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鐘凱峰說:“那邊有條鐵路,我們去那裡走走。”
林詩宜一見到那條兩邊盡是低矮峭壁蜿蜒的鐵路線,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快速的上到一邊鐵軌上,伸開雙臂,坐着飛翔的動作,在鐵軌上歪歪扭扭的走着,她不由自主的将手伸給一旁的鐘凱峰,笑着說:“于凡哥,快點扶着我,我快站不住了。”
鐘凱峰頓了一下,但還是扶住了她伸來的手。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扶着他的手跳下鐵軌,在原地靜靜地坐下。他也順勢坐在一旁,許久他才開口問:“除了徐緻遠,你到底還有幾個前任?”她扭頭看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了話題說:“緣分需要珍惜,毀了别人的緣分尚且心痛不已,如果毀了自己的恐怕要痛不欲生了。”她将視線轉向更遠處的鐵路,接着說:“你跟成薪到底怎麼回事?”
鐘凱峰望着她,輕笑一聲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就徐緻遠一個。”
鐘凱峰看着她的眼睛,一直盯到她心虛的低下頭,說:“真麻煩,徐緻遠好解決,看來那個你都不敢承認的才是我真正的情敵。”
林詩宜擡頭望了他一眼說:“你并不了解我,憑什麼就說喜歡我?”
“就憑感覺。”
“好,我說不過你,就算你真的喜歡我,可我不會喜歡你。”
“為什麼?”
“因為不敢。我是山村的留守兒童,最缺乏的是安全感。”
鐘凱峰将視線放到遠處的山巒上,沉默了片刻才說:“你也不了解我,憑什麼就說我給不了你安全感?”
林詩宜一怔,說:“你也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鐘凱峰一笑說:“看來我不解釋清楚我跟成薪的事情,你是很難相信我。沒錯,如果在那個山村小站我沒有遇見你,現在我跟成薪早已訂婚,大學一畢業便會結婚。”
“你好可怕,又好可恨!”
林詩宜想到了當年的自己,如今成薪的遭遇跟當年的自己是何其相象,不同的是人家是兩情相悅的光明正大的談戀愛遭遇分手,而自己則是一廂情願的單相思遭遇拒絕。她問:“成薪很愛你吧?”
鐘凱峰默然的低下了頭。
“你為什麼要那樣狠心,那麼不負責任呢?”
鐘凱峰微微歎了口氣說:“如果我一面跟她訂婚,一面再不自控的糾纏你,才叫不負責任,才叫可怕。我頂着壓力正大光明的請求家裡向成家提出解除訂婚,然後追求你,我這叫可怕?”
林詩宜靜靜思索着他的話,一個男人為了另一個女人拒絕了原本的婚約,大概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吧?!那麼在鐘凱峰這裡自己是寇麗珠的地位?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自己命定的姻緣。這樣想着她不禁激動起來,連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陽光,帥氣,又是富二代,太理想的白馬王子的人選。可是,他憑什麼會是自己這樣一隻醜小鴨的呢?她瞬間清醒,連成薪他都能退婚,何況是自己!也許他真的不夠喜歡成薪,但是更不會真的喜歡自己。
倆人開車回到市區時已近黃昏,鐘凱峰又帶着林詩宜去夜市上吃小吃。林詩宜看着這位地産少爺吃起幾塊錢一串的小吃,竟然這麼開心,她跟他心裡的距離又拉近了不少。
晚上八點,鐘凱峰開着車送林詩宜回學校。車子到離學校最近的一個路口時,林詩宜要求下車,神情很是緊張。
鐘凱峰說:“搞得我們倆跟偷情一樣。看來你很忌諱我這輛汽車。我現在可沒有能力換輛車。我家在經濟方面管我管的可嚴了,超過一萬塊錢都得報請我父母親自批示的。我父母怕我堕落了,自從他們聽說一個朋友的兒子吸毒後,管我管的就更嚴了。”
林詩宜點點頭,“嗯”了一聲便下了車。她沿着昏暗的街道慢慢的向學校走去,沒走幾步,她回過頭來,發現鐘凱峰倚在車身上正默默的目送她。車燈照出一道欣長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寂與落寞。她的心在一點點的沉淪,她突然有種想上前擁入他懷中的沖動,但最終她還是轉身一步步向學校走去,最後加快步子,小跑着向前。
回到宿舍她翻閱手機時看見鐘凱峰發來的短信:“我已到學校,你沒事早點休息。”
她心裡暖暖的,她其實隻想要一份屬于她的簡簡單單的愛情,還有一個能夠陪伴她一生的人。可是鐘凱峰,他是這個人嗎?
夢裡的小木屋矗立在懸崖邊,籠罩在一片黑色的烏雲中,似隐似現。林詩宜站在懸崖邊上,回頭望着小木屋。她喃喃自語着:“這裡怎麼也蓋起了一座小木屋,它的主人是誰?”接着她便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詩宜,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她定睛觀看,原來是寇麗珠,她高興的奔上前去,緊緊的擁抱住她,口裡說着:“麗珠,好久見不到你了,你原來在這裡。這棟小木屋是于凡哥給你建的嗎,能看着你們幸福我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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