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宜感受着他堅實有力的胸膛,踮起腳尖趴在他的耳邊小聲說:“我不會再逃避。鑒于我、、愛你,我願意冒險賭一把、、、賭你會娶我。就算你最終沒有娶我,我也不怨你。”
鐘凱峰将她樓的更緊了,回應她說:“我會确保你成為這場賭局的大赢家。”
林詩宜伸手輕撫他後背受傷的地方心疼的問:“傷口還疼嗎?”
“總比心痛強。”
林詩宜欲言又止,掙紮許久還是說出:“隻是成薪、、、、我總覺得對不起她。我為什麼就不是你的初戀呢?!”
鐘凱峰放開她,望着她的眼睛小聲問:“你很在乎我跟成薪的過去嗎?”
林詩宜躲避着他的目光,說:“我不要做破壞你們感情的第三者!”
鐘凱峰眼神黯淡下來,說:“正确的時間遇見正确的人是人生中最完美的事情,隻是沒幾個人有那般幸運。我們雖然不是第一時間相遇,我未娶,你未嫁,卻也還不晚,我們還是幸運的,是嗎,詩宜?”
林詩宜沒有回答,低下了頭。
徐緻遠跟鐘凱峰站在路邊,遠遠看着林詩宜從校園裡向外走出,她走近後淡淡的向徐緻遠投去一撇,然後迅速的打開路邊停着的汽車門坐了上去。
鐘凱峰沖徐緻遠禮貌的一笑也上車,快速的發動了汽車。徐緻遠望着汽車遠去,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當自己一直恐懼的事情成為現實時才發現也許事情并不一定像想象中那樣壞!
車子緩慢的行駛在公路上,林詩宜笑着問:“今天怎麼開的這麼慢,你不是喜歡開快車嗎?以前每次一上你的車,我吓的魂都快飛出來了。”
“誰讓你以前老刺激我呢?如果不能讓你愛我,那就讓你恨我呗!你恨我總比不記得我強吧。”
林詩宜努努嘴:“我才懶得恨你呢,恨一個人很累的。”說着說着,她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然後慢慢擠出一句:“現在成薪一定很恨我吧。”
鐘凱峰怔了一下,落寞的說:“成薪是個拿得起放的下的人,她會想通的。”
“真希望你們分手的原因不是因為我。”
鐘凱峰沉默不語。
林詩宜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沉沉的閉上了眼。這個第三者的“罪名”她是坐實了。誰讓她貪戀愛情呢!她又想到了範台西,經過這次的重生,她似乎捋清了許多複雜的關系。範台西如此費勁心機的撮合她跟鐘凱峰,目的昭然若知、、、、、她一陣苦笑!她到底是應該感謝她呢?還是應該怨恨她呢?
鐘凱峰不知該說些什麼來調節沉重的氣氛便轉移話題輕輕問:“我們去哪裡?”
“我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覺,有你在我身邊,我的夢應該不會那麼恐怖。”
鐘凱峰點點頭,向他酒店的包房駛去。
林詩宜再次單獨見到範台西時,眼裡留露出不自然的神情,範台西同樣也是躲避着林詩宜的目光。倆人心中都已明了,隻是誰也不願意先捅破這層窗戶紙。倆人面對面坐在紫色咖啡廳裡,點了同樣的咖啡,都默默的喝着,好似沒有什麼話可說。最後林詩宜打破了僵局,開口問道:“你跟成薪關系很好吧?”
範台西尴尬的笑笑說:“我們認識五年了,我在五年前的一次酒會上認識了凱峰和成薪。”
“那時,他們是一對吧?”
範台西低頭攪拌着咖啡,沒有答話。
林詩宜猛然擡眼望着她,問:“是我拆散了他們嗎?”
範台西勉強的笑笑,顯眼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便轉了話題說:“今天怎麼沒跟凱峰在一起,都好多天了,我都沒見到他的影子。”
林詩宜笑着說:“他今天一天的課,晚上來接我。”突然她眸光一轉,漸漸暗淡下來,小聲的問:“台西,你跟我說實話,你覺得我們最終可以在一起嗎?”
範台西擡眸盯了她幾秒,像是認真思考她的問話,然後慢慢答:“如果戀愛的雙方有一方不能堅定這段感情,那麼它失敗的概率便是百分之五十,這麼簡單的一道數學題,詩宜,你該不會不知道怎麼解答吧?”
林詩宜笑笑,故意裝傻似得說:“不會,從小數學便沒學好。”
範台西用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手掌捧着半邊臉頰,眼裡閃着一絲哀傷的神情,慢慢的說:“詩宜,世上的事沒有絕對的,變才是永遠的不變。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去把握,任何沒有盡百分之百的努力去争取的東西是沒有資格說得不到的。”說完她低下頭掩飾着自己内心的那份不安與歉意。她隐隐感到成薪不會那麼輕易放手,心裡猛然揪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想要阻止些什麼,擡起頭來卻撞見林詩宜正一臉幸福的低頭回着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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