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宜聽到“陪酒小姐”這個詞覺得有些刺耳,但她顧不上理會,繼續掃視着屋内,她突然發現隔着一個屏風,裡面似乎還有很大的空間,流行音樂便是從裡面傳出來的。她直奔而去,伴着剛才那個女聲:唉,你是誰呀?繞過屏風進到裡面,她發現裡面的燈光比外面要亮很多。一個巨大豪華的沙發上,坐着一男兩女,男的坐在中間,緊挨着他的邊上坐着兩位美女,他們正端着酒杯開心的聊着什麼。她的目光在男人臉上尖銳的劃過,帶着欲将他淩遲處死的恨意,掃向旁邊的兩位美女。她們實在是太耀眼了,一身珠光寶氣,高貴的服飾,婉約的發髻,精緻的妝容,對比自己簡直是天上人間。
屋内的三人被突然的闖入者打斷了談話,不自覺的紛紛投來疑問的目光。鐘凱峰在見到林詩宜的那一刻,臉色煞的慘白。
林詩宜憤怒的沖出裡屋,越過外屋,奪門而出,鐘凱峰慌亂的追出去。剩下屋内的人面面相觑。其中一個男人突然開口說:“哦,對了,剛才有一個女的給凱峰打電話,我接了,她問我地址我就告訴她了,應該就是她吧。”
另一個男人接話說:“鐘凱峰跟成薪散了嗎?沒聽說呀。成薪那麼一個大美人他都舍得放手,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就看剛才追出去的那着急的樣子看來像玩真的。我看剛才那女孩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就連當這兒的服務員恐怕都差一截呢!”說完不住的搖頭歎氣,從茶幾上拿過一支煙,兀的點燃,悶悶的抽了幾口,看似很傷感的樣子。
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碰了碰他嬉笑着說:“别傷感了,他倆散了不正合你陳少爺的意嗎?”
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說:“得了,咱還是喝酒吧,成薪這輩子對鐘凱峰那是死心塌地的,我要有一點機會何苦在這唉人自歎,誰讓人倆是青梅竹馬呢!”
另一個一直端着酒杯冷眼旁觀的女人說話了:“青梅竹馬又怎麼樣!鐘凱峰還不是又找了個新歡,我見鐘凱峰身邊這麼多年就隻有一個成薪,還以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樣,看來真是“癡情女子,負心漢”。說完将手中端着的紅酒一飲而盡,好似在感情方面受過很深的刺激。喝完她将空的酒杯倒過來晃了晃又接着說:“别管他們了,别影響了我們的興緻,咱們接着喝。”
鐘凱峰在一樓大廳扣住了林詩宜的胳膊,強行将她拉至偏僻的樓梯處,雙手按住她的兩條胳膊,将她定在了旁邊的牆壁上。她掙紮着使勁的推開了他,而她則仍舊靠在牆壁上定定的站着。他嗫嚅的問:“你、、在生什麼氣呢?”
她沒有回答他,眼睛望着對面的牆壁,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輕說:“你要再不理我,我就要吻你了。”
她輕輕推開他,剛才的怒氣被這一番調情壓制了下去,她帶着小女人的醋意柔聲說:“剛剛左擁右抱的還沒溫存夠嗎?”
她輕笑出聲:“你哪隻眼見我左擁右抱了?”
“不是嗎?你在外面的包間還不夠,非要跟兩位美女弄到裡間去,誰知道你們幹點什麼?”她情緒又激動起來。
他手掌拖住她的後腦勺看着她的眼睛說:“她們就是喜歡我設計的飾品,你不會認為我喜歡在外面煙霧缭繞的環境裡談我喜愛的設計吧?”
她好似一時無話可說了,的确她也沒逮住他任何實際出軌的行為,最後隻得小聲嘟囔了一句:“你們還找陪酒小姐。”
他突然變的嚴肅起來:“我的朋友圈就這樣,但請你相信我,我跟他們不一樣。”
☆、嵌着花朵的彩色畫紙
鐘凱峰擁着林詩宜走出會所,說:“今天喝酒了,不能開車,我們打車回去吧。”
林詩宜闆起臉孔,故意刁難的說:“不行,你還想打車,跟我去做公交車。”
他會意的笑笑說:“好。”
她大概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的便答應她,心有不甘。剛才心裡集聚的郁氣還沒有完全消散,她總想找茬跟他吵架,沒想到他不中招,于是一臉陰沉的丢下他轉頭大步的走開,他急忙追上她,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路邊,扳過她的身子:“你又怎麼了?”
她擡眼認真的望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帶着迷茫,眼底裡有一抹無奈的神情,心一下子軟了下來,輕輕的說:“我不想回家呢,你跟我去玻璃花房吧。”
倆人進到玻璃花房裡,先在秋千搖椅上相擁着坐了一會兒,林詩宜便起身置身于百花叢中去采摘花朵。
轉眼林詩宜的大學便放寒假了,可現在離過年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她決定臘月二十□□再回姑姑家過年。其實她心裡巴不得不回姑姑家,就在自己的小家中跟男朋友過年。可是别說自己家人不幹,就是鐘凱峰也要回南方跟家人團聚!畢竟新年是全球華人最大的一個節日,一定要陪在親人身邊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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