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延力争道:“我說過我怕了嗎?你說過我隻要達到你的要求,你就不會再管我的事情,現在呢?我交朋友都被你限制了,姑姑,李成是不是你殺的?”
公孫月白道:“是又怎樣,他隻不過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散修,留着有何用?”
公孫延怒道:“姑姑,你太過分了!他是我朋友,一個不嫌棄我是魔修的朋友!”
公孫月白瞪了一眼公孫延道:“怎麼?身為魔修很讓你蒙羞嗎?你爹你娘都是魔修,你就注定是一個魔修!公孫一家的名聲不能毀在你手裡。”
公孫延高聲道:“難道你現在投靠了鬼王就不毀公孫家的名聲了嗎?當初他們是怎麼傳的?“三千陰兵壓境,萬籁俱寂!”姑姑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不是背叛了栖雲山嗎?”
公孫月白怒道:“你且住口,最近你在這裡好好反省吧,不要再出去鬼混了!”
公孫延看着公孫月白拂袖而去,一拳打在了石壁上,他将周圍的屍體拖起來摔到了牆角大吼道:“這算什麼?你們算什麼?!”
公孫延發洩一通,無力地靠在了牆邊。
枯木逢春
【北雁城秦府】
厚重的簾子裡傳來一陣一陣的咳嗽聲,秦嚴明躺在裡面的軟塌上,他的皮膚已經蒼老了幾十歲,溝壑縱橫的褶皺布滿在這具皮囊上,活像一具幹屍一般。
他躺在塌上,喉嚨像是拉風箱一般運作着。
管家莫止挑開簾子,将一碗濃稠的藥端了進來,他将藥碗放在了矮幾上,俯下身恭敬地道:“秦公,該喝藥了。”
秦嚴明費力地擡起眼看了管家一眼,問道:“後院……後院的事情如何了?”
莫止回道:“秦公您放心,有公孫先生在,出不了什麼岔子的。再說還有大少爺……”
秦嚴明喘了幾口粗氣,仿佛在壓抑着什麼,他突然将藥碗撫了出去,怒道:“别跟我提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慫包,前幾天不過是來了兩個散修,看他那個模樣!都快吓得尿褲子了。”
莫止蹲下身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幹淨,“秦公别生氣,我再去給您煎一碗藥來。”
秦嚴明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不用了,治标不治本的東西,你有那閑工夫不如去後院看看那血器練得如何了。”
莫止握了握拳,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他咬了咬牙道:“秦公,你已經請了七玄山的人,為什麼不請他們來看看?你是北雁城秦家的家主,你何故……何故淪落到要與魔修為伍的地步……”
“住口!”秦嚴明費力地撐起自己的身體,他氣得渾身發抖,他顫巍巍地指着莫止道:“出去,你給我滾出去,你懂什麼?!這種怪病傳出去,我秦家的顔面何在?!”
莫止無聲地歎了口氣道:“秦公息怒,屬下這就出去,您好生休息。”
紀宸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早上了,他感覺一身清爽,昨天的困乏簡直一掃而光。他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四下逛了逛都沒有看到白雪和夜楓的身影。
天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雪的模樣。
白雪可能一早就上山了,可是夜楓從來都不會一聲不響地就玩消失。
就在這時院門突然被敲響了,紀宸正疑惑是誰的時候,晏珩推門走了進來。
其實仔細想想也是,如果是他們兩個要回來的話會敲門嗎?
紀宸笑着走上前拽着晏珩的衣服道:“走走走,我們今天去找個寶貝。昨天睡着了,把這個事給忘了。”
晏珩伸手抽出了自己的衣袖,反手握住了紀宸的手腕道:“去哪?”
紀宸仔細地想了想昨天的那句詩,“應該是汨月河附近,我覺得那句詩說的應該是一個地方。”
晏珩沉吟片刻道:“汨月河自西向東流,東邊出了北雁城十裡外有一處長亭。你要找的東西可能在那裡。”
紀宸笑嘻嘻地道:“那我們就去那裡碰碰運氣。”
北雁城自從發生了魔修殺人取血的事情之後,變得比以前蕭條了不少,連萬人翹首以盼的荷糕店前也門可羅雀,這倒是合了紀宸的心意,不用排那麼長的隊伍,放錢拿荷糕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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