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才成了旻王妃的傻小姐麼,她不呆在旻王府,怎出現在這?”說話的人是紫兒公主。
那勁裝男子望着白小漁背影目光閃爍:像,實在太像了,世上怎會有長相這般相似的人?思索間,那女子已經牽着驢拐個彎子,再看不見她身影。
“白兄弟,過來坐吧。”裴景昊喚他。
紫兒也接道:“是啊白大哥,過來坐吧。”
白奇冷着俊臉回座位,“小姐可知,這位旻王妃姓誰名誰?”
“白大哥,你關心她幹什麼?”紫兒一邊說話還一邊為他倒酒,酒杯已滿,卻不見眼前人有所動作。
白奇向來泰山崩頂都面不改色,誰都沒見他笑過,無論何時,一副三九冰塊臉,偏偏一副面癱相,卻叫紫兒為他着迷到極點。
白奇沒動,紫兒尴尬,她放下酒壺道:“我聽說她是白近隆的二丫頭,名字好像叫什麼白小漁,對,就是白小漁。”
白小漁?!
白奇胸中起波瀾,不光長的像,居然連名字都一樣。裴景昊發覺白奇表情觸動,問:“怎麼了白兄弟,你認得她?”
☆、白奇
白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說道,“她很像我的一個故人。”
這個白小漁和那個白小漁實在太像,長相名字都一樣,但卻又完全不同,她沒有她身上那種冷豔、妖娆和冷血。
白小漁拐過街角回酒樓,剛進後院便見靈芝、首烏迎上,“夫人去哪了,叫我們好找?”靈芝說,他兩把酒樓翻個遍,沒見着人才來的後院,剛進來,白小漁也牽個驢進來。
“緊張什麼,我出去走走,這不回來了!”
出去走走有走窗戶的?發覺房間沒動靜,敲門也無人應,進屋查看,窗戶打開,窗沿有腳印,二人以為她遭不測。
但又沒聽到響動,二人便四處尋找,若再找不見,他們就要發信号了,幸好夫人回來。
白小漁牽小龍到水井旁,準備打點水為他刷身子,首烏、靈芝要給她打下手。
還有事問小龍呢,他們在不方便,白小漁對二人一再保證、絕不再踏出酒樓一步,他們才離開。
白小漁挽起袖子道,“小龍,你怎會被那些人抓住?”說着話的為他刷開毛。
小龍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盯着白小漁看,總覺得姐姐身上透一股淡淡的陰氣,可若再細細觀察,又都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小龍于若有所思中将這兩日所發生的事,全部告訴白小漁。
前天晚上天空不見月,快破曉,才雲開現月明,小龍幻化了就要來尋她,卻發現蘭花被二夫人毒打,以至于奄奄一息。
二夫人将對白小漁的氣全撒到了她身上,若不是小龍,估計蘭花已亡。
還記得白小漁交代,要他照顧蘭花,小龍化作狂風卷走蘭花,把她送到京城外的一座尼姑庵。将人安頓好了天色已見亮,他又變回驢身,後來被那群販牲口的漢子捉住,才與他們又回到這裡。
小龍說完,白小漁松神,隻要蘭花沒事就好,委屈她了,微喘口氣,繼續給小龍刷身子。
“姐姐,你怎麼會在這,我那王爺姐夫長的俊不俊?”小龍問道。
看來他也知道了自己和旻王的事,白小漁拍了小龍的驢腦袋一下,“臭小子,我連他長啥樣都沒瞧見,哪來的姐夫。”
他兩說了些什麼被剛回來的闵楓聽了個一清二楚,闵楓已得消息,蘭花被一陣風卷走,探子查到她現在尼姑庵,得了消息準備來告訴白小漁,沒想到一回來,就聽見一人一驢對話,和他得來的消息絲毫不差。
闵楓之前一直不大相信漁兒的驢不是普通的驢,可當下親耳聽見、又親眼看見那驢果然說人話,闵楓此刻完全信了這頭叫小龍的驢果然不是凡物,再聽見小龍稱他姐夫,闵楓對小龍好感滿腹,可後面的話又讓他對小龍恨的牙癢癢。
“沒見着,為什麼?”小龍問。
“我本來就不想見他,況且他又以假面示人,長啥樣我真不知。”
小龍驢頭點了點說道:“以假面示人,說明他醜到不敢見人,不如這樣吧,姐姐反正對他沒好感,幹脆咱們去找我大哥,我大哥長的可俊了,你嫁給他,那你就是我嫂嫂。”
“你大哥再俊,也跟你一樣是頭驢。”闵楓黑臉現身,竟連驢都敢來挖他牆角。
一人一驢同時回頭。
闵楓看小龍的目光很不善,而小龍一眼認出,與這人在怒江邊見過面。那時并沒注意他,可現在當他近身跟前小龍渾身激靈:好熟悉!
“原來這就是漁兒你說的弟弟。”闵楓抱臂胸前陰陽怪氣道。
他說話的神态和兄長太像,小龍細細感受,片刻後他的驢身顫抖開,嘴裡不自覺的叫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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