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慈祥的爸爸一臉殷勤地端上桌,花澤立馬消滅掉,拉緊書包帶子出門去了。--“記得路上小心,過馬路要看紅綠燈。”爸爸的囑咐。
在房間裡消停了一早晨的木微月,推開窗,在涼台上仰望蒼白而灰蒙的藍天,可以想象,這空曠如洗的天際,如此遙遠深邃。而藍天的神靈--似乎長滿潔白羽翼的天使也在高空中高歌,并向人類緻以淡然微笑。誰說隻有人類才懂感情,花草樹木皆有情。遠方的遠方,在極北的廣袤森林裡,暗夜的精靈在星星的指引下朝着黎明跳舞,停滞悲傷的腳步。
花朵披散着長長的發絲,穿着松弛的棉質睡衣在洗漱間徘徊、漱口、洗臉、塗抹保養品。
長劉海傾瀉而下,遮住了大半張臉,露出鵝蛋型小臉的一半,精緻的臉上,素顔,不施粉黛,有着一雙柔美靈氣的眼睛,一個玉片修成的小鼻子,一張玲珑小嘴,并未塗抹唇彩,但血色充分,顯見營養尚好。
這多虧了爸爸的勤勞雙手。他烹饪的早餐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也最精緻。從小,她就想,找男人呢一定要找爸爸這樣的。當然,這隻是一個美好的憧憬,誰能料想以後的事呢?再說,爸爸這種不嗜酒吸煙不打牌賭博,不進娛樂場所、不買花錢買這買那買奢侈品的絕世好男人在這個世上已經絕種了。
突然想起了一情。
想起他含笑的眼睛,走路的姿态。她覺得在她心中,沒有人比他更适合她。或許有人受不了他的客氣,但她感覺那是親切。
遇到他之前,自己還從沒有這麼花癡過,但好想和他過一輩子,結婚,走向婚姻禮堂,然後生一個孩子,一家三口,圓圓滿滿、團團圓圓、健健康康生活一輩子。
近在眼前的願望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可離實現還有一段距離。
機會不可失,介于目标出現,她便好想買一套化妝品,好好修飾自己。以前用的面霜不過五十塊,都是用補水的,可最近覺得皮膚不打BB霜,好黃,所以想買一些美白的産品。
她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地美美的,以最美的自己呈現在他面前。呵呵!
--鉑金玫瑰園小區。
疲憊了一晚并喝醉了的衷一情正在浴室沐浴。
水嘩啦啦的流着,流過他的額頭。眼睛、鼻子、流進他的嘴巴,感覺好苦。不過因為是夏末,他把水溫調到最低,真的好涼爽,但似乎調的有些冷冽了。
卧室的床上坐着美麗妖娆的燕紫婧,她點起了一根煙,煙圈袅袅飄飄,在空房中飄蕩。
她真冷豔,清冷如月,豔比桃花。或者冷若冰霜形容也可。
剛遇到她時,是在學校文學社。他是副社長。接納她入社時,他問她,喜歡文學嗎?她說,現在這段時間我在歡為歌曲創作歌詞,所以想來文學社提高一下文學素養。他問她,你最喜歡誰的詩?她說,喜歡席慕容的《一棵開花的樹》。她輕輕地念了最後一段:
當你終于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或許這首少女懷春的詩太過悲涼,所以他們的愛情再美也終會離散。
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他應該離開她。不應該繼續和她在一起。沒為什麼,就為自己和他的前程。他不敢說自己不是一個自私的人。就如溫柔娴靜如同童話中白雪公主的媽媽,在他兒時常對自己說的一句話:孩子,相信這個世間有好人,心善自然明。
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缺點,這看你如何掩飾。正是因為現在這世道好人很少,媽媽才這樣說啊!他世故地認為。
所以,人在世間,無不自私。人人都以自身利益為重。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他還是想做一個好男人,成功暖男是他的标準,娶一個好女孩,安安穩穩過一世。
關掉浴霸,走出浴室,他的身上僅穿一條褲衩,滑溜溜的古銅色皮膚上有細細密密的水珠。見到燕紫婧躺在床上盯着他看得出神,他蓦然有些害羞,身子還未完全擦幹,便急忙穿上了衣服,是那件白色長T恤。
“等候多時,你終于洗完出來了。”燕紫婧看到他腼腆的模樣,不禁妖娆搔耳,撇嘴一笑,轉頭把煙頭扔進煙灰缸。
“你怎麼又抽煙?!不是說不讓嗎?”一貫溫和的衷一情走過來,眼神中透出有些微怒。
“你管我。”燕紫婧挑釁地眼神中有絲不屑,即使是對這個曾今深愛的男人,也如此不敷衍,不是本性難移,而是不想妥協。
一陣沉默。
他的眉頭擰了起了。一張臉很無奈。
“你管過我嗎,去維也納的事。”燕紫婧又舊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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