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饒命!”當李扶搖把王橫弄醒之後,王橫連連向他磕頭求饒,他的一雙眼珠子卻在亂轉,顯然想尋找脫身之計。
“想活命?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李扶搖的聲音中充滿了冷酷和漠然,“我有幾件事要問你,你要是老老實實地回答,說不定還可以饒你一命。”
“大俠盡管問,我知道什麼,都說!”王橫知道,自己命運全系于對方之手,自不敢有任何地違抗。
李扶搖問道:“為何要擄掠梁城的擅長辨識文字之人?”
“這……”王橫一聽,立時像是被蠍子蜇了一般,用驚恐的眼神看着李扶搖。
李扶搖冷聲道:“我再問一次,為什麼要擄掠那些識文斷字的讀書人,是什麼人的指使?”說話間,他的腳已經踏在了王橫的一隻腳掌之上。
“是……我們貪圖……錢财……”王橫眼神閃爍,很顯然沒有說實話。
“是嗎?”李扶搖沒有任何地憐憫,腳上一用力,王橫的腳掌已是被踏得粉碎,痛得他出一陣慘叫。
“你最好說實話!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後悔,你媽為什麼把你生出來。”李扶搖的聲音中帶着一種冷酷,這不是威脅,他真的會這麼做。
身為府衙的書辦,他對逼供和刑訊,也并不陌生。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比王橫之流做得更加陰損和殘忍。
“你……到底是誰?”王橫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可怕的家夥,身上竟帶着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你沒有資格,問我是誰!”李扶搖冷冷一笑,直接又踏碎了王橫的另一隻腳掌。
王橫頓時,又是一陣地鬼哭狼嚎。
直到這時,他才真正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一個可怕的煞星,如果自己不說實話,對方絕對會把他折磨到死的。
“我說……我說……”王橫猶豫了一下,但在李扶搖淩厲的目光下,他不敢再有任何隐瞞,“是上頭的命令。說是城中有戶人家藏有前朝的遺産,需要識字的人破解開啟之法。”
“前朝遺産?”李扶搖眉頭一皺,王橫說的顯然和他知道的不一樣,不過,他也沒有拆穿,而是問道,“是誰指使你們的,除了段離,你的上頭還有誰?”
“是……是縣令大人。”王橫顫聲說道。
“縣令大人?”李扶搖冷笑一聲,事情果然不簡單,一個小小的縣令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命令,背後肯定還有誰在操控。
“你們縣令和誰有勾結?秦大人有沒有參與其中?”李扶搖繼續追問。
“我……我不知道。”王橫搖頭,但看李扶搖那冷酷的眼神,他連忙說道,“真的,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差役,哪裡知道這些大事。”
李扶搖看着王橫,料想他說的應該是實話。他也沒有再逼問,隻是冷冷地說道:“你們為什麼要陷害張保?”說着他的腳已踏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隻要他的腳稍微一用力,對方的頸椎骨就會被踏得粉碎。
王橫感受着脖子上傳來的壓力,心中充滿了恐懼:“張保一直在追查稅銀失蹤案,李扶搖的案子他也一直揪着不放,上面怕出事,就幹脆以包庇勾結妖人的罪名,把他配充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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