟,她的心裡就像有一隻鐵壺整日滾着沸水一般,煩躁又惶恐不安。徐緻遠不接她電話,不回她短信,連她去教室門口堵她都失望而歸。聽徐緻遠的同學說他兩天不來上課了。要不是男女宿舍不能混進,她早就到被窩裡去逮他了。不巧的是李書甯跟唐浩翹課去雲南旅遊了,她少了李書甯這個得力的軍師,一時真像綠頭蒼蠅,隻會嗡嗡亂撞。那種孤獨、絕望、恐懼似世界末日的痛覺又清晰的展現在她的觸覺裡,本來這種彷徨無助焦慮不安似乎離她的生活已經越來越遠,她從來不敢想像它還會回來,即使在她的潛意識裡清楚的明白這一天或許還會到來,現在真的要面對時的恐懼足以令她做出任何瘋狂的事來。
馮浩兒眼巴巴的望着坐立不安的林詩宜,淡淡的說:“看你這幾天簡直都不像你自己了,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依我看不僅智商為零那麼簡單,戀愛就像一劑魔藥,可以令人七十二變,跟孫猴子似得。詩宜呀,你放輕松些吧,戀愛中的小兩口鬧點别扭是很正常的,過兩天會自動和好的。”
林詩宜側頭靠在牆壁上,默默的望着她,許久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慢慢說:“浩兒、、、、你不會明白的。我跟他不會再和好了。”
馮浩兒上前握住林詩宜的手說:“詩宜,就算你跟徐緻遠分開了,你還有我跟書甯。”
一句話說的林詩宜心裡暖暖的,她惶恐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她不是一個人,在偌大一個陌生的城市自己單薄的身影後至少還有兩個好姐妹。
也許是時候該正視一些自己不願意面對的事情了!
☆、分手
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光莫過于清晨與黃昏,大學生基本沒機會享受清晨,也隻有抓緊黃昏。夕陽西下,徐緻遠獨自坐在操場看台的台階上。
林詩宜從教學樓裡出來沖着看台的方向走來,她從看台側面的小樓梯爬上,悄然坐在徐緻遠身邊。
林詩宜問:“聽說你的專業課被點中好幾次,不怕挂科嗎?”
徐緻遠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回答:“不怕,挂科可以補考,我更怕你‘紅杏出牆、、、、、、”
林詩宜微微笑了一下,動了動身子,兩手抱膝,沒有說話,默默的望着他。
徐緻遠對上她的目光,餘怒未消:“幹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那個男的是誰?”
林詩宜嘟嘴暗笑,說:“我還不是你老婆呢怕什麼我‘紅杏出牆’?”
徐緻遠挑釁的擡起頭:“前兩日還說要跟我訂婚,現在又不打算嫁給我了嗎?”
“我們馬上去注冊結婚登記吧,你敢嗎?”
許久徐緻遠才說:“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也得征得父母的同意吧?”
林詩宜點點頭,說:“也對,那你将我正式介紹給你父母認識吧!”
徐緻遠迅速轉移了這個話題,說:“現在先别說别的,你先告訴我電影院裡那個男的是誰?你跟他什麼關系?”
林詩宜沉默的盯着地面,片刻猛然間扭頭嚴肅的看着他,說:“你真想知道?”
徐緻遠半仰頭斜視着她,挑釁的“恩”了一聲。
“成薪的男朋友。”
徐緻遠将眉頭皺的能擰出水來,一臉吃驚的表情,好似一下子沒了脾氣,問:“他找你幹什麼?”
“給我帶句話、、、如果我現在還不放棄你,範台西回來難堪的是我。”
聽到範台西的消息徐緻遠頓覺腳跟發軟,視線浮起一圈黑霧。若是早幾個月得到這個消息他非得樂瘋,就是讓他少活十年他也願意,可現在這個遲來的“好事”,讓他猶如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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