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公緩過神來,又将熱茶送上,而一旁小劄目瞪口呆遲遲未回過神來。
寒王攬着早已昏迷的紫萱,掐住她的下颚,迫她張嘴,以唇哺喂她,一口一口将熱茶渡她口中,四唇纏印,旁若無人。
一室寂靜,誰也不敢多言什麼,待到紫萱那蒼白的小臉稍稍恢複了血色,寒王那緊蹙的眉頭才稍稍松開來,隻是看着紫萱那安靜的容顔,眸子滿是複雜。
“陳太醫,還愣着作甚,還不快給看看!”蕭太後最先打破了寂靜。
“是。”陳太醫連忙上前,恭敬道:“皇上,讓老臣給皇後娘娘把把脈吧。”
寒王沒說什麼,拉過紫萱的手來,親自把脈,陳太醫看了蕭太後一眼,識相地退了回來。
“小劄,公主這是怎麼了。”善柔早就站了起來,在小劄身後低聲問到,方才小劄那樣子看來,似乎知道些什麼。
“主子自小就體寒,最不耐寒了,又染了風寒了。”小劄低聲答到,視線一直不曾離開寒王那探在主子脈搏上的手。
074自小體寒
“皇後先前可有何病症?”寒王終于開了口,眸子透出一絲銳利來,從脈象來看是染了風寒,隻是這反映也太過嚴重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小劄身上。
小劄似乎一下子學乖了,退了一步俯身低頭,恭敬地回禀,“回皇上,公主自小體寒,最不耐寒,極易染上風寒,大病起來便會全身冰冷昏迷不醒了。”
寒王沉着眸子,示意了陳太醫一眼,陳太醫連忙上前替紫萱把了把脈。
“皇上,确是染了風寒,隻是皇後娘娘這回病得重,怕要好好調養一陣子才能恢複了,老臣這就親自去自熬些湯藥,先為娘娘驅驅寒。”陳太醫如實禀告,很是肯定這是重風寒。
寒王點了點頭,将紫萱抱起,便要内屋而去,而蕭太後卻開口了,依舊端着那高傲不容違逆的架子,道:“皇上,皇後既然沒事了,你也該去看看玉妃娘娘了吧。”
“母後小坐片刻,朕一會就過去。”寒王淡淡地說着,恢複了那一貫恭敬而又疏遠的語氣,抱着紫萱進了内屋。
善柔和小劄要跟進去,卻被德公公攔了下來,“柔妃娘娘,您也操勞了大半日了,先回宮歇息吧。”
“公主還沒醒呢,我怎麼能走,我就在這兒等。”善柔蹙眉,方要在一旁坐下,見蕭太後仍是站着,不得不也站在一旁了,後宮最不能招惹的便是這個陰晴不定的太後了,上回關暗房一事後,她便能躲則躲了。
“善柔你在這等着,我去取件衣裳便來!”小劄似乎對一屋子的人都不放心了,低聲對交待善柔。
“小紮……公公……”剛轉身呢,便對上了蕭太後那玩味的眸子。
“奴才在。”俯身低頭恭恭敬敬,甚至比其他奴才還要恭敬,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一旁德公公心中卻是大為安慰,這小子總算是學乖了。
“皇後自小染上風寒便是這般反應嗎?”蕭太後坐了下來,挑眉看着小劄如此模樣。
“是的。”小劄低着頭,那單眼皮小眼睛中卻滿是複雜。
“你跟了皇後多久了?”并非真的太監,豈能留在公主身旁貼身伺候那麼多年呢?
“十年了。”九歲那年被公主救了,便打定主意一輩子伺候了。
“呦~!這麼久了啊!”蕭太後歎了口氣,“看着你一片衷心的份上,哀家這回就饒了你,若是再有下回……”
蕭太後眯起銳瞳,看向了一旁的善柔,繼續道:“若是再有下回,對主子大不敬,暗房子裡是什麼滋味,你先問問柔妃娘娘吧!”
善柔迎上那審視的眼色,心中一驚,上午她推玉妃之時,可是做得天衣無縫,完全的意外,連公主都瞞過了,這太後豈會懷疑,何況她不是站在甯妃那邊的嗎?為何總有意無意幫助公主!
小劄重重地點頭,道:“奴才謹遵太後娘娘教誨!”
蕭太後收回了視線,朝内屋望了望,歎息道:“折騰了大半日,哀家也乏了,容嬷嬷咱還是先回宮吧。”
說罷,由容嬷嬷攙扶着懶懶起身來,拍了拍小劄那瘦削的肩膀,才緩緩朝門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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